小喪尸他不想挨打 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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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池淵回頭瞥他一眼,一言難盡的科普道:“這世上本來就沒有鬼。你上學的時候沒上過科學課?” 喻安沉默了下,耿直道:“沒有?!?/br> 他是在研究所里學的知識,正經的課沒上過。除了在三歲的時候上了一年的幼兒園,之后就再沒進過學校了。 關于幼兒園模糊的記憶里,好像就是他過家家酒的時候,被小朋友在腦袋上蓋了塊紅帕子。然后小朋友牽著他的手,要把他送去給人當新娘子。 謝池淵被他噎住,只牽著他的手腕,給他補缺席的科學課。 走了沒幾步。 兩人走到賭場門口,門口沒擺放傳統的石獅子,反而是放了兩個一左一右的魔術師等身石刻雕像。 喻安看看魔術師的雕像,晃了下謝池淵的手。 “他好自戀呀?!?/br> 喻安對這種高調的行為很有評點的欲望,他想了想,還加了個對比:“比你還自戀!” 謝池淵:“?” 謝池淵眸色微沉,騰出了一只手來。 半晌。 喻安再被謝池淵給牽進去的時候,腦袋上的呆毛看起來都更翹了。他不大高興的拉拉著臉,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走進場內,喧囂聲好似瞬間灌進了耳朵里。 只見滿屋子的人都或坐或站著。他們在興沖沖的叫嚷著賭注,并甩著牌,比著輸贏。 喻安跟謝池淵一進場,所有的喧囂都似乎凝滯了一秒。 一秒鐘后,喧囂依舊。 接引的服務員穿著魔術師一樣的燕尾服,臉上也戴著小丑面具。只是這樣的裝扮在場內還有很多,所有的服務員都是同款。 “歡迎光臨,兩位第一次來,需要兌換籌碼嗎?” 小丑魔術師笑瞇瞇的問道:“新人兌換籌碼,有優惠哦!先生,請問你您用什么兌換?眼睛,手指,心臟,還有您身邊這個漂亮小朋友,都可以做抵押呢?!?/br> 喻安猝不及防被提到,他嚇得立馬抱住了謝淵的胳膊。 這里對他來說本來就像是鬼屋,他從進來后心里就不踏實。里頭形形色色的人更是跟鬼一樣,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 被嚇到的喻安,也不拉拉著臉了。他抱著謝池淵的胳膊,結結巴巴道:“我,我不可以做抵押?!?/br> 小丑面具上裂開的嘴,咧的更大了。 他饒有興趣的問:“你為什么不可以做抵押呢?我可以給一個很高的籌碼哦。你先生拿著籌碼一旦贏了,什么都可以擁有?!?/br> “比如,他可以贏回失蹤的隊友?!?/br> “再比如,他可以贏得親人的下落?!?/br> “如果他贏到最后,還能贏得整座城市的幸存者哦?!?/br> 小丑魔術師用著溫柔的聲音,拋出一個又一個誘惑。這些誘惑落在喻安耳朵里,讓后者聽了都要不選自己。 他在謝池淵眼里,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追求者。 比起隊友,親人,那么多幸存者…… 喻安沮喪極了,換他是謝池淵,他也—— “哪這么多廢話?” 謝池淵冷冷打斷小丑魔術師的話,他丟出一張卡,黑沉眸子里透著壓迫:“去換籌碼?!?/br> 既然是賭場,用錢來換籌碼自然是最正常的兌換。 小丑魔術師拿著被丟在懷里的卡,咧著的嘴角一點點合攏,最后徹底面無表情:“用錢來兌換,一百萬只能兌換一百籌碼?!?/br> “兌吧?!敝x池淵不在意道:“我卡里還有幾個零花錢?!?/br> 小丑魔術師陰沉著臉,拿著卡去兌換。 不多時。 喻安抱著一大堆的籌碼,傻了眼。 謝池淵把裝起來的籌碼拎到手里,另一只手再次牽穩了喻安。 喻安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他問道:“你卡里的零花錢,這么多嗎?” 他在研究所里,零花錢一直都少的可憐。 謝池淵偏過頭,輕嗤道:“我裝的?!?/br> 見喻安還呆呆的。他壓低聲音,解釋了句:“那張卡里可不是零花錢,那是我的老婆本?!?/br> 喻安:“……” 喻安下意識問:“你不是不婚主義嗎?為什么還有老婆本?” 謝池淵被問住。 他目光落在喻安好看乖巧的臉上,不知怎么的,又想到了先前那聲老公。 幾乎是鬼使神差般的,他順口回道:“用來換老婆的工資卡,不叫老婆本叫什么?” 這次,喻安一下子聽懂了。 小丑魔術師要讓謝池淵把他抵押出去,兌換籌碼。 謝池淵沒抵押他,而是拿了卡出來。 所以—— 等同于,他就是謝池淵的老婆本。 想通了的喻安,低著頭,無措的抱著謝池淵的手。 他手指摳著謝池淵的胳膊,糾結到要把謝池淵的胳膊都給摳到禿嚕皮。 -------------------- 作者有話要說: 安安:我,我不是老婆! 白天寫完了v,啵啵寶貝們。 第20章 謝池淵胳膊一疼,沒過腦子的話被重新一復盤,他臉上難得有了幾秒鐘的不自然。 喻安還在低著腦袋,小聲澄清:“我不是你老婆?!?/br> 謝池淵又冤枉人。 四周嘈雜聲不絕于耳,喻安的澄清沒得到回應,他被謝池淵帶著往前走。 路過幾桌賭局,謝池淵眼角余光掃過去,看見賭桌上的賭注大多都是壽命。 賭徒在這種時候求的終于不只是富貴,而是比富貴更重要的安全。 在兌換籌碼的桌臺上,還有人拿出來做抵押的是幸存者藏匿的地點。 背叛同類,換來的籌碼很高。 謝池淵牽著喻安的手,在隨口說了句剛才口誤后,就把老婆本的事給揭過了不再提。 喻安害怕這里,一時間也不敢對著謝池淵硬氣。 賭桌上人多。 謝池淵挑了個剛空下來的桌子,坐了下去。小丑魔術師咧著夸張的笑容,站在中間服務。 “客人,請押籌碼?!?/br> “嗯?!?/br> 謝池淵丟了十個籌碼,看起來對老婆本也不是不在意。 喻安挨著謝池淵,緊張的看著小丑魔術師,還有對面的賭徒。對面的賭徒戴了面具,不知道是不是個人。 “客人,請說賭注?!?/br> 謝池淵見過其他桌的賭局,所以對這個流程已經有了數。他淡淡道:“我要城內所有人類活著出去?!?/br> 小丑魔術師笑容不改:“抱歉,客人您的籌碼不夠。您的十個籌碼,可以賭一賭失蹤隊友的下落?!?/br> 喻安拽了拽謝池淵,友好提醒:“我們可以先玩小的?!?/br> 一上來就玩大的,萬一輸了怎么辦。 謝池淵聽勸,還真玩了個小的。 賭局上有常見的比骰子點數,除了骰子還有紙牌。這些玩法都很簡單,畢竟太難的玩法也不利于賭場人數的擴招。 謝池淵選了骰子。 其實也不是他選的,是喻安的眼睛總瞅著骰子。 小丑魔術師咧著嘴,開始搖骰子。 喻安抱著謝池淵的胳膊,壓低了聲音,跟他說道:“我會玩這個,我玩這個可厲害了?!?/br> 以前他在研究所里閑著無聊,小六崽崽邀功似的給他找來了骰子。 玩起骰子來,其他崽崽們都玩不過小六。包括小觸手最多的八爪魚崽崽,當時八爪魚崽崽輸的太慘,還趁著夜里揍了小六一頓。 次日小六鼻青臉腫的來告狀,氣得喻安把八爪魚崽崽給拎過來,罰抄了三天的書。 而玩骰子從那兒起,也成了喻安的一項消遣。 小六崽崽教過他怎么搖點數,想搖幾點都可以。 “客人,您押大還是押???”搖好骰子的小丑魔術師微笑看過來,問著謝淵池答案。另一邊的客人已經押了大。 謝池淵淡淡道:“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