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相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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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是涼的,她的手心是熱的。 兩相對比之下,快感愈發強烈,像遠處不斷拍擊礁石的海浪。 陽具被她這么突然一握,霍楚沉幾乎忘了手上的動作,一瞬只覺從尾椎到耳心都是麻的。 這女人真是個妖精! 攝人心魄,食人精血,永遠都知道怎么激怒他,更明白要怎么拿捏他! 可是這一刻的快感又那么強烈,強烈到可以瞬間撲滅他心頭的怒意。 霍楚沉心尖發麻,喉間不時溢出一兩聲低吼。 冷白的月灑下來,落在男人濕透的額發,偶有兩絲垂落在他深邃的眉眼,狂野又危險,透著一種別樣的誘惑。 他的皮膚很白,在月光下近乎透出冷色。然而他的眉發和濃密如羽翼的睫毛,黑如深夜,淺淺地映著水色,泛出迷離的光。 他一向冷漠強悍,荊夏其實很少看見他這樣蹙眉難耐的樣子。 那雙黝黑的眸子緊鎖著她,額間一根青筋繃起,極力克制,看似專注,卻又恍惚,襯得他鋒利的五官都有了幾分脆弱感。 手中的東西粗長硬碩,顯然跟眼前這樣的他截然不同,兇悍與脆弱,強烈的對比。 一種難言的快感,像雨后瘋長的藤蔓。 荊夏好像能明白,為什么每次跟霍楚沉zuoai的時候,他總喜歡盯著她看了。 情欲本就是虛幻的東西,而沉淪的表情,大約是唯一能找到的,關于迷戀的證據。 “嗯、嗯啊……” 僅僅是一息的失神,手上的兇物猛然前沖,像脫韁一般。 荊夏被霍楚沉托著臀抱起,身體擠到她的兩腿之間。 “嘩——” 池面劇烈晃動,水波粼粼。 有潺潺的水翻涌上岸,又淅淅瀝瀝地流走。 荊夏被他翻了個身,鉗住雙腿,背重重地壓向池壁。 掌中的火熱還在跳動,上面經絡盤踞,隨心跳搏動,在暗夜里恍若有聲。 “跟我說說……” 霍楚沉在她耳邊低喘,聲音沙啞,“和他們比,誰更厲害……” 氣息sao動鬢發,窸窸窣窣的癢。 男人輕柔地頂腰,語氣柔緩,像喝醉了一樣。 “……”荊夏有些語塞。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執拗又計較的男人,一時沉默。 霍楚沉見她不語,剛被撫平的怒氣,又被這樣的欲言又止煽動。 他咬牙,也不管自己的分身還緊握在女人手里,沖動頂撞會有受傷的風險,只沉腰狠狠往前一頂! “嗯、嗯唔!” 硬碩的yinjing猛然前沖,火熱的棒身擦過她濕濘的陰戶,帶來酸脹的欣快。 “舒服嗎?” 男人抽動窄腰,任她把自己此刻的脆弱拿捏在手中。 水池里很快漫起輕柔的響動,像淅瀝瀝的雨。 霍楚沉就這么托著她的身體,讓她與自己目光持平,專注地看她,不肯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guitou擦過她軟滑的手心,因為冰冷的水而格外刺激。頂端翕張,有清亮黏稠的東西從里面滲出。 他好想要她,好想cao進去。 那張緊致的小口,曾經不止一次地緊緊含裹過他。讓他深深插入體內,與她融為一體。 他想念那種擁有的感覺,把她抱在懷里,任誰都搶不走。 胯間的兇物又脹大了一圈,荊夏挪了挪手,快要握不住。 水波一漾一漾,被她的手心撩起的快感,又被水流壓抑。 霍楚沉覺得頭腦發暈,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插進去,cao她,把她送上高潮,哭喊著在他身下泄身,被他射滿,在體內留下他的標記。 只有這樣,他才能身體力行地告訴她,誰才是她的男人。 雙手來到她的腿根處,霍楚沉伸指,將她顫巍巍緊閉的rou縫,一左一右往外掰了掰。 “霍楚沉!” 荊夏反應強烈,奮力反抗的同時,手上力道愈緊,捏得霍楚沉蹙眉輕嘶了一聲。 “你要做什么?” 霍楚沉被問得幾乎笑出聲。 他要做什么? 都把她扒光了,掰著xue,她居然還問他要做什么。 荊夏當然知道他的心思,一雙眸子憤恨又倔強地盯著他道:“你就只有強迫女人這點能耐?卡薩帕都沒這樣對過我!” 卡薩帕…… 話一出口,男人的動作也停下了。 這名字像個魔咒,讓霍楚沉瞬間心頭發堵。 他當然不至于比那個人渣更卑劣。 至少不能對她這樣。 然而心中憤懣無處疏解,霍楚沉只能又開始發狠似地撞她,一次次用棒身摩擦她硬挺的陰蒂。 荊夏被他撞得瑟縮。 這樣的感覺很奇妙,完全不同于插入式的性交。 前端愈是燥癢酥麻,就愈能襯得后面的roudong饑渴空虛。 她能感覺到xue內拼命地吸絞,同時也不受控制地涌出潺潺熱流。 “嗯啊——” 男人修長的指又探了進來,找到那處敏感的軟rou,隨著他頂腰的頻率按壓。 光裸的rufang有一半藏在水下,硬脹的rutou堪堪出水,在池里冒了個尖兒,摩擦著男人打濕后緊貼在胸膛的襯衫上。 細細密密的紋路,酥酥麻麻的癢。 荊夏控制不住地輕顫起來。 而她愈抖,男人的撞擊就愈是兇狠,她taonong他棒身的手,就愈發收緊。 他們又陷入了這種相互僵持、相互對抗的怪圈,誰都不肯先低頭。 于是豎起尖刺,把彼此都扎得遍體鱗傷。 “不進去,一樣可以……嗯,讓你舒服……”霍楚沉俯身,銜住她蒼白的唇。 她的眼尾滲出生理淚水,沾濕了他的臉,霍楚沉不管,一點點地吻去她臉上的淚。 荊夏偏頭,報復性地咬上他微涼的唇,把剛才他咬她的那一下,狠狠地還回去。 男人被她這樣的行為點燃興趣,喉嚨里滾過幾聲悶笑,發了瘋一樣地回吻她。 眼神撩黑,齒間血腥,他像一只憤怒的野獸,肌rou賁張,全身上下都是狂野的氣息。 “你還是……這么會吸,還是……這么多水?!?/br> 他一邊粗啞地喘,一邊手指和勁腰一齊用力,搗得花汁飛濺。 荊夏也不甘示弱,手指收緊的同時,指尖在敏感的guitou撫弄,經過馬眼的時候輕輕一刮。 手里的rou柱立即跳了兩下,就連上面的青筋都開始翕動。 “你要射了……” 眼前的女人挑動唇角,得意的像一只詭計得逞的小狐貍。 霍楚沉眼中泛起狠戾,拖住荊夏臀瓣的手臂上,青筋繃起。 又是幾十下毫不留情地猛烈深頂,陰蒂被摩的酸麻的同時,rouxue里那根作亂的指也找準地方狠狠一摁! “嗯嗯啊——” 快感滅頂,像拍岸的驚濤,熱流從那個洞口里傾瀉而出,眼前都是虛晃的白光。 意識游離,荊夏身體抽搐,連帶著緊握棒身的手都失了輕重,重重地一滑! “嗯……嗯唔……” 男人低啞的喘息像悶雷在耳邊滾過,接著就是一股熱流噴射而出,緩緩匯入周圍微涼的池水。 荊夏趴在霍楚沉的胸膛,渾身失力,嬌喘吁吁。 蒼白的臉上,終于泛起一點酡紅,像夏日海邊傍晚的火燒云。 緩了片刻,男人繃緊的腰腹才真正松弛下來。 他低頭吻她,想從她尚且迷離的眼中,找到一點自己的痕跡。 可是她依舊倔強地別過臉,沒有一點好臉色。 他又開始生氣,騰出一只手掰過荊夏的臉,垂眸攫住她的視線道:“在我之后,你又有過幾個男人?” 荊夏一怔,隨即擺出一副難以捉摸的神色。 “還有卡薩帕,”他再次對上她的視線,沉著聲音,眼神里都是狠戾。 “你跟他做過嗎?” 霍楚沉不死不休,非要纏著她問個清楚。 “……”荊夏被逼得無語,只覺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好勝心和占有欲都那么強,凡事總要去爭個輸贏,真是無聊透頂。 可她心里的怒氣還沒消,自然也沒有什么好脾氣,便模棱兩可地故意膩聲道:“我都是他未婚妻了?!?/br> 話落,氣氛詭異的安靜了。 出乎意料的,想象中的暴怒并沒有來,霍楚沉只是垂眸看她,眼里涌動著復雜且難言的情緒,像被烏云遮蓋的月,晦暗不明。 良久,他才咬了咬牙,狠狠將荊夏摁進自己懷里,輕聲呢喃了一句,“別讓他再碰你?!?/br> 他尾音微顫,像丟了心愛之物的孩子。 因為卡薩帕不配。 不配接近她,不配擁有她,不配讓她的名字冠上他的姓。 那樣的人配不上他的寶貝。 誰都配不上。 荊夏琢磨不透他這瞬息萬變的情緒,只覺被他抱得快要窒息,掙扎著根本推不開。 “我手上有角蝰的消息,”霍楚沉道,聲音軟下去幾分,“我們合作?!?/br> “合作?”荊夏挑眉,“確定是合作?不是你又打算利用我?唔……” 掐著她的腰猛然收緊,荊夏被掀得晃了晃,又被霍楚沉精壯的手臂箍緊了。 “你是不是已經查到菲斯和角蝰的關系了?”霍楚沉問。 荊夏沒有表態。 來意大利不久,她就查到幾個和角蝰有秘密往來的黑手黨家族。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選擇潛伏在菲斯身邊。 如果沒猜錯的話,老菲斯這次所謂的“重要生意”就是跟角蝰的談判。 但這樣的事情,一直都是由他親自經手,荊夏根本沒辦法插手。 “我會打聽到他們交易的時間,以合作為由,讓老菲斯無法脫身。他應該會讓你陪著卡薩帕去完成這筆交易?!?/br> “然后呢?”荊夏側頭,被挑起興趣。 霍楚沉湊近她,有些留戀地在她額間輕嗅,“我知道位置后會派人去接應。只要抓到角蝰的人,我就有辦法挖出你想要的消息?!?/br> 荊夏往后躲開他,卻被霍楚沉黑著臉掰回去,“這是你找到角蝰的唯一機會?!?/br> 荊夏沉默片刻,沒有立即答應。 穿上裙子要走的時候,被霍楚沉拽住了。 月色清光下,他眉眼鋒利,看向她的眼神卻柔和,甚至有些隱忍的憤懣。 “別讓卡薩帕再碰你?!?/br> 他咬牙又重復了一遍。 “……”荊夏不想跟他扯這個,什么都沒承諾,拎著裙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