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確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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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遇見我的時候起,你就沒說過一句真話?!?/br> 男人聲音沉冷,氣魄攝人。明明是輕巧至極的語氣,卻能說得令人毛骨悚然。 霍楚沉是什么樣的人,荊夏再清楚不過。 事到如今,實則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樣一次又一次地以這些拙劣的謊言,從他能察秋毫的洞悉里逃生。 這到底是他的縱容,還是他的狂妄,荊夏不敢說。 但能肯定的一件事是,同他第一次起殺心的時候不同,現在的他愿意坐下來跟她講。 這也就說明如今的霍楚沉,想殺她是真的。 不想殺她,也是真的。 而且,倘若不是因為后者占了上風,像他那樣的人,根本不屑于同她多解釋一句話。 兩人之間安靜了幾秒。 霍楚沉兀自笑起來。他漫不經心地往沙發上靠,光影交錯間,臉上的棱角在夜色里格外英挺。 “你想離開嗎?”他突然開口。 荊夏沒想到他會問出這個問題,有些吃驚地看他,“霍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霍楚沉淡淡地解釋,“本來你到我身邊,就不是自己的本意,如果你現在想走,我可以放你走?!?/br> “如果不走呢?”荊夏反問,語氣決絕。 霍楚沉一怔,但很快恢復如常。 他的一只手開始無意識地敲擊沙發的扶手,溫聲道:“如果不走,就永遠沒有機會了。成為我的人,意味著就像你說過的那樣,沒有退路,至死方休?!?/br> 又是一陣沉默,空氣仿佛結了冰,談話進退維谷,不知往哪兒走。 霍楚沉似乎懂了她的意思,了然一笑,便兀自起了身。 然而還沒走出一步,便聽見身后女人窸窣的聲音,她也跟著站了起來。 “我留下?!?/br> 簡單叁字,鏗鏘有力。 霍楚沉腳步一頓,擰眉看她。 “我說我留下來?!?/br> 荊夏又說了一次,眼神和語氣一樣決然。 胸中霎時騰起一股完全相悖的情緒——狂喜與悲哀。 它們同時存在,像野火遇風,席卷天地,一瞬便燒成了滔天的憤怒。 窗外的夜色映得她側頸上,那顆朱砂痣格外撩人,霍楚沉伸手輕輕撫上去。 “唔……” 荊夏完全來不及反應,自己的下頜就已經被他扣住了。 他緩緩地將她帶近,直至呼吸交纏,“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同樣的問題,他第一次把她要過來的時候就問過。不過是因為不信任,想要她的一句保證。 可是這世上最無用的就是保證,霍楚沉不可能連這都不懂。 荊夏略過這個問題,反問,“那霍先生不妨先回答我,既然不信任,又為什么要把我留在身邊?” 面前的男人微微一怔,下一秒,一個冰涼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一切太過突然,荊夏完全沒有料到霍楚沉會這樣做,下意識推拒的同時,被他擒住了腕子。 他的吻兇狠、霸道,像平地里忽然卷起的沙塵暴。 大手捏著她的臉頰,荊夏吃痛,張嘴的一瞬,他的舌就這樣長驅直入。 狂亂而沒有章法,充滿破壞力地掠奪。 身形和體力上,她完全不是霍楚沉的對手,任憑她如何掙扎,也只能節節敗退。 呼吸漸漸加重,四肢都失了力道,荊夏這時才明白,霍楚沉剛才問出的那句話并不是想要她的保證。 而是要她知道,讓她留下來,僅僅是因為他想要她。 所以,她應該接受么? 混亂的思緒隨著這個強勢的吻愈發飄忽。 幾乎是在下一刻,荊夏的雙臂,就纏上了霍楚沉的脖子。 抗拒變成迎合,對她而言,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思考。 她活下來的唯一意義就是查清楚害死瑪塔的兇手,只要能達到目的,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他想要她的身體,她想要繼續留在他身邊。 這場交易很公平。 吻她的男人一怔,握著她腰的雙手控不住力道,掐得她嚶嚀出聲。 胸前涼了一片,一只大手已經從衣服下擺探了進去,隔著內衣揉捏她胸前的渾圓。 身體一輕,荊夏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霍楚沉單手抱起往樓上走去。 男人的手臂結實有力,荊夏幾乎是坐在他懷里。 走過廊道的時候,他隨意捻亮幾盞壁燈,照在墻上很像一截火車,載著兩個陌生人,從他鄉開往異鄉。 荊夏一路晃晃悠悠,直到耳邊響起瀝瀝的水聲。 霍楚沉抱著她進了浴室,脫掉外套,打開了花灑。 溫熱的水滴傾泄而下,周圍很快騰起白霧,呼吸和觸摸都潮濕起來,到處都是兩人身上的血腥和硝煙味道。 霍楚沉把她抵在墻上,吻她,感覺細密而綿軟,一路從嘴唇蔓延到她的側頸。 水汽蒸騰,那顆朱砂痣在昏黃的燈光下愈險殷紅,水色晶亮間,閃著妖冶的光。 霍楚沉定定地看了一會兒,俯身下去,在那處落下一吻。 舌尖探出來,一遍又一遍地輕舔那一小片薄薄的皮膚。 她好像很緊張,嘴唇輕覆上去,就能感受到那里的動脈搏動。 白T被打濕,貼在身上,隱隱透出里面豐盈的溝壑。她抬眼看過來,那雙過于冷艷的眉眼上,都是晶晶亮亮的水珠。 眼尾一抹潮紅,是情動、亦是難得一見的柔媚。 一股熾熱在胸腔流轉,沿著胃腹向下、再向下,最后停在兩腿之間,霍楚沉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滅頂的欲望。 有多少人會喜歡上一個不知何時會爆炸的威脅? 別人不會,他更不會。 尸山血海之中,他是世人舉刀的對象。 過去每一次的化險為夷,不是因他生來就狠。而是因為他知道,但凡自己有一絲一毫的心軟,就會被身邊的那些長刃砍得尸骨無存。 但如今,霍楚沉真覺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竅。 她說得沒錯,他不信她,一點都不。 可是激情能產生信任么?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們之間,rou體的沉淪是唯一能確定的事。 而人類都喜歡在不確定的環境里,找到確定的事。 然后信以為真。 胸中騰起一股怒意,側頰咬肌賁張,他發狠地把她壓到墻上去。 “唔……”荊夏低低地嗚咽,眼里很快生出淚來。 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開來,氤氳著浴室的水汽,催生出一股狂躁的情欲。 她看見他臉上的水珠滴落,落到她的臉上,然后順著兩人唇齒間的攪拌,流過脖頸、流過起伏的胸膛、小腹、最后淅淅瀝瀝的落了一地。 身上的衣服被推起來,露出兩團高聳的渾圓。 男人沒什么耐心,扒開覆在上面的布料,露出一邊早已被水溫和熱吻,挑逗到泛紅硬挺的乳珠。 呼吸驟然變淺,乳尖傳來的快感讓荊夏仰起頭,齒間都是羸弱而破碎的低吟,她覺得自己快要缺氧。 虎口抵住半球的邊緣,配合男人急迫的吸吮,小腹和腿心之間,很快就漫起一股酸意。 一瞬間,那些落在身上的水,都變成星星點點的火苗,熱氣滲透皮膚,將她整個人都點燃。 偏生他的另一只手,還頗有節奏地捻弄著另一顆挺立的殷果。隔著內衣的布料,更有一種若即若離的空虛感。 “霍先生……”她低低地喚她,鼻音嗚咽,“可以……可以給我嗎……霍先生唔……” 她的嘴被他堵住,男人向前一步,身體貼著身體。 他的體溫好燙,相比之下,落在頭頂的熱水仿佛都帶上了一絲涼意。 白色襯衣濕透后更是薄透,貼在他精壯的胸膛,能看到流暢的肌rou線條。 一個又粗又硬的東西突然抵上她的小腹,隨著熱吻的律動,緩而慢地摩擦著她的恥骨。 這樣的挑逗太磨人,荊夏抬腿搭上他的腰,用自己濕得一沓糊涂的柔軟迎向他的巨碩。 “唔……” 好舒服。 rou根擦過她敏感的陰蒂,快感像過電般在背脊炸開。 “想要?”這是這場性事進行到現在,霍楚沉說的第一句話。 一開口,聲音沙啞,竄入耳心,要把人都融化。 “要?!鼻G夏點頭,坦然承認。 他抓住她的手,從腹部一路游移到腿間那根巨物之上。 荊夏見過他赤身的樣子,自然知道他這一身脛rou的血性,看似剛硬無情,卻暗滲著賁張的情欲。 “把它拿出來?!彼鏌o表情地命令。 鎖扣彈開的聲音響起,荊夏看見內褲之下那根東西的形狀,粗長得幾乎要頂破裹覆的布料。 而當她退下那層布料的時候,那根rou紅色的兇物就迫不及待地彈跳而出——guitou紅潤、青筋環繞,半空中的水花被它打得飛濺出去。 霍楚沉將她轉過去,摁在墻上。 背上的內衣扣“喀噠”一聲彈開,胸前的瑩軟彈出來,水滴晶瑩,晃出誘人的乳浪。 褲子也被退下了,接著是內褲。 最后一點遮蔽被扒開,腿心間的黏液沾在那塊小小的布料上,拉出長長的yin靡絲線。 一只溫熱的大手落在她腰脊的地方,荊夏一怔,霍楚沉不知什么時候拿下了手套。 她扭頭想看,可男人將她的腰往下再壓了壓,浴室的地磚很滑,荊夏險些沒站穩,霍楚沉從后面服了她一把。 這一扶,她的姿勢就變成了雙腿大張,向后高高撅起臀部,柔嫩的xue口完全暴露,細密的水珠在上方那個充血的小陰珠上匯聚,瀝瀝地牽起銀絲。 眼前一黑,鼻尖彌漫著霍楚沉常用的冷杉香。 他取下領帶,遮住了她的雙眼。 緊接著,一個圓碩的rou頭抵上了她的花戶。 —————— 幫霍總求一波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