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粉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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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個病房出現緊急情況,走廊上響起呼喚鈴聲,醫務人員從門前奔過,步伐急切。 喧鬧聲劃破兩人之間的靜默對峙。 路行舟僵住的身體終于有所松動,他一向話少,但從沒在任何地方怯過場,此刻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女孩平靜的質問比激烈的爭吵更讓他心慌。如果可以,他寧愿她對著自己發泄怒氣,甚至無理取鬧一些。至少不是現在這樣,海平面微泛波瀾,海底卻正在經歷地震。 兩人之間的關系像抓不住的一縷輕煙,隨時都有消散的可能。他有些喘不過氣。 席向月說完那些話就再次低下頭,生理反應主導了理智,哭腔漫上喉頭,讓她沒辦法再有條理邏輯地繼續講話,只好繃著脊背,咬著唇,雙手緊緊抓著白色床單,不讓自己露怯。 余光中男生靠近了些,垂在身側的手有些無措地虛握,大拇指指腹碾過食指,關節泛白,足以見有多用力。 過了幾秒,他終于緩緩抬手,撫上女孩后腦,將人帶進懷里。 動作小心翼翼,怕她不愿,那縷煙就會因此消失得沒有蹤跡。 但席向月只是微微愣怔了一下,沒有抗拒。半晌,她偏頭,把臉埋進他質地柔軟的衣料間,無聲的淚水洇濕了小小一片。 懸在半空的心臟終于落回去,路行舟將她抱得更緊,輕聲說, “對不起?!?/br> / 席向月又睡了一覺。 醒來時已經傍晚,她沒有手機,不知道具體時間。但余暉透過窗簾縫隙投進來,照在躺在沙發上的路行舟身上,讓她心間忽地升起一些無謂的妄想—— 時間停在這一刻就好了。 忙了一晚他大概很累了,病房門并不隔音,又短又窄的沙發也容不下他的身體,長腿懸在扶手外,動作很憋屈,盡管這樣似乎還是睡得很沉。 席向月慢吞吞地下床走到他旁邊,伸手拉嚴窗簾,在淡光中居高臨下地看了他許久,然后俯身,撥開擋住他眉眼的碎發,嘴唇覆上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 睡著的人忽地伸手攬住她腰,整個人跟著跌下去,壓到他身上。 抬頭一看,他仍閉著眼,但唇角有微微弧度。 “你什么時候醒的?” 路行舟把腦袋懟到她身上蹭了蹭,含混不清地答,“你過來的時候?!?/br> …… 他睜眼,“好看嗎?” 自上方傳來的視線差點讓他裝不下去,好在她先一步親下來。 席向月扭著頭不看他,也不回答。 男生抬腿勾住她的,身體之間毫無縫隙,往下一看,寬敞的衣領里風光耀眼。 路行舟吞咽了幾下,移開視線,盡力不去幻想那些東西。 “晚自習幫你請好假了,晚上去我家?” 席向月橫來一眼。 “沒別的意思…你這樣子怎么照顧自己?”他輕輕摸上女孩右腦,雖然墻面光滑沒有造成皮外傷,但那里腫得厲害,輕微腦震蕩短時間內還是需要好好休息。 “我現在一個人住?!彼麖娬{。 慢慢硬起來的東西正抵在小腹,席向月才不信他,不過最終還是嗯了聲,答應他。 路行舟自那天后就搬到市郊一處空房子,常年沒人住,但有人定時打掃,空房間也多,只是路程遠點。 席向月坐在車上給張嬸打了個電話,撒了個小謊說自己要去參加比賽,耽擱幾天,拜托她照顧一下陳慧起居,通話一結束就轉了幾百塊錢過去。 張嬸熱心腸,就算她不說,也會定時到對面看看陳慧,但席向月自覺欠她太多人情了,根本還不完,總是有些負擔。 路行舟轉著方向盤,行駛到直道時側頭看了她一眼。 她好安靜,單薄身軀懶懶靠在椅背上,眼睫下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晨的爭吵不了了之,看似她沒有掛在心上,但路行舟總有些隱隱不安,敏銳的神經好像察覺到微微改變,但他猜不出她的想法,也不敢細究。 ——————— 沒發現我們月真的很愛盯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