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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侍衛今天一直跟在太子身邊,玄甲衛是知道的,但這并沒有打消他心中的疑慮。太子究竟還在不在車里? 玄甲衛長劍并未歸劍鞘,只是后退些許抱拳道:殿下,屬下位卑不知要如何回復武安侯,還請殿下給屬下一個明旨。 南十重重哼了聲,又縮回了腦袋,很快他的聲音隔著簾子傳出來:主子,他們要你的明旨呢。哎你不能出去,再受了風太醫要打死我的。 片刻后南十又探出頭來,遞出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身體微恙,擇日再敘。 紙上墨跡未干確實是剛寫就的,也的確是太子字跡。見玄甲衛皺眉看了半天,南十催促道:有完沒有啊! 謝殿下!玄甲衛收好字條,心想如此也能給鄭公交差了,這才抬手讓車隊重新前行。南十豎著耳朵確定外面的衛兵走開了,長舒了一口氣,抱著一個靠枕快樂的在車廂里滾了一圈才平復了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臟,心里驕傲的想,這些年為了學主子的字被哥哥打的手心沒有白挨啊。 與南十有吃有喝的快樂相比,此時的南一就略顯狼狽了。 武安侯墓旁的密林中,四五個殺手倒在地上,唯一的活口正在南一滴血的長刀下瑟瑟發抖。 雖然這場打斗看上去是南一單方面的砍瓜切菜,不過實事求是的說,這些韋希林找來的亡命徒也并非徒有其表,纏斗中南一也挨了兩刀,好在并非致命的傷口。從南一的表情上卻看不出他有任何的不妥,仿佛只要死不了,他就能不知疼痛地繼續戰斗下去。 那唯一的活口求生欲強的不像個死士,他跪在同伴尸體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好漢饒命啊,我家中有七十歲的老母親,求您放過我吧,沒了我她可怎么活啊! 一道陰森森的聲音從那活口的背后響起:啊,是啊,那老太太可真是太可憐了。唉,怎么辦呢? 那活口剛想回頭去看,南一刀鋒往前一遞,那人立刻僵著脖子不敢有任何動作了。 齊琛站在那人身后,繼續涼颼颼地說:好歹你說點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也好給我們一個放過你的理由啊。 這活口此刻看不到背后的人,只聽著這聲音越發覺得冷冰冰的不像是個活人,再看前面持刀的人也兇殘地像個地獄里出來的修羅。他被自己的想象嚇壞了,聲音里都帶上了哆嗦:我,我知道是誰指使我們的,那人來給我們老大錢的時候我看見了,是個高門大戶的年輕小姐。如果再見到那個小姐我肯定能認出來。 哼,你倒是聰明,但把別人當傻子就不好了。京城那么大什么時候能讓你再見到那個小姐?齊琛皮笑rou不笑地說。 那活口本來的打算就是一個拖字,可沒想到背后人完全不吃這一套。 算了,殺了吧。齊琛攏了攏身上的披風,有些不耐煩了。再耽誤下去蕭慕離可能都要走了,那遠遠看一眼都做不到了,今天這一趟白來了。 啊!啊!等那活口一句話都還沒喊完,頸邊刀光一閃鮮血瞬間噴出,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 南一收刀來到齊琛身邊問:主子,為何不留個活口? 一個亡命徒的話沒有價值。而且這些人身上全是破綻,如果順著查下去,一查一個準。不過,你猜會查出誰? 惠妃?南一不確定地問。 齊琛冷笑道:人肯定是惠妃安排的,但查下去只會查到阿離的那個愚蠢的堂妹?;蒎莻€聰明人,她一定會找一個替死鬼,沒人會比那個蠢貨更合適了。所以這事兒不能查,否則就會又把武安候府推到風口浪尖,太招搖了。這些人,一會兒派人來燒了吧。 但惠妃這筆帳,遲早要算。 南一頷首,剛想搜一搜這些亡命徒身上的東西,就聽到遠處有打斗聲。 是武安侯墓的方向。 怎么了?齊琛并沒有南一那般好的耳力,不過見南一突然面色凝重地提刀站了起來,便料到出現了變故。 墓地的方向有人在打斗! 二人趕到武安侯墓的時候,正好看到蕭慕離被一記飛踹,整個人砸到了她父親高大的墓碑上,內傷之下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而踹飛她的,是一個熟人。 黑衣、光頭、臉上一道疤。 玄白的到來純屬巧合,只是因為這里是從驛館返京的必經之路。玄白一路上想的就是如何幫烏默爾殺了蕭慕離,沒料到自己運氣居然如此之好,在這里就碰到了落單的目標。 這個巧合,幾乎要了蕭慕離的命。 如果說當初在風月樓擂臺上的玄白只是強悍的話,那今天蕭慕離才見到了玄白真正殺人的實力。再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東西,招招致命,步步殺機。 被踹飛的那一刻,蕭慕離心里沉了一下,自己今天是真的就要死在這里了。 系統、商城翻遍所有也沒有能續命的東西,唯一可能救命的主角光環她買不起!只差了四個點! 絕望之際,一柄長刀從遠處飛來,攔住了玄白,于千鈞一發之際續了她的命。 阿離! 是齊琛! 聽到齊琛聲音的那一刻,蕭慕離心臟重重一跳。齊琛曾經這么叫過她,也是這樣的撕心裂肺,也是在她命懸一線的時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