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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默爾抱臂等了片刻,見玄白還在哪兒別別扭扭,忍不住催到:你再磨嘰下去,就差不多到蕭堯早起練劍的時間了啊。 玄白這才蹭一下轉身,顛顛跑到烏默爾身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叫了聲:哥! 他語氣輕快,但聲音還是嘶啞的。 烏默爾抬手摸了摸玄白的脖子,摸到了一條傷疤,嘆口氣說:這么多年,那老東西也沒治好你的嗓子啊,真沒用。 玄白嘿嘿笑了兩聲,沒再說話。 怎么受傷了?烏默爾方才交手就感覺玄白身上有傷。玄白是他從狼群里撿回來的,脖子上和臉上的傷也是那時候留下的。烏默爾把小孩留在身邊當個小寵物養了好些年,對人還是有些了解,一上手就發現了玄白身上有傷。 玄白撥浪鼓一樣搖搖頭,只一個勁兒傻笑啥也不說。 烏默爾抬手摸了摸那顆光頭,嘆道:這些年辛苦了,那老家伙還好嗎? 玄白重重點點頭。烏默爾無奈了,加重語氣道:說話,又不是啞巴。 玄白摸摸自己的光頭,憨憨地嘿嘿笑。 烏默爾只能隨他去了,話鋒一轉說起正事:回去跟老頭兒說,蕭慕離必須盡快干掉,然后嫁禍給大梁人,最好能嫁禍給皇家。蕭堯,是有反心的,只是差一個契機了。 二人還沒說上幾句,就聽得外面巡夜的大梁士兵吹起了警哨,同時高聲預警:有外人闖入!警戒! 烏默爾有些疑惑地一歪頭,也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對玄白說:你先回去吧。 玄白沉默了一下,明顯不情愿,但看了眼烏默爾的臉色還是聽話地從窗戶離開了。 玄白剛一離開,就停外面士兵又喊道:抓住了抓住了。 官驛二樓不多時就走出一個青年將軍,這將軍一身亮銀鎧似乎還帶著戰場的殺伐氣息,他一下來,大梁士兵們立刻精神地站了個筆挺,整齊高呼:將軍! 這青年將軍不過二十出頭,但神色沉穩堅毅。他隨口輕聲呵斥了句:喊什么,大晚上的,輕點。 士兵們起哄笑起來,一看就對這將軍并不畏懼而是真心的愛戴欽佩。他們讓出一條路,露出被士兵們當場抓住的闖入者。 那闖入者穿了一個大斗篷整個遮住了頭臉,蹲在地上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看起來還在瑟瑟發抖。 一個士兵在青年將軍耳邊小聲說:六隊剛剛夜巡的時候發現了營地外有一匹空馬,順著足跡從驛站墻邊把人逮到的,正偷偷摸摸準備翻墻呢。結果剛剛一問,好家伙,這人翻墻是因為沒找著驛站正門,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蠢賊,就說要見將軍別的啥也不說。 將軍圍著中間的球轉了一圈,覺得這個場景有點熟悉,不自覺放軟了語氣說:你先別抖,抬起頭說話。 那球聽到青年將軍的聲音突然就不抖了,一下支棱起來拽掉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張烏漆麻黑的小臉,但一雙眼睛依然亮晶晶的還充滿了驚喜,一聲蕭堯哥哥脫口而出! 這銀鎧的青年將軍確是蕭堯。憑借那雙漂亮的眼睛他好歹是認了出來,這是小安平,小時候總是跟在齊琛后面的跟屁蟲。 不過四周的將士卻不知道其中關系,見小姑娘喊的親熱,都一副八卦的模樣,甚至哦~了起來。 蕭堯頗覺這些臭小子丟人,暴躁怒吼:都散了!滾!滾!都滾! 士兵們一哄而散,膽子大的還憋著笑嘟囔道:喊什么,大晚上的,輕點。 殿下怎么來了?蕭堯把安平扶起來,壓低聲音道:殿下,這是上庸使團的駐地,您不該來。這上庸使團此番要為他們的小可汗求娶大梁公主,殿下還是莫要被他們注意到為好。 安平一路奔波所受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頭,小嘴一撅就紅了眼眶,抽搭著把蕭慕離的事情講了。 講到一半,剛說到齊琛拒絕了皇帝的賜婚,蕭堯的拳頭一下子就硬/了,咬牙切齒地說:齊琛,呵!能耐啊!等著,老子要把你的頭擰!下!來!! 作者有話說: 齊小?。喊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注: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厥紫騺硎捝?,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還是《定風波》,按照晉江要求備注一下 第44章 信中語 武安侯府中氣氛極其壓抑。 一箱一箱的嫁妝從蕭淑怡的院子中搬了出去, 馮高和他尋回來的幾個侯府舊人公事公辦地一箱箱清點,絲毫不顧一旁幾乎要哭暈過去的侯府二小姐。 蕭淑怡只能去武安侯那里撒潑,哭喊著要父親懲治蕭慕離。 但平日里十分縱容蕭淑怡的武安侯此刻卻只是冷眼旁觀她無能而可笑的憤怒。甚至當蕭淑怡又想故技重施砸東西的時候, 武安侯干脆給了她一巴掌,當即在蕭淑怡白嫩的小臉上留下了一個紅掌印。 從小到大從沒挨過打的蕭淑怡這一下就被打懵了,只覺得天塌地陷。她幾乎要瘋了,帶著破音嘶吼道:我要告訴娘親!我恨你! 武安侯也不管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奪門而出, 心里還有了一種終于清凈了的解脫感。他關上房門走回了書桌, 從桌上的暗格中取出了一封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