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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若是其他人,憑借荊楚在樓中的多年經營,要找到是不難的。但現在綁了蕭慕離的是韋希林。這個紈绔子弟,在還是禮部行走的時候,就對正事兒一點沒興趣,卻對風月樓的事情比誰都積極。如今得了正經的郎中職位,更是堂而皇之地當了風月樓的小主管了。 雖然風月樓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但韋希林這個小鬼卻也足夠難纏,令荊楚也是一籌莫展。 怎么辦?現在只知道人進了明月軒,但那邊都是韋希林心腹,沒有咱們的人。荊楚滿臉焦急地問坐在琴邊的白衣公子。 這公子沒有束發戴冠,一身白袍墨發披散,很有點魏晉文人的飄逸不羈。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銀白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個刀辟斧刻般的下巴,又帶了些俠士的凌厲。 很矛盾的兩種氣質,完美的匯聚于一身,正是公子陳問。 陳問看了眼外面逐漸暗淡下去的天光,算了下:從他們進風月樓,已經一炷香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還有一句話陳問沒有說出來:不能再讓一個蕭家的孩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了,程家欠蕭家的夠多了。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撫琴的手,在荊楚都沒能反應過來的瞬間,一咬牙,卸下了自己左手拇指的關節。 呼吸一滯,陳問額頭瞬間疼出了一層汗。 解之!荊楚驚呼一聲,而后憑借多年的默契,她迅速明白了自己的任務,立刻高聲對著外面喊:來人啊!快去通知韋公子!陳公子手受傷了! 明月軒中,蕭慕離其實已經開始了她的自救。 要用手刀劈暈一個人,其實是很難的,而韋希林抬手帶起的風也讓蕭慕離提前有所察覺。所以,當韋希林落手時,蕭慕離巧妙地避開了危險的頸側動脈部位,讓他劈在了背上,同時順勢裝作暈倒。 韋希林絲毫沒有發現蕭慕離在裝暈,他哼哧哼哧把人背進了風月樓,還給自己累出了一腦門的汗。 蕭慕離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她悄悄在背后試了試被綁住的手腕,還有活動空間,心里便有了底。裝了一會兒昏迷,眼瞅著韋希林要來用扇耳光的方式把她拍醒,她趕忙自己悠悠轉醒。 然后蕭慕離故作驚恐地問:你要干什么! 韋希林從桌上拿起一把削水果的小刀,往桌子上一插,惡狠狠地說:交出煙火的秘方,否則,我就劃爛你的臉! 然后,因為力道不夠桌子木質又硬,那小刀沒插住,咚地一聲倒下了。 蕭慕離幾乎有點同情面前這個二傻子了。她好奇地問:希林啊,你有沒有想過,我要是寧死不屈,你要如何收場啊? 韋希林見沒把人嚇住,自己也是一怔。原本覺得蕭慕離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他在風月樓里見過的姑娘多了,連恐嚇帶嚇唬,哪有不求饒的? 韋希林以為是火候還沒到,拿著小刀在蕭慕離身上游走一圈,陰測測地說:那我就把你一刀捅死,扔去亂葬崗!你別想求饒,你聽聽周圍的動靜,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蕭慕離還真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一開始有點疑惑,然后突然反應過來隔壁在干什么了,瞬間尷尬,心道,這玩的也太野了吧,不太安全吧? 不過,這些動靜倒是方便了蕭慕離,既然大家都玩那么大,自己也不客氣了。方才韋希林故意在她耳邊說話,還拿把小刀蹭/來/蹭/去,實在太過惡心,忍不了了。 蕭慕離低下頭,在腦海中演繹了一邊脫困的計劃。 見蕭慕離低頭安靜下來,韋希林以為她終于害怕了,得意起來,直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悠閑地端起來吹了吹上面的浮沫。 可萬沒想到,沒等茶湯入口,他整個人就飛了出去。蕭慕離趁其不備一腳踹在韋希林的肚子上,力道之大,直接將人踹飛了起來。 韋希林重重撞在墻上才停下,沒等爬起來,就見蕭慕離突然修長的雙腿一蹬高高躍起,借著下落的力量重重一摔,椅子瞬間四分五裂。蕭慕離剛一脫困,回身反手拿起桌上水果刀,割斷了自己手腕上的繩子。 速度之快,那邊韋希林還沒緩過勁兒來呢。 屋外,兩個小廝聽著屋里的動靜,面面相覷。一個問:要不要進去看看?另一個看起來更有經驗,搖搖頭:應該沒事,咱公子就喜歡野的。 唔,唔 韋希林剛唔了兩聲,就被一片破布堵住了嘴,布還是從他自己衣服上割的。就這么一會兒功夫,他已經被捆成了個粽子,人民警察親自給他示范了一把,捆人的正確方式。 捆完之后,蕭慕離大馬金刀坐在僅剩的一把椅子上,喝了杯水緩了緩。 然后她就后悔了。 她還是沖動了。仔細想想,韋希林其實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格,若是撕破了臉,再想要打聽西屏山那個失蹤女孩的消息,怕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應該再忍一忍的。 咋辦?人已經捆了。 砰!蕭慕離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下定了決心,自己臉可以不要,人一定得忽悠住。 可惜,就這么放杯子的動靜,又刺激了韋希林,開始頭鐵地掙扎起來。 蕭慕離無奈,擺出一副自以為溫柔的表情,攤開手表示自己毫無惡意,慢慢走到韋希林面前席地而坐,語重心長地說:希林啊,是你先傷了我的心啊。我本來以為咱們是盟友是朋友,我要是能嫁給晉王,咱們一內一外強強聯手,潑天富貴不是唾手可得?你怎么能翻臉對我下黑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