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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晚瞧著那些圖,又生氣又有點心疼。 姐妹怕她心情不好,非要約她晚上下班之后一塊吃飯。 徐銘座白天忙完之后晚上還有應酬,所以助理給他訂的是第二天最早的航班。助理是覺得十點半的飛機剛剛好,晚上肯定要喝酒,不趕飛機能休息好一點,但是顯然徐銘座覺得有點晚了。 今晚還有航班嗎?徐銘座在去飯店的路上就問他。 晚上只有七點多有一趟,不過肯定趕不及。 徐銘座皺了皺眉,他又看了一眼手機,他發了那句別理微博上那些過去之后,宋晚晚發了一個好字過來,剛剛他問她吃飯沒有,她也回了他說在吃。 看起來像是沒什么問題,但是徐銘座隱約感覺她是不高興的。 看看轉機的有沒有。徐銘座說。 助理微微一愣,隨后立刻拿手機查看,有幾趟轉機的,中轉最短的是兩個小時。 幾點能到? 如果飯局九點之前能結束,這趟就剛剛好一點多到。 于是今晚的飯局是他見過自家老板最左右逢源的一次了,席間把在座的都哄得舒舒服服,再提出要提前走趕飛機的時候,那幾位領導也沒有露出不快。 他們緊趕慢趕到了機場,趕上了最快的那趟航班,中轉的時候他就在休息室瞇了一會,然后又滿面倦容地上了另一架飛機。 落地之后徐銘座讓助理先回去了,他自己打車直接去了宋晚晚家。 小區有門禁,他進不去,給宋晚晚打電話也打不通,他拿不準宋晚晚睡覺沒有,恰好又遇到上次那個帥哥出來。對方似乎還認得他,沖他笑了笑之后給他留了門進去。 徐銘座上了樓,猶豫了半分鐘才按門鈴,但是屋內靜悄悄的。 他又給常言打電話,響了很久然后被掛斷,常言微信回他:在忙,干嘛? 常言鮮少會掛他電話,徐銘座意識到自己這通電話顯然是耽誤別人做事了,但他著急找人,也只能硬著頭皮問:有吳悠電話嗎? 常言:你找她干嘛? 徐銘座:問她有沒有跟宋晚晚在一塊。 常言:沒有,她跟我在一塊。 徐銘座: 之后他就沒再回信息了。 徐銘座風塵仆仆地趕回來,卻撲了個空,又有點后悔沒有提前跟宋晚晚說自己今晚回來,他是存了一點幼稚的心思的,覺得提前回來應該是個驚喜,這一舉動多少能讓她見到他的那瞬間消氣不少吧。 他最后按了一次門鈴,沒等到門開,只好按電梯下樓,才剛出電梯,就聽到手機叮地來了一條短信。 作者有話說: 徐銘座:已速回。 第60章 宋晚晚和朋友飯吃著吃著,又去了夜店喝酒。 她其實沒太想喝酒,但是回家又怕自己去刷微博,于是便意興闌珊地陪著她們喝酒玩游戲。 她解鎖手機,手指在和徐銘座的聊天對話框里劃了劃,忍住要給他發信息的沖動,接著又鎖屏,煩悶地喝掉一杯酒。 酒點得不多,有營銷過來詢問要不要取存酒,她正要報自己號碼,轉念一想,報了徐銘座的號碼,把所有存酒都上了。 她想著這么晚了徐銘座肯定睡了,即便沒睡看到信息也奈何不了她,也算是出了一口悶氣。 她心情稍好,又被朋友拉著去玩骰子,她今晚手氣奇好,正大殺四方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耳朵被什么東西刮了一下。 她以為是有人經過碰到了,便偏了偏頭沒理會,她在心里算了算點數,很拽地叫上家開蓋:劈! 在她喊出聲的那瞬間,她忽然察覺到身后有人。不過她來不及回頭,就又感覺自己耳垂又被輕輕彈了一下她這個地方其實蠻敏感的,如果對方不是女生,那這個舉動在她這里算得上是性sao擾了,所以宋晚晚當即捂住耳朵轉頭怒目而視,正要罵人,然后呆住。 徐銘座站在她身后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四目相對,徐銘座吐出幾個字后轉身就走,音樂聲太大,宋晚晚沒聽清他說什么,看口型像是在讓她繼續玩。 她想也沒想,拿了手機就連忙追出去。 她追得急,徐銘座卻走得并不快,似是料想到她會追出來。宋晚晚幾步就追上了他,幾乎是跟著他的腳后跟出了門。 一出了門,喧囂的音樂就驟然停止,萬籟俱寂,宋晚晚腦瓜子都嗡嗡的,圓碌碌的眼睛盯著他看。徐銘座回過身瞧她,露出一臉意外,像是才發現她跟出來了似的,你出來干嘛?接著喝啊,手氣這么好,多劈幾個。 你回來干嘛,不是說說明天才回?宋晚晚訕訕地說。 回來抓現行啊。徐銘座覺得挺好笑的,他連夜趕回來,腳底板都要著火了,她在酒吧玩得挺起勁。他剛剛在旁邊站了五分鐘有余,她的朋友們全都看到他了,全都憋著笑,偏偏她毫無知覺,還在那瘋狂開酒。 宋晚晚有點心虛,轉念一想她心虛什么啊,她應該生氣才對,何況他不也是怕她生氣才連夜趕回來的嗎。這么一想宋晚晚便硬氣了起來,涼涼地反駁:那你現在抓到了,你想怎么樣? 局勢似乎被她一秒扳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