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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宋晚晚回了徐銘座臥室就往床上一躺,她門沒關緊,能聽得到外面的動靜。幾分鐘后浴室水聲停了,隨后聽到男人動作很輕地走了出來。他還先到了臥室門口,發覺她沒被自己吵醒,才悄悄出去了。 徐銘座想去客廳喝水的,走出來才發現沙發旁邊站了個人,把他嚇得不輕,誰? 秦慕轉過頭來,眼圈都紅了,這個包,是要送給她的? 徐銘座頓時皺了皺眉,莊洋找你幫拿的? 前幾天宋晚晚朋友圈發了這個包問有沒有人有渠道拿這個包,他就想搞來討好她。只是這個包市面上并沒有在售,他找了個圈內的同學幫忙,他沒想到對方直接去找秦慕了。 秦慕得知是徐銘座想要這個包,以為是羅慧蕓或者徐敏君想要,也沒多想就問品牌要了一個,如果她知道是送給那個女人的,她才不會去要! 結果她都還沒開口說不給,徐銘座就已經先一步拒絕她了:你拿走吧,我不要你的。 秦慕那一口氣憋在喉嚨,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但還是強撐著開玩笑道:怎么了?怕她覺得是前任拿來的惡心? 徐銘座只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似乎她起伏的情緒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秦慕又忍不住追問。 還沒在一起。 還沒在一起就睡了嗎?秦慕頓了頓,表情變幻,她一時分不清徐銘座是真的喜歡那個女的還是一次性的喜歡,她也分不清自己更能接受哪一種。 明明她什么都沒說,但是徐銘座卻從她猜疑的眼神里看出了許多,當下徐銘座眸子也冷了一點,你可以走了。 秦慕的眼淚落在眼睫上,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動人,她就這么望著徐銘座,但是對方不為所動。 我們還有可能嗎?她踩著自己碎了一地的自尊問。 向前走吧秦慕。徐銘座說。 秦慕望著男人,他的眉眼明明還和幾年前一樣,卻又是那么陌生。 她其實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從他叫那聲慕姐開始,自己和他就沒可能了,所以這兩年她都把分寸把握得很好,不敢過多打擾,也一直不敢明說,就是怕被他直接拒絕。 只是他單身太久,讓她總還有一點錯覺和希望。 還有徐敏君那邊,徐銘座覺得還是一次性說清楚比較好,如果是因為我而感到為難的話以后你可以不用理她了。 她不敢問,卻又忍不住希望男人心軟,所以還是開口了:意思是朋友都不要做了?你,和我。 徐銘座沒有作聲,但是表情很明顯,她不會看不出來。 她的眼淚落了下來。 宋晚晚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她隱約能聽到徐銘座的幾個字眼,把對話內容拼出了個大概。 隨后是大門合上的聲音,周遭靜了下來,宋晚晚把頭埋進枕頭里裝睡,過了一會感覺徐銘座過來悄悄推開了臥室門。 但是他沒有走進來,而是在門口調高了空調溫度。 然后房門合上,人走了,宋晚晚睜開眼,猝不及防看到一個身影站在床前,她嚇了一跳,連忙又閉上眼。 聞得一聲輕笑,徐銘座伸手過來捏了捏她的臉頰,我去公司了。 宋晚晚尷尬得要命,根本不想睜眼面對他,繼續在那裝死。 幾分鐘后大門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他是真的出門了,宋晚晚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又猛地反應過來:秦慕能進門,肯定是她給開的門啊。 她裝睡干嘛!!! 蠢了吧唧。 她去了一趟浴室,洗手臺上備著新的牙膏牙刷和毛巾,她洗漱完之后拍了張照片發給徐銘座,說:我把用過的牙刷毛巾帶走咯? 徐銘座很快就回了一個問號過來,問她:為什么要帶走? 宋晚晚也回了一個問號,說:你要留下來用? 徐銘座繼續回問號:我變態嗎? 宋晚晚就沒回信息了。 他不能理解,截圖發給常言問他這是什么意思。 常言:什么什么意思,這你都不懂嗎?家里備著這些東西是經常有女人來嗎?留下來是要接著給下一個人女人用嗎?是這個意思。 徐銘座: 常言:臭情侶。 徐銘座愉悅地說:還沒在一起哈! 他給宋晚晚回信息:那你拿走吧,平時沒人留宿的,電飯鍋里煲了小米粥,喝點會舒服。 宋晚晚去了廚房,打開電飯鍋一看,人都傻了。 她拍照發給徐銘座,問他:粥呢? 徐銘座也很是疑惑:粥呢?? 你問我?你插頭都沒插。 徐銘座趕忙打語音過來,很抱歉地說:呃,接了個電話就忘記了。 心領了,我回家了。宋晚晚說,另外,你的床好臭。 徐銘座簡直氣急敗壞,是誰沒洗澡就睡我床了,我都沒說呢! 呵呵!我不洗也是香噴噴的! 呵呵!酒鬼! 她回家洗了個澡點了外賣就去醫院了,然后又腳不沾地的忙了一天,晚上下班的時候才有時間看手機,一條徐銘座發來的,問她晚上吃什么,一條是吳悠發來的,很直接的一句話:你和徐銘座睡了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