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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恩寵難長久,青越就擔心萬歲爺只是一時興致,等興致過了,怕是小主的落差就更大了。 * 青越還在說話,一回頭就見屏風處身材高大威嚴俊朗的萬歲爺。 此時燭火的映照下,青越發現萬歲爺身上的氣勢更是沉沉地壓迫過來,嚇得她呼吸都快要不穩了。 啊一聲,青越就嚇得心臟狂跳起來給萬歲爺請安。 只是她還沒有跪下去就讓康熙趕出去了。 屋里除了燭火屏風外,就剩下拔步床兩邊古色古香的床幔。 王蔓菁的所有被子條辱枕頭等,全部都是換了價值連城特頂級的貴妃被,顏色不是皇帝皇后要用的明黃色,反而是特別養眼的淡黃色絲綢條辱。 相比絲滑的絲綢被褥,王蔓菁未過敏的膚色白的晃眼,只透過虛虛蓋上的條辱,那肌膚青蔥水嫩得能掐出水來。 康熙走上前去,入目的就是大片大片的紅和一小片白皙細膩的肌膚。 紅的那一片還起了不少疹子,康熙看著眉頭就一皺眉。 他順勢坐下,看著王蔓菁后背大片的紅疹子,不但頭痛還十分無語,為什么有人可以將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 從來沒伺候過人的康熙,看著這些疹子,頭痛地親自拿了玉容膏給她擦疹子。 青越,輕一點,你手腳怎么忽然這么重了? 王蔓菁側躺著,好讓青越給她背部擦玉容膏,她自己是面朝床榻里面的。 她不知道男人進來了。 王蔓菁的視線里,只除了古色古香漂亮的床幔上的各種花卉圖案外。 另外,她感覺無聊,她手里還拿了幾個蜜餞,邊吃邊等著青越給她上藥。 雖然她不太疼也不太癢,可太醫說得挺嚴重的,她自己也最愛自己的肌膚,王蔓菁可配合了。 也得虧屋里燒起了炭火,不然這個天還容易感冒。 青越是照顧人的丫頭,也是行宮出來的,目前是伺候王蔓菁比較舒服的。 背后換了人后,明顯這人是不會伺候人的,擦藥時他那常年練習騎射和練字的指腹上有粗糙薄繭。 皇帝手上當然不能長久存在薄繭,那是常年保養得比女人還要嬌嫩,可康熙不同,他手好了后又會周而復始地訓練騎射,每天都堅持一個多時辰以上的訓練,不但將他身體體魄和騎射鍛煉得極好。 同樣他的指腹和掌心都留有長久積累的薄繭。 手指指腹擦過肌膚時,帶起陣陣戰栗感,無意間碰到沒起疹子的地方,一碰就一道印子,看起來像被摧殘過的嬌花一般。 男人還不懂體貼,極強的存在感和壓迫感,即便只在后背處,都讓王蔓菁感受到了極強的侵略感。 王蔓菁后知后覺感覺不對勁:青越? 她感覺好像不太對。 剛想轉身看看人,她就被用被子按住了:別動。 三三叔?王蔓菁嚇得魂都快飛出來,后又急忙想拉被子遮住后背,只是被子被男人擋住了:別動。 二人這是極其曖昧的場景,偏偏無半點旖旎氛圍。 王蔓菁只感覺男人視線沉沉的,她沒感覺臉紅心跳,而是感覺自己脖子上狗頭馬上快不保了。 因為她隱隱有種感覺,男人平時看她的眼神,根本不是男人看女人那種眼神,反而是恨不得用眼刀子射死她那種。 試探性跟男人講道理的王蔓菁:三哥,您日理萬機,不不用您給我擦藥啊。 而且她整個后背都露出來的啊,雖然沒看到前面,總歸是脫了中衣,只穿了小衣和肚兜的那種啊。 男人手指就跟他人一樣 ,存在感和侵略感都太強了,幾乎每到一個地方都張揚地刷著存在感。 他指尖力度不小,仿佛要將她那塊肌膚都按進rou里一般。 王蔓菁只感覺心臟咚咚咚跳個不停,仿佛她就是砧板上的一塊rou,隨時被男人給宰了那種心驚動魄之感。 [要命。] 只可惜男人根本沒將她的嗷嗚叫喚當回事,非得用那不熟練的指法,將她后背所有起疹子的地方全部一一擦過。 所到之處,帶起她肌膚陣陣戰栗。 擦一次藥,比上一次戰場還累。 這是康熙和王蔓菁共同的感受。 等王蔓菁感受到漫天的酷刑一點點來臨時,王蔓菁只感覺再這樣下去,她非得被男人弄死不可。 為了保狗頭企圖動歪心思將男人弄出去的王蔓菁:三哥,你沒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嗎? 耳邊忽然傳來聲音,康熙手一頓:什么? 王蔓菁行心一跳,只感覺自己剛剛腦子沒轉得好,挑戰了一個死亡話題。 你覺得朕不能看?還是不能給你擦藥?康熙頓了頓又問。 王蔓菁只感覺周圍的空氣瞬間一緊,就是停在她后背處擦藥的指腹都快一個指頭按死她了。 不但不敢說不能看反而順勢拍上一計漂亮彩虹屁的王蔓菁:三哥您是萬歲爺,我是后妃,說什么能不能看這種話題呢。 能看能看,別說看背了,您要看前面,再前面都能看。 王蔓菁說著就意思下轉動身體,結果肩膀被男人沉沉的手心按?。汉煤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