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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廷玉無奈:她呢? 書童傻傻一愣后才想起姑爺是問小姐,他可積極了,積極引著姑爺就指著旁邊碧紗櫥道:姑爺是想小姐了嗎? 小姐說練了巨多字帖已經癱了,先去積累點精力再繼續陪姑爺練字。 無奈看向只寫了兩個名字外加畫了一個心形的巨多字帖俊俏青年:走吧。 俊俏青年張廷玉無論怎么推理都沒推理成功:他怎么就成了辜負癡情娘子孩子的負心漢? * 心里的事情都辦妥后,王蔓菁最近心情都不錯。 她是一條快樂的咸魚,她決定,為了未來能更美好地咸魚下去,所以她要將這個撿回來的失憶青年,好好培養成夫君。 對方既沒有長輩親人來認領,在金陵報官等了整整半月都沒人來找,她確定了,撿到的好看夫君就該成為她夫君! 王蔓菁暗道:夫君長得好看,特別是符合她審美,以后即便是多看看,夜里生活肯定和諧。 王蔓菁:她原來除了咸魚外,還有一條優點,原來是務實? 盛夏了,即便是江南也酷暑難耐,屋里即便有冰用著,也比不得皇宮能隨時冰塊供應著。 王蔓菁體質特殊,歷來就不賴寒也不經熱,在書房被迫咸魚營業兩個時辰,她都快被蒸干了。 王蔓菁都顧不上攻略俊俏夫君,尋了個接口就偷溜了。 此時碧紗櫥里,冰盆已經加多一圈,還是熱。 王蔓菁又讓人全部換了竹席竹墊。 她怕俊俏夫君突襲,王蔓菁在裝模作樣看書。不過看書是不可能看書的,只換成話本這樣子。 青黛青竹給她扇風,王蔓菁自己也特制了一個鏤空的人工風扇,有兩個粗使丫頭會輪流拉一下人工風扇,一陣涼風襲來,王蔓菁愜意地躺在塌上。 她肚子已經三四個月了,漸漸大了起來,孕吐近來兩個月漸漸習慣,沒事時,她通常還會躺在塌上看話本。 目前阿臣對她比較生疏,王蔓菁慢慢給他時間適應,誰讓當時的靈機一動,造成陰差陽錯的美妙誤會呢? 青桃一邊給小姐捶腿,一邊困惑地問:小姐,真要讓張公子做姑爺啊? 王蔓菁在看西廂記,邊上的西瓜因為涼,早就被家里人收了起來。 但是南瓜子酸梅汁是不能少的,她一邊嗑瓜子,一邊沉侵在西廂記中。她覺得古人話本打發時間還是可以的。 以前她不怎么愛看小姐書生故事,自從撿到一個好看夫君后,咸魚如她也樂得了解一些書生想法。 好看夫君醒來,什么都不記得,自記得自己姓張,小名叫阿臣,大名是什么自己都不記得了。 好在不是叫阿牛哥,阿臣,也能接受。 王蔓菁瞥了眼青桃:你說呢? 再沒有比他更適合的夫君了?王蔓菁不要對方有錢,不要對方有權,主要要對方好看,聽話,最好還懂點文化以后還養崽崽。 張阿臣全部都符合了她完美的要求。 少年夫君喜歡讀書,寫了一手特好看的字,據王蔓菁的觀察,她這個少年夫君,應該還極擅長丹青的。 周身氣度即便失去記憶,也是從容和緩,彬彬有禮,尤其全身白白的,身材修長,真的哪一點都長在她的審美上。 神采奕奕王蔓菁:完全是天定喜緣。 王蔓菁整個沉侵在撿到漂亮夫君快樂中,也沒注意周圍忽然安靜下來的環境。 咸魚王蔓菁忽然感覺周圍溫度熱了起來:青黛,怎么沒風了? 她一抬頭,就看到立在眼前門神似的青梅竹馬:你怎么來了? 李言祈滿身冷氣,他為爭取娶心上人為平妻,在家里被關了幾天才出來,他甚至聲音都是沙啞的:我答應的,按約定,來娶你。 咸魚腦子被迫營業急速運轉起來的王蔓菁:你居然來真的? 紅包群在腦海里激叫:[哎呀,小菁菁,這是你們人類傳說中的修羅場?]電熱板滋滋滋響起,完全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 王蔓菁平日都是快樂的咸魚,被這一聲娶你,手里的西廂記都掉落下去。 主動碰瓷撿到夫君卻撇清青梅竹馬未婚夫關系的雙標王蔓菁:你真不介意你頭頂青青草原,堅持要娶已經懷野男人崽的我? 李言祈心頭一梗只感覺呼吸都快不暢了:我說將他當親生的。 李言祈急忙上前一步,伸出沉重的手臂,想將王蔓菁擁入懷里,又怕嚇著她:我跟家里商量好了,娶你為妻。 滿眼不可思議并且深為震撼王蔓菁:正妻? 他后面的話,只感覺舌頭沉重得吐不出一個字:平平妻。 但是,我會只當你是唯一的妻。 就是說還有一個嫡妻?王蔓菁這條一向快樂的咸魚感受一番被炸熟的滋味:那個妻子,是不是魏芹芹? 李言祈對上心底姑娘的眼睛只感覺舌頭發緊:是。 甚至手腳都有些沉重仿佛黏在地上一般,嗓子發癢,想解釋后面卻一個字也發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