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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雯走過來摟住謝母的手臂,坐到花園的小亭子里之后把手上拿著的干花相框給拿出來擺在了謝母的面前。 謝母看著里面依然保持著形態,被精心擺放好的花朵,不由地感嘆道:真好看,只是為什么要把這花放進這個透明的框子里呢? 這是之臨之前送的鮮花,我看著好像要枯萎了,我就制成了干花,這個框子在我們那里是相框,可以放照片,我把干花放進去也相當于可以定格瞬間的照片了。 這真看不出來是干花,一般不都是泛黃還會變枯很多,還有雯雯你剛說的那個照片相當于是可以把某個時刻給定下來然后放進這個相框嗎?謝母聽見溫雯的話又看了看相框里的花,顯然是有些吃驚。 對,我用的是我們那邊的干燥劑弄的,要是一般的干花也可以自然風干,其實最后也還不錯,您要是感興趣可以都試試,我下次來給您也帶些過來。 至于照片,伯母您在這兒等等我。 溫雯說完之后起身就往謝之臨的書房走,她記得之前送謝之臨的拍立得就放在他的書房,要是想和謝母解釋的話,不如就給她照一張。 書閣的背后還真讓她給找到了,她檢查了下之前沖過的電池還有電,里面的相紙也還有不少,她拿上拍立得就又回到了謝母的院子。 我用這個給您拍張照,等下出來的就是照片。溫雯開了機把坐著的謝母放在取景器里,準備開始拍。 哎,等等,就和畫像差不多嗎? 看見溫雯點了點頭,她連忙起身走到了花圃中,她站在被放置在石柱上的花盆邊,把臉挨著花,微微一笑,我好了。 溫雯的動作很快,拍立得的聲音響起,不一會兒溫雯就拿到了相紙。 一邊的謝母聽見聲音又看到她放下機器之后還是有些不確定,雯雯這就好了嗎? 溫雯本在等手里的相紙成像逐漸顯現圖像,此時聽見謝母的聲音她這才發現自己還沒有告訴她已經拍好了,她拿著相紙朝著謝母揮了揮手,好啦,伯母你快來看。 謝母走到她身邊時圖像還沒有完全顯現出來,仍然有些黑,謝母看著逐漸出現的圖像有些驚訝,沒有再詢問,而是安靜地站在溫雯的身邊等待著。 等到圖像完全出現之后,她看著彩色的被定格的瞬間,一時間驚訝無比,這還真神奇。 是啊,這張送您。溫雯把手上的相紙遞給謝母,她臉上帶著喜悅和探究。 送什么?一道清潤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溫雯轉頭看去,是謝之臨。 他看著倆人帶笑的樣子他臉上也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笑容,一步一步走了過來,他給謝母行過禮之后才看向她手里拿著的相紙。 給你看我制成的干花,漂亮吧。溫雯把之前被放置在桌上的干花相框又拿了起來,急急忙忙遞到謝之臨面前。 花朵安靜地躺在精致的相框中,謝之臨眼神像是在蜜罐中拉扯著的蜜,此時帶著溫柔地看著溫雯,很好看。 看著他倆的互動,謝母很識趣地找了個借口想要離開,哎呀我忘了,安兒今日說要給我看看他寫的字,我得趕快去看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忘了。 剛說完,還沒等倆人反應,謝母就已經邁開步子向外走去。 溫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拍立得丟到了謝之臨身上又把相框抱在了懷里,我們現在回你院子,或者是等下你去我家,我們出去玩? 恐怕不行了。謝之臨的話語帶著一絲遺憾的味道。 溫雯有些泄氣,你有事嗎?我還說我倆等會兒約個會呢。 我沒事,但是或許等下是你有事要拋下我。他說話時有點可憐巴巴賣慘的意思,溫雯又好笑又疑惑地看著他。 看著溫雯疑惑著看他的目光,謝之臨又繼續開口說道:薛宜蘊找你,說是已經做出了大部分顏色的唇脂,想讓你看看。 溫雯的反應就和謝之臨想的一模一樣,她的眼神中迅速升起了光,眸子都亮了亮,剛才還疑惑的眼神瞬間改變,臉上帶著股興奮地看著自己。 她在哪兒?這么快就做好了?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我回府的時候估計被她們看到了,我前腳剛進府后腳她們的人就說要請你去看看,薛宜蘊的馬車此時正等在謝府門口。 謝之臨嘆了口氣,眼神透亮清澈但委屈浮現,他語調有些低,你要走了嗎? ...溫雯很想假裝沒聽出來他演戲的成分,但是她不允許,你不和我走我真自己走了。說罷便轉身像是要走的樣子。 手臂被拉住,溫雯嘴角勾了勾,走吧,我的謝大人。 溫雯和謝之臨沒有乘坐薛宜蘊派來的馬車,而是倆人同乘謝府的馬車,跟在薛宜蘊馬車的后面一路到了蓮蘊閣。 倆人一如蓮蘊閣就被請到了二樓的隔間里,隔間里此時架子上密密麻麻地擺放著小盒子,薛宜蘊背著倆人就站在架子邊,看樣子好像在看著那些小盒子。 聽見房間門被關上的聲音,薛宜蘊這才從思考中回過神來,連忙轉過身招呼著倆人,對不住啊,我剛才還在看那些唇脂,沒注意到你倆都已經進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