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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有霧蒙蒙的,還不太亮,正常上班日的生理時鐘讓溫雯醒了過來。 掙扎著起床,默默發了會兒呆才想起昨天因為謝之臨的事情請假了。 想到已經請假了,溫雯的身體不自覺就想躺下去,腦子又在掙扎著要看筐子。 最后耐不住這無處安放的責任心,還是先去看了看筐子。 看清楚筐子里的東西,溫雯挑了挑眉頭。 筐子里是一捧小花,深深淺淺的紅色交錯著,溫雯彎了彎腰,近距離看了看,還能看到花瓣上的點點露水。 沒有信封、沒有金子,謝之臨不像是突然會送花的人,更何況這個花看起來還是剛摘的野花。 按照著溫雯的想法,謝之臨在古代應該是非富即貴,按照他昨天送的東西來看,就算要莫名其妙送一個女生花,也應該是什么名貴花種。 再加上他那邊還有人受傷,應該不會還有心思去大清早摘花。 想起昨天和謝之臨溝通之后出現的一種新的可能性。 溫雯覺得這個花應該是收到棒菜和汽水那里送來的。 如果不是也應該是另外的一個世界。 自從和謝之臨互相書信往來以來,從來沒有收到來自別的地方的東西。 溫雯也不知道是觸發了什么機制嗎,為什么每次的東西可以區分出是給誰的。 又繞回來了,昨天和謝之臨一起發現了這個問題之后就在想今天要買東西來做實驗。 今天要是不收到這么一捧新鮮的野花,自己還有可能會忘記,要是再加上謝之臨那邊沒事的話,自己說不定能睡到下午。 看了看,筐子里暫時沒有別的東西,謝之臨那邊那個晚輩現在應該還沒有其他問題出現。 現在有事情沒有解決,對于筐子的運作機制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溫雯就不打算繼續睡覺了。 洗漱了一下,溫雯準備出門采購,最好各種各樣的東西都能買一點,都投進去看看會不會觸發新的世界。 收拾好剛要出門的時候,溫雯突然又倒回了房間。 筐子里的野花上還有露水,這么新鮮不僅是現摘的而且應該才放進來不久,如果現在放些東西進去,是不是能讓送野花的人收到? 冰箱里有袋凍饅頭,還是雜糧的。 這袋饅頭是溫媽準備減肥做的,但是做好之后全家都沒人吃,一直放冷凍室凍著。 溫雯直接去冰箱拿出饅頭就往筐子里投。 消失了之后溫雯又等了一會兒。 一只草編的蜻蜓出現了。 有點意思。溫雯從來沒有見過草編的蜻蜓,小時候也沒有人會編,長大了更加看不見了。 這個蜻蜓翅膀是深綠,身體又是淺綠,看起來編織很簡單,但是卻栩栩如生。 溫雯拎著蜻蜓身上的一根草把它拿了出來,拿出來的時候有些晃動,蜻蜓的翅膀竟讓上上下下動著,真像活過來了要飛走了。 找了根線,溫雯把它掛到了臺燈上。 想著能夠了解到謝之臨那邊的信息都是靠著寫信,溫雯這次也想給對面的人寫信。 草蜻蜓很好看,謝謝你,我之前放的菜、汽水還有剛才的饅頭是你收到了嗎? 不確定對面是什么時代,溫雯還是打印成繁體字折好放進了筐子。 這次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對面回信,倒是等來了謝之臨的信。 謝之臨告訴她說那個藥很管用,那個晚輩的燒已經退了,后面的情況現在還不知道,讓她不用跟著一直擔心。 看到謝之臨的信溫雯才想起來,光吃藥還是不夠,那個晚輩的傷口至少得用些外用的藥才能防止進一步惡化。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9點了,草蜻蜓那邊還是沒有回信。 溫雯也等不到她回信了,還是先出去把藥買了,再把要做實驗的東西都給買了。 溫雯去了藥房,找到醫生開了些能夠外用止血的藥,又試著和醫生聊了聊如果被砍到腿了不縫針能夠做些什么。 醫生帶著些奇怪的目光審視了下溫雯,好像在說好端端的突然問這些干嘛。 甚至懷疑她是受傷了不愿意去醫院,只是隨便開些藥。 鄭重地叮囑著溫雯,叫她一定受傷了得去醫院好好看看,溫雯不停地應著,連忙點頭。 好家伙,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反而被教育了一頓。 有點失落,只能期望那個晚輩生命力強大,用了藥后面不會再出什么問題了。 仔細考慮了一下買什么東西,最后決定能夠買到的東西都買一點。 吃的把零食類、正餐類、水貨、海貨各種東西都買了一點,喝的買了飲料和酒類。 書也是必不可少的,選了些能夠普及知識的書。 衣服也是男女老少的都各買了一套。 生活類用品也都各買了一些。 最后買了些飾品、化妝品,還有打算好要給謝之臨買的手機。 和自己同一個牌子的最新款,虧誰不能虧大老板。 估計著車上應該差不多放不下了,溫雯就收手了,開著裝滿了貨物的車回到了家。 采購來的各種各樣的東西堆滿了客廳。 溫雯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就把它們進行了分類,分好放進了雜物間。 找了個口袋,各種東西裝了一樣,就準備回房間做實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