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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回來的時候滿身的血,現在太醫看了,身上被砍了兩刀,一刀在手臂一刀在大腿,有些嚴重,包扎了現在正躺在府內呢。 太醫說有些嚴重,后面還會發熱,如果發熱他說很大可能會很危險,到時候他也不確定有沒有辦法,不知道熬不熬得過。 唉,我這不是突然想起你曾經說起個神醫嗎,我就來找你了。 說到這里,敬文楠的眼眶有些泛紅。 近幾年來,侯爺漸漸有想把妾室扶正的想法,敬文楠的母親又走得早,就留下他們倆兄弟相依為命。 今天的這件事也是飛來橫禍。 誰知道怎么一向乖巧的敬文玉會被傷及無辜,更何況現在傷勢嚴重,后面還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 怪不得敬文楠這么焦急的樣子。 你先別著急,我等下和你一起去看看文玉。謝之臨看著敬文楠說道。 那位神醫實際上我也并不知道現在他去了哪里。 但是你別著急,我先叫人去找,我也會另外想辦法讓文玉好好的。 謝之臨想起之前的神醫微微嘆氣。 說來也是巧合,前些日子謝之臨全家一起去廟里拜佛的時候,小住了一段時間。 有一天祖母突然有些動彈不得,還有些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甚至昏昏沉沉。 那時候可是把謝府上下急壞了,廟修建在山上,一時半會兒太醫趕不來,又怕是急病拖著會越來越嚴重。 謝之臨就先行下山,準備先在山下找個郎中,應一下急再等太醫來。 誰知剛從山下帶著郎中回到山上,祖母的病突然就好了。 后面仔細問過謝府的人才知道,原來就在他下山的時候,廟里來了個奇奇怪怪的老頭,看著他們很著急的樣子硬是擠了進去。 說他可以治,就是要錢。 謝府是并不在意錢的,只要能把老太君治好。 也沒別的辦法,謝之臨又下山找郎中一時半會兒也上不來。 最后還是謝府當家人謝之臨他爹謝衛發話說先治。 結果運氣很好,這個古怪的老頭真的是神醫。 幾針下去,祖母李氏就已經好轉。 臨走之前開了幾方藥,之后李氏的狀態更是越來越好。 當時看見李氏好轉謝家人就知道這個老頭并非沒有真材實料的人。 不僅如此,他甚至水平還超過了太醫,就那么幾針就可以治好病。 唯恐怠慢了這個神醫,在原來說好的基礎上由加了不少金子,神醫要走的時候又仔細問了去往何處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但是他不肯說,只說有緣可以再見。 謝家人也怕逼急了神醫以后出事不好辦,就沒再多問,恭恭敬敬地把他送走了。 所以現在謝之臨也不知道應該在何處去找那位神醫。 神醫所說的有緣可以再見也不知道是敷衍還是真的有本事可以做到發現這個緣分。 沒有其他的辦法,謝之臨叫謝義帶著人先去找神醫的蹤跡。 你帶人去找上次廟里的神醫,想辦法找到他。 回過頭來就看到敬文楠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應該是剛才的話讓他受到了打擊。 想什么呢,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帶我去看看文玉。 謝之臨說完就邁出步子走出了正廳。 焦急摻雜著失望,敬文楠狠狠壓下自己的情緒,跟在謝之臨的后面離開了謝府。 還沒看到敬文玉的狀況,謝之臨也不好安慰敬文楠。 馬車上一時間有些安靜,兩人都沒有說話。 很快到了侯府,府內的仆人行色匆匆,好多人都往后院走。 還好,我爹那妾的兒子這次可傷得不淺,這次怕是大羅神仙也就不過來了,現在應該只剩一口氣了。 走吧,我們去文玉的院子里,我帶你過去看看。 說完,就提步走到了前面,謝之臨跟在后面。 敬文玉的院子里有丫鬟正在熬藥。 包扎好的敬文玉躺在床上,稚嫩的臉上帶了些蒼白,此時正安安靜靜地睡著。 整個府內的多數人應該都去了那妾生的兒子院子里,敬文楠有些生氣,怒氣突然就從心里涌上來。 看著他發怒要沖出去找侯爺理論,謝之臨攔住了他。 侯爺并不是第一次這樣不是嗎,我們先找太醫,我問問太醫,然后我們一起想辦法讓文玉好起來。 聽著謝之臨的話,敬文楠漸漸平息下來了自己的心情,叫了個小廝去叫太醫過來。 沒過多久,小廝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 敬文楠看著小廝身后空無一人,就知道必定是他爹妾室柳姨娘那邊在作祟,一定是那邊院子不肯放人。 謝之臨顯然也看見了這樣的狀況,倒也不是非得叫那一個太醫。 但是敬文玉從受傷到包扎都是那個太醫。 現在突然叫一個新的太醫怕是了解不清楚情況。 敬文楠也明白這個道理,因此現在就更加生氣,恨不得立馬去那人院子里把人揪過來。 今日府中前來醫治的太醫不止一個。 前面給柳姨娘兒子敬力醫治的也不是給敬文玉醫治的這個。 想必一定是仗著得勢,巴不得沒有一個太醫過來給敬文玉醫治,好等病情加重給她兒子騰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