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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傾知道是自己的錯,也不笑了,歉疚地幫她揉起腿來。 但還沒兩下就被南瓷按住手,你別動 她現在的身體敏感得要命。 楚傾很快明白,掌心收攏改握成拳,扯過水池邊搭著的軟毛巾,墊在冰涼的臺面上。 南瓷看著楚傾一氣呵成的動作,剛想問他要干什么,人就被楚傾抱起,穩穩地放在了與洗臺上,視線突然和他平齊。 她有點懵,那雙多情的桃花眸這會濕漉漉的,很清澈,兩條腿垂著,一動不動,乖得像小動物。 楚傾眸色沉了點,剛要說話,擱在收納架上的手機連著跳出兩條消息,震動明顯。 他沒帶手機進來,所以只會是南瓷的。 他用眼神示意她先看。 南瓷無所謂也沒避諱,打開微信,看到聊天框上的小紅點,還是語音條。 她當著楚傾的面點開,有年輕男人的聲音傳過來。 公事公辦的語氣,說的都是課題研究的事。 除了最后那句,謝謝你的充電寶,挺好用的,但昨天忘了還你,不好意思。 聲調明顯變了,有點上揚。 南瓷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聽他提起,才想起來,好像前兩天開會她確實順手借了個充電寶出去。 她把對面傳過來的資料全部接收后,才給他回了條語音:知道了,我會盡快完成。至于充電寶,好用就送你了。 嗓音清冷,聽不出起伏。 剛把消息發出去,南瓷就覺得頸間肌膚一涼,有指尖滑過。披散的長發被男人勾起,也不知道他哪找到的皮筋,不算熟練地幫她把頭發扎了起來。 沒敢用力,怕她疼。 失去頭發遮擋,那些深深淺淺的吻痕一覽無余,楚傾喉結滾動,他小心翼翼地撫摸著,你同學? 南瓷被他摸得頭皮發麻,輕輕嗯了聲,把手機放下,抬腿把他勾得近了點。 楚傾被她的動作弄得一愣。 比起冷艷的面龐,她的身體很軟,讓他愛不釋手,像上了癮。 此刻帶著點洗面奶的清香靠過來。 他反過來被圈在了她的雙臂間。 南瓷還坐在與洗臺上,比楚傾高,她居高臨下地朝他笑:你知道嗎?這些日子席老師沒少提到你。他還在后悔當年沒親自帶你。 席良翰和楚傾,算伯樂與千里馬。 是他把楚傾舉薦給后來的導師,也就是當今樂壇重量級作曲人金承安,后來幫楚傾制作了那首紅遍大江南北的《鯨落》。 從席良翰的只言片語里,她拼湊出大學時期那個意氣風發的楚傾。 楚傾長得出眾,放眼娛樂圈,也沒幾個能比,更何況是在大學校園,那張臉讓很多女生癡戀,學校論壇只要提及楚傾的名字,熱度永遠不會低。 偏偏他還有天賦的音樂才華,成績名列前茅,拿獎學金拿到手軟。 這樣的人,是絕對的天之驕子。 我還聽說,當年你們同級的?;ㄗ纺阕返棉Z轟烈烈。南瓷突然彎下腰,湊到楚傾面前笑道。 就算畢業四年,楚傾也依然是學校的傳奇,那些前塵往事不用打聽,就送到了南瓷耳邊。 她那天大概是閑得發慌,還去搜了那個?;ǖ馁Y料。 長得確實很漂亮,家世也好,現在是國內知名小提琴家。 怎么看,都不差。 楚傾愣了下,想了半天腦子里才浮現出一張模糊的臉,語氣透著漫不經心,是嗎?但我不喜歡她。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骨子里的教養讓他看著溫柔又薄情。 事實也確實是,直到楚傾年少成名,也沒人能摘下這朵高嶺之花,甚至出道后的六年,他連緋聞都很少。 就像神祇,只可遠觀。 停頓兩秒,楚傾眼底浮上笑意,他親了親南瓷的唇角,我喜歡誰,你應該知道。 南瓷被他親得紅了臉,細長的手臂順勢搭上他的肩膀,細聲叫他的名字。 楚傾應聲,看著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我有時候走去教學樓的路上會想,當年你走的應該也是這條路吧。還有下課后迎面吹來的晚風,你是不是也吹過 那種錯位時空的感覺,很奇妙。 南瓷尋到楚傾的目光,緩緩笑道:那我是不是也算沒有錯過那時候的你了? 她的聲音輕柔,在浴室里仿佛帶了混響,一字一句落在楚傾心上。 楚傾有些怔,凝著她半晌,再一次伸手把南瓷拽進懷里,動作很急,一向克制的情緒此時波動得明顯。 南瓷攀上他的背,輕輕安撫著他壓抑的不安。 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昨晚的楚傾動作又重又深,似乎不只因為她的撩撥。 直到很久之后,楚傾才沉聲開口:南瓷,你才是我的光。 那段被雪藏的日子,他不是沒動搖過,有想過放棄,不再做什么大明星的夢。 但他也知道,有個女孩一直在默默陪著他。 難得有個露面的舞臺,她會在離舞臺很近的地方為他應援,一點點將他推入熱烈的愛里,告訴他,你值得。 是她照亮了他滿是荊棘的前路。 - 吃過午飯后,楚傾就開車帶南瓷回她的公寓,陪她搬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