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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放著,等我回來后再行處置。魏婧薇神色淡漠,將身邊的孩子溫聲哄了起來,便讓身邊的嬤嬤帶這孩子下去洗漱了。 既然是正院里的請安,四格格前兒剛被雍親王取了名字,總要讓福晉過過耳目的,不然就是她這個側福晉的不安分了。 四格格今兒在出發前專門被自個兒的額娘穿金戴銀,打扮得像極了一個年娃娃,可惜這個年娃娃只是神似人不似。 若是這孩子能長多點rou就好了。 魏婧薇心里無不遺憾道,但看到孩子乖巧的模樣,也不忍繼續惋惜了,大不了她之后再好好養養這孩子就是,總會讓這孩子身子恢復過來的。 塔娜,四兒你記得這個名字了嗎,待會要是嫡額娘叫這個名字,你要記得應啊。 四格格認真地點了點頭,四兒是塔娜。她會記住的。 那就好。魏婧薇笑了笑,將這孩子交由身邊的嬤嬤抱住,說實話她還挺想抱著這孩子過去的,只可惜原主身子骨也不太好,說的好聽一點是弱柳扶風,直接點說就是身子骨極其不堪了。 因而她接下來不光是要給塔娜養身子,她自己的底子也得要養住了。 正院內 院子里早就坐滿了后院的妾室。 像是這府邸的李側福晉,這耿格格和鈕祜祿格格,以及宋格格等人。 當然還有幾個恩寵日益單薄的格格,但都提不上名來,一個個的都低眉順眼,讓自己的存在感更稀薄幾分,不引人注目。 前面那些妾室都是為雍親王生下過孩子的側福晉、格格,就算有的孩子沒被養住,可說起來在這后院的地位與未曾生養過的是全然不一樣的。 畢竟這些人一開始的地位就是相差無幾了,后來能將這些人的地位分割的,也只能是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了。 當然這個時候能滿座人皆齊,不外乎是為了昨兒雍親王給四格格取名一事,這后院稍微一點風細雨便能引起一些莫大的變化。 府邸的妻妾早就習慣的很了。 這個時候就差魏婧薇和福晉的到來了,不,或許只能說是差了魏婧薇一人,畢竟等她到來后,福晉才會應聲而出,總不能讓嫡福晉等著一個側福晉吧,至少這壓軸的戲碼在后院是不少見了。 等到魏婧薇帶著孩子過來時,自然是招來了好些人的目光。 沒過多久又不自覺將目光投射到了年側福晉手中拉起的四格格身上。 頓時好些人心里都升起了一個疑惑四格格臉上不是一貫的蒼白嗎,怎么今兒多出了一些紅潤,還能下地隨著年側福晉的走動,這可不像府醫口中說的病弱之癥啊。 也沒給這些人疑惑的時間,幾乎是相差不過前后腳的時刻,魏婧薇剛帶著四格格過來,緊接著便是福晉身邊的婢女出來了。 這一變化則是表示福晉要到院子里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福晉便在身邊婢女的看顧下出來了。 魏婧薇摸了摸孩子的頭發,心道下次還是得提前打聽周邊人的出行時間吧,單是福晉的這番舉動,就足以顯示她本人的特殊之處了,她還真是不習慣的緊,也沒那個心思當一個另類人物。 之后便是帶著四格格一齊隨著大眾的舉動給福晉請安了。 福晉微微頷首,讓這些人都起了身,隨后是將目光投注在魏婧薇及她身邊的四格格身上,心道這年側福晉倒是越發會養孩子了,不過幾天時間,還能讓四格格換了一番面色。 心里一陣惋惜,福晉還是依著關心府邸庶女的規矩好生將年側福晉和四格格問過了,接著便是李側福晉身邊的三阿哥弘時,以及耿格格與鈕祜祿格格易子而養的四阿哥弘歷和五阿哥弘晝。 對這些阿哥及阿哥的生母,福晉亦是一副重視的模樣,誰叫府邸子嗣少,目前就三個阿哥和一個格格存活,可不得每日問過嗎。 當然,在齊齊問過話后,福晉又把目光投回魏婧薇身上了。 年側福晉,四格格今后是叫塔娜了吧,這個名字是爺親自取的,想來也是非同凡響,是府邸上的一顆明珠。 這話一出,些許人便看向李側福晉和年側福晉了,要知道,前陣子剛剛逝世的便是李側福晉的親生女兒和碩懷恪格格,福晉這話說出來,在這個時候就顯得太過微妙了。 福晉,確實如此。 魏婧薇淡淡回了福晉前部分的話語,接著就不應聲了。 她是沒有什么反應的,依據福晉面上的意思來,她覺得福晉說的還真沒有什么問題,她的四格格自然是府邸的明珠,至于暗地里的意思,沒必要想得太過,這樣多破壞心情啊。 況且她剛剛看過李側福晉的模樣,是有憤怒怨恨在眼里,但對象卻不是向著她的,而是朝著福晉。 也對,她的四格格又不是懷恪格格逝世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甚至于連沾邊都沾不上,李側福晉就算喪失了全部的理智都不會對一個三歲孩子怨恨頂多是不喜罷了。 而能真正讓李側福晉怨念的對象自然得是福晉了,且不說福晉不顧她喪女的悲痛屢屢將這事挑出來,只說李側福晉將好好的一個女兒嫁進福晉的娘家里卻沒了性命一事,就直接將不快擺在明面上了。 福晉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錯了,頂多是心里遺憾這兩人的反應都不是她想要的,李氏還是以前的沖動模樣,而年氏,估計是性子傲,不將這事放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