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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卿。 你差不多...得了。 他咬牙切齒,聲音膩得不像話。 怎么了,行星的事跡聽膩了? 也好,等我片刻,我換個故事講。 -- 你記不記得你兇過我。 惡狠狠把我摁在沙發上,眼神像是要吃人。 江元卿悠閑自得地平躺著,笑意吟吟的樣子像是想起什么有趣過往。 唯獨戚西被強迫直直坐著,遲鈍地反應過來后已經要瘋了。 他拖著乏力至極的身子想逃脫,卻被那魔爪圈住腳踝拽了回來。 甚至那魔鬼還讓他精準地摔中靶心。 戚西喉結一滾,硬生生壓住破碎的低喊,垂眸淚眼朦朧地瞪江元卿。 江元卿的發絲也被汗水浸濕,及肩的發散開不若戚西那般狼狽。 西西怎么生氣了? 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的。 江元卿與他十指交扣,望著他蕩漾在狂浪上如支離破碎的孤舟。 咯吱咯吱要船身要散架的聲音越來越響,江元卿卻笑得越來越歡暢。 怎么又哭了。 你知道嗎,你還記得不記得.... 未等她話說完,腦海內已經形成條件反射的戚西毫無威懾力地兇狠打斷她。 閉嘴!不記得!什么都不記得了!!!! 第29章 、雖遲但到 前一天的戚西笑得很開心, 甚至對即將來到的事情滿懷期待。 翌日的戚西不知道開不開心,因為他還沒有睡醒。 江元卿精神飽滿地早起上課,看著整個人懶洋洋縮進被窩, 只剩個小腦袋露在外邊的戚西,淺淺一笑。 她無意瞥見戚西有些破皮的唇角, 過了一夜還殘留著些許血絲。 想也未曾想過,她直接俯身將那點痕跡輕輕吻去。 出門后恰好撞見要去畫廊的江元源,傻瓜兄長明明自己沒有半點經驗, 然而在瞥見江元卿身上那些曖昧痕跡后, 卻笑得格外齷齪。 難得啊,竟然看見你如此滿面春風的樣子。 Beta無法聞到信息素的味道,因此江元源毫無知覺地摟住滿身虞美人香氣的江元卿。 江元卿被打趣也只是垂眸笑笑, 想起昨日江元源身邊的那個姑娘,再看他今日這難得正式打扮的模樣, 不難猜出他早起的主要目的是為了什么。 祝你約會愉快。 那姑娘挺好的,看著江元源時眼中都是漂亮的光芒。 瞬間被戳穿的江元源猛地躥紅一張臉,訕訕地摸了摸腦袋, 不敢再占江元卿言語上的便宜。 上了一天課, 江元卿下午回家,江家里外都未曾看到戚西的身影。 她有些奇怪地問了坐在大廳的江父, 對方只是意味深長一笑, 并不說話。 江元卿在一些事情也只是個新手,因此這次并沒有迅速反應過來江父想表達什么, 她給戚西發了個消息后便進房間準備完成今天的課題。 直到她看見被窩一如今早仍是鼓鼓一團,這才意會到江父在笑什么。 戚西其實已經醒了, 但他一動不動, 只是雙目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他的眼下有些淡淡泛青, 一雙美目猶如化了煙熏妝。 ...... 江元卿很認真地去回憶昨晚,在她所學到的人體構造及承受能力當中,四次并不是什么超乎常人的數字。 那興許,可能是她時間把控得太差了,不慎超出平均值太多。 很難受嗎? 江元卿靠近戚西,欲伸手輕撫他的面頰,怎料他卻抖了一下,驚恐躲開。 他默默裹緊小被子,像是為了找補剛才的驚慌失措,稍稍清咳了一聲。 我在想事情,你嚇我一跳。 江元卿歪了歪腦袋,也不戳穿他強行挽尊的小謊言。 我不知道昨晚會....我下次收斂一些。 要不要去洗個澡? 江元卿將戚西咬進唇里的發絲勾出來,手倚在床頭低聲問他。 戚西動了動酸軟到要散架的身子骨,絕望地閉上眼。 ...你幫我。 該有的不該有的液體都干涸了,他稍稍挪動了下身子才察覺不適。 好。 江元卿準備把人抱起來,怎料戚西又忽然兇巴巴地瞪著她。 你不準動手動腳! 這威脅毫無震懾力,泛著柔軟水光的眼眸根本兇不起來。 江元卿失笑,她微微頷首,輕松把人撈了出來抱進浴室。 許是初體驗太過激烈,戚西攏共緩了三天才緩過勁來。 這三天他一步都不敢踏進江元卿的房門,畢竟都說初次開葷的少年皆是填不飽的野獸,而戚西可以不要臉,但是他不能不要腰。 所幸江元卿對此并無異議,成年后的日常生活同過去并無差別。 而腰身恢復正常狀態,拍攝工作也可以照常進行后,戚西這才開始回味起那混亂的一夜。 他本來已經可以跟江元卿同房了,只是擔心她把持不住,這才遲遲未入她屋門。 如今終于感到食髓知味,戚西說做就做的性子絕不容許自己拖沓一秒鐘,當晚就正大光明霸占了江元卿的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