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難逃 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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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玹輕飄飄地看了一眼,那眼神就壓制著沈漪漪不敢再說個不字,默默縮在了他的懷里。 兩人一路回了湛露榭,到了正房里魏玹才把她扔到榻上,用力彈了下她光潔的額頭,擰眉道:“你蠢不蠢,看不出來阿鸞在戲弄你?” 沈漪漪一怔,想來是自己那副蒙著眼傻乎乎轉著圈兒摸瞎子的模樣被魏玹看去了。 她抿了抿唇,她當然看出來了,就是不想說而已,揉著額頭道:“阿鸞姑娘幫過奴婢許多次,于奴婢有恩,若是取笑奴婢能令阿鸞姑娘高興,奴婢心里一點兒都不介意,所以世子就別責罰阿鸞姑娘了?!?/br> 魏玹抬起她的下巴,皮笑rou不笑道:“那還真是個知恩圖報的好丫頭呢,郎君救你這么多次,也沒見你哪次心甘情愿地哄郎君開心?!?/br> 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沈漪漪下意識地否認,“哪里,奴婢明明也哄世子開心了?!?/br> 魏玹微微挑眉。 沈漪漪心里想,每天在床上哄你開心的難道是別人?她伺候得已經夠周到了吧。 魏玹睨著她微嘟起來的唇瓣就知道這小奴婢表面上乖順,心里肯定正不服氣呢。 他微瞇了鳳眼,捏著她下巴兩指將她軟軟的下巴往上抬了抬,淡聲問:“還疼不疼?!?/br> 疼呢,你這么捏能不疼么,沈漪漪苦皺起兩道彎彎的眉毛來,“疼?!?/br> 魏玹便松了手,并且沒什么表情地把手往她裙子底下伸去,像是要查看哪里還疼,動作極是熟練。 沈漪漪這才反應過來他問的哪里一時臉紅得又羞又窘,真是個不要臉的老色.鬼!忙抱住他的手道:“世子,別別,奴婢不疼了?!?/br> “當真?” 沈漪漪想到他昨晚同樣的表情和動作,窘迫且很乖地點了點頭。 她仰著頭,一雙水光盈盈的杏眼嬌羞不已,布滿紅暈的雪腮如凝脂新荔,在燈光下透著明潤的光澤,嫩的吹彈可破。 魏玹眸光微暗,撫了撫她滑嫩的臉蛋兒。 本想靠過去親近一二,但風一吹進來,聞到小奴婢身上淡淡的汗味兒后,雖然不難聞還帶著股她身上獨特的芳香,卻還是嫌棄地推開了她。 “一身臭汗,去沐浴換衣?!?/br> 他靠近時漪漪總是很緊張,聽了這話還求之不得呢,一時如蒙大赦,趕緊從魏玹懷里掙脫出來,走到門口,又不甘心地回過頭來,“世子,阿鸞姑娘的責罰……” “再給她求情,罰抄二十遍?!蔽韩t無情地道。 沈漪漪連忙噤聲,還好意思說她呢,他也真是個好兄長。 魏玹自去凈室換洗,吉祥輕聲走到他的身后給主子擦背,把今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世子,今日齊王妃和依依姑娘……” 魏玹始終閉著眼眸,聽罷輕啟薄唇,只輕描淡寫地問了句:“璉兒安否?” 吉祥稍作思索便明白主子的意思了。 魏璉這下可算是徹底不能人.道了,只怕齊王妃還不知呢。這要是知道了再傳到了齊王的耳朵里,那西院和沁芳苑以后該十分精彩了。 “奴婢明白,主子放心,不會讓王爺懷疑到湛露榭?!?/br> 魏玹靜靜地泡了會兒,見吉祥仍未離去,便問:“還有何事?” 吉祥正猶豫這事兒要不要告訴主子呢,仿佛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主子既然問了,那他就說吧,“今日與阿鸞姑娘同行的,還有二郎君?!?/br> “依依姑娘對二郎君那日的搭救之恩頗為感激?!?/br> 魏玹睜開雙眼。 * 沈漪漪回到東廂后洗了個涼快的熱水澡。 擦干后躺倒在榻上,從枕下抽出自己從春杏那里摸來的話本子趴著看了會兒,心里卻在尋思著齊王妃和鄭婉瑩說的那些話。 聽那意思,這位鄭姑娘是極有希望成為魏玹的世子妃,不過魏玹那里她是不敢直接問了,今日下晌和阿鸞玩兒的時候,因為蘭蕙和朱櫻都在,她也沒問。 得尋個時機讓春杏替自己打聽下,還不能讓魏玹和吉祥知道…… 說曹cao曹cao就到,剛想到吉祥吉祥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說是讓她現在過去給世子侍墨。 和魏玹長時間待在一起漪漪總是會有種壓迫感,可惜想不想去由不得她。 夏日的夜風從半支的窗屜中緩緩送入,吹動軟簾下的碩大的冰山涼意涔涔。 這寂靜的夜里,窗外的草叢中每一聲蟲鳴都襯得這夜晚更加靜謐,安靜而美好。 白衣的郎君跽坐在書案前,身姿優雅挺拔,身上薰著好聞的冷梅香,長而分明的五指握著手中的一卷書靜靜看著,神情專注。 主人看書,做婢女就在一旁給他打扇遞茶,身側坐著這樣一位俊美而有風度的郎君,且寡言少語要求少,只怕任是哪個小奴婢看了也會賞心悅目,愈發勤懇。 如果沈漪漪沒有處于眼前這種尷尬的境地,她心里興許也會冒出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暫時把個人恩怨拋之腦后。 可惜這男人僅是表面上一派正經,背地里…… 沈漪漪低頭看著胸前隆起的一部分,努力咬著唇不要自己出聲,僵著身子戰戰兢兢地維持著力度打扇。 偏偏他還時不時挑弄她幾下,沈漪漪手揪著身下的軟墊,眼中漸漸蒙上一層水霧,他越是這樣,她便越是倔強地隱忍著不肯吭聲。 不行,她得找點事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打扇很無聊,沈漪漪強迫自己把沒有焦距的眼神落到魏玹手中的書上,在心里默默念著,“或高樓月夜﹐或閑窗早暮;讀素女之經﹐看隱側之鋪?!?/br> 《素女經》,聽名字像是醫書,魏玹對醫術感興趣? 和她沒關系。沈漪漪沉下一口氣,感覺思緒略回來了一些,振奮精神再讀,“……縱嬰嬰之聲,每聞氣促;舉搖搖之足,時覺香風。 咦,這是哭了么,怎么突然哭了呢,舉搖搖之足,是因為腳疼才晃來晃去么? 這詩一看便是賦體,只是內容寫的頗怪,不過她也甚是無事可干,干脆跟著魏玹繼續默讀了下去,“然更縱湛上之婬,用房中……” 用房.中.之.術?! 沈漪漪瞪大眼睛。 然而下面的內容,更加不堪入目。 沈漪漪越看臉越紅,這賦,寫的可真夠……繪聲繪色。 她的眼神不自覺地向著身側的魏玹飄過去,魏玹翻了一頁書,神色平靜而專注,仿佛自己手中看的是一本再正經不過的治國策論,字字珠璣,而不是什么yin.詞.艷.曲。 沈漪漪唇都快咬破了,如坐針氈地側過身子去,這種東西多看一眼她都嫌臟。 魏玹手下卻突然用力,沈漪漪悶哼一聲,倒在魏玹懷里眼角沁出淚花來。 論折磨人的手段,這偽君子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她仰著頭,表情難受而痛苦,魏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畔冰冷的微笑似有似無,在她耳旁道:“沈漪漪,再亂動,現在就入……” 沈漪漪大驚失色,這下一動也不敢動了。 度日如年,她坐的脖子都要僵直了,一直到二更的梆子最后一聲打完,魏玹終于結束了對她的“酷刑”,像昨日一般勾住她衣裙的系帶。 “我還當是個貞潔烈女呢?!?/br> 魏玹收回手,用了兩塊帕子才把濕淋淋的手擦干凈,語帶譏諷。 沈漪漪頓時感覺臉上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一陣紅一陣白。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她側過臉去,單薄柔弱的雙肩哭得一顫一顫,淚水從泛紅的眼眸中無助地流了下來,把嬌小的身子羞恥地縮成一團。 魏玹解了腰封扔到地上,把她的臉強硬地掰過來,陰沉著臉冷笑道:“你哭什么哭?怎么,勾.搭上了郎君的好弟弟,這就不情不愿了,嗯?漪漪,你這張臉,還真是盡會招惹男人啊?!?/br> 聽他這陰陽怪氣的語氣,不用猜沈漪漪也明白過來了他為何今日這般,一定是她剛剛離開的時候有人和魏玹說了今日她向二郎君道謝的事情。 她死死地護住自己,委屈道:“奴婢沒有,沒有勾.引二郎君?!?/br> “你敢說你沒有別的心思?”男人眸光愈冷。 他可以一臉溫柔地問她疼不疼,也可以轉身就翻臉無情地捏著她的下巴污蔑她與旁的男人私通。 “我沒有!” 話脫口而出,收反正已是收不回去了,沈漪漪原本嫣紅的唇瓣早被她咬的泛白,她淚眼蒙蒙地瞪著魏玹,“奴婢和二郎君三郎君都清清白白,從未過別的心思,況且奴婢今日與二郎君也不過是第一次見,怎么會這般不知廉恥!” 美麗又不是她的錯,為何他不去怪覬覦她美色的魏璉,反而要責怪她勾.引男人? 魏瑯連扶她都要用衣袖避免肌膚相觸,謹守男女之防,也就只有他腦子里都想些亂七八糟! 還有,齊王妃欺負她他也沒說什么,柿子專挑軟的捏,不就是欺負她無權無勢嗎! 她眼睛紅紅的,白皙的臉上滿是淚痕和委屈,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似的還在不停地落著淚,真是可憐極了。 魏玹沉默了片刻,輕嗤道:“沒有便沒有,你犟什么犟,我何時說你勾.引魏瑯了?” 他把沈漪漪攔腰抱起來,放到案幾上,沈漪漪就在他懷里奮力掙扎著不肯屈服,口中還不停地道:“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奴婢沒有?!?/br> 魏玹終于忍無可忍把她摁倒,低聲說:“閉嘴,再哭哭啼啼,明天別想下床?!?/br> …… 魏玹說到做到,沈漪漪第二天差點沒起來。 陽光透過軟簾射入屋內,在帳子上投射出一道綺麗的光影。 沈漪漪懨懨地躺在床上望著外面明媚的春.色,真感覺要被魏玹給抽干了,怪不得他每天都那么多花樣,看這樣的書人能正經了才怪。 翻了個身又睡了會兒,因為昨夜魏玹是歇在了正房里,因此沈漪漪還是拖著疲憊的身子起了床。 春杏去給她挑裙子穿,對著衣櫥發愁不知該選哪條,小丫頭現在每天的樂趣就是興致沖沖地裝扮她。 朱櫻給她端過來避子湯,沈漪漪一飲而盡,喝完后口中含了顆蜜餞,見朱櫻還不走,便問:“還有什么事?” 朱櫻眼底的青黑似乎比沈漪漪還重些,她有些難以啟齒,輕咳一聲道:“依依,你嗓子還好么?” 沈漪漪就咳嗽了兩聲,早起是有些沙啞,“還好,就是有些干?!?/br> “那你要是一直說話,嗓子不累么,世子會不會不高興?” 沈漪漪不解,“可我也沒一直說話啊,世子為何會不高興?” 朱櫻:“……” 昨天晚上她就睡在隔壁值夜,聽這丫頭一直哭著喊著說她要死了,一開始她還真挺擔心的,沒敢睡,結果早上起來這丫頭活蹦亂跳,小臉滋潤含春的,反倒是她一晚上都沒睡好。 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歡來值夜,以前世子一個人的時候多好伺候啊,現在…… 朱櫻深深地嘆了口氣。 算了,她還是憋著吧。 沈漪漪換好衣服后走到書案邊,發現已經被人清理過,她又偷偷看了眼朱櫻,朱櫻一臉疲憊地端著熱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