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火燉離婚 第9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沈醫生、帝王妾(雙重生)、回到八零發家致富、寵婢難逃、靈氣復蘇之后、穿七零,團寵嬌嬌手握空間撩隊長、在副本世界和主神聯姻后、拜師后我成了萬人嫌、酒館老板今天做中餐了嗎、空間:我帶著千億物資在古代逃荒
房車里空間雖小,但是布置得很有文藝范。 小樣兒今晚穿了條近乎晚禮服的低胸裙,頭發高高盤起,雖然rou嘟嘟的,但身材和氣質很協調,有種艷光四射的感覺。 桌上擺著香檳和已經做好的刺身,蘇酥驚訝地說:“還有刺身啊?!?/br> 小樣兒笑著向她展示房車里的大冰箱,“和主廚一起環游中國,就是這么夢幻?!?/br> 蘇酥笑了,她太喜歡生活開心的人了,自己也會不知不覺被感染。 晚飯有刺身,沙拉,各色壽司,芝士開背蝦,炸豬排,天婦羅,還有隆重的香檳。 四個人邊吃邊聊。 小樣兒問江以北:“你為什么不露臉呢,露臉的話粉絲會翻倍吧?!?/br> 江以北臭不要臉地說:“露臉就得去顏值區了?!?/br> 黑熊問起江以北的越野,江以北掃了蘇酥一眼,見她正和小樣說著話。 他輕飄飄扯開了話題。 香檳喝完,小樣兒又打開一瓶紅酒。 酒一喝多,人的話也跟著多了。 小樣兒問蘇酥:“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呢?” 蘇酥說:“是大學同學?!?/br> 小樣兒羨慕的說:“是校園戀愛啊,真好?!?/br> 蘇酥笑而不語。 江以北喝了酒,目光比平時反倒認真了些。 他看蘇酥一眼,蘇酥在看杯子里的紅酒。 小樣問:“你們兩個是誰先追的誰呢?” 這個問題還真有點不好回答,因為蘇酥自己都不太清楚。 江以北喝了口酒,隨口說:“我追的她?!?/br> 蘇酥笑著看他一眼,心想,我怎么不知道呢? 第十一章 一輩子挺長的,悅人比不上悅己重要。 四個人都算能喝的,紅酒下得很快。 蘇酥問小樣兒:“你們兩個是怎么認識的呢?” 小樣兒:“我們是相親認識的?!?/br> 蘇酥聽了有點詫異,不由的說:“看你們這么合拍,真想不到是相親認識的?!?/br> 小樣兒笑笑說:“其實剛開始算不上合拍?!?/br> 她朝黑熊拋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黑熊摸了把頭發,陪笑著說:“太記仇了,我不就是剛開始有眼無珠嗎……” 小樣兒不買賬,轉過頭對蘇酥說:“老熊當年只想找個高圓圓一樣漂亮的姑娘結婚?!?/br> 黑熊為自己辯解:“你不也想找個古天樂那樣的嫁嗎?” 兩個人哈哈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小樣兒神情淡了下來,轉過頭摸了摸蘇酥落在肩頭的長發,有點感慨地說:“漂亮女生應該都很怕老吧,可我卻覺得時間是禮物?!?/br> 蘇酥已經喝得微醺,托著腮看小樣兒。 這句話讓她莫名有些觸動,因為她也不討厭自己逐漸增長的年齡,甚至在人生的某個階段,她每天都在盼望自己快些長大。 蘇酥問:“為什么?” 小樣兒想了想,說道:“因為外貌差距的不公,會隨著我們年齡的增長,一點點消失?!?/br> 小樣兒突然笑了笑,“別看我今年四十歲,幼兒園的事我還在耿耿于懷,我唱歌很好聽,元旦演出時老師卻讓一個唱歌跑調的小姑娘上臺,因為她長得特別可愛?!?/br> 黑熊大概是粗線條,哈哈兩聲,“嘿,這回可是你自己說的啊,你就是太記仇 了?!?/br> 蘇酥卻沒笑,她知道小樣兒是在認真說話。 小樣兒見蘇酥和江以北都在聽,于是慢慢晃著杯子里的紅酒,繼續說:“小學時候我已經知道臭美了,六年級的時候,有天我跟班里一個女生在走廊里做值日,兩個女老師在旁邊聊天,聊著聊著就注意到我們這邊,然后她們兩個就開始夸我旁邊的女生漂亮,我記得她們夸了那個女生好長時間,我在一旁掃地,努力讓自己眼睛睜得大大的,表情極盡生動,就是想聽她們夸完那個女孩,轉頭看到我時,也夸我一句,可她們自始至終一眼都沒看過我?!?/br> “高中我喜歡上一個男生,他有一陣子坐我前桌,每次進座位時會蹭歪我桌上高高壘起書本,他會伸手幫我扶正,我以為他也喜歡我,只是跟我一樣青澀不會表白,畢業后我鼓起勇氣去找他,他卻叫錯了我的名字?!?/br>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市場銷售,有個跟我差不多同時入職的女孩,長得高挑白皙,笑起來很甜,她每個月業績是我的兩倍,很快就成了我的上司?!?/br> “相過好多次親,都是見一面就沒然后了?!?/br> 她笑著看黑熊,“對吧熊哥,你剛開始對我也沒感覺?!?/br> 黑熊雖然是個粗線條,聽到這會兒也知小樣兒不是在開玩笑了,他伸手拍了拍小樣兒豐腴的手背,語氣也不吊兒郎當了。 “說真的,第一眼確實沒瞧上你?!?/br> 小樣兒挑挑眉,心照不宣地笑了。 黑熊的表情卻認真起來,“還好我沒全瞎,第二次見面的時候,我對你感覺就不太一樣了。我記得咱倆第二次見面是吃烤rou自助吧,那會兒 45 一位的自助還覺得挺貴的。我說我請客,你說 aa 就好,我一大老爺們兒,怎么可能讓女人掏錢請我吃飯,于是我說沒事兒,妹子你可勁兒造,掙錢不就是為了花嗎?那會兒說話透著傻氣,還裝模作樣拽了句李白的詩,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br> 小樣兒笑了,“你記得還挺清楚?!?/br> 黑熊:“嘿嘿,記得我拽完那句詩你就笑了,我問你笑什么,你說大家都被李白忽悠了。我問你他怎么忽悠人了,你說大家念這句詩的時候都把自己當李白了,敗家的豪氣學得一分不差,才氣學得來嗎?” 小樣兒:“我那會兒是在跟你開玩笑?!?/br> 黑熊:“可我當時一咂摸這話,還真挺有道理的,就覺得這姑娘還挺有意思?!?/br> 小樣兒跟黑熊碰了個杯,“謝謝你慧眼識珠?!?/br> 蘇酥對小樣說起一句老話:“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br> 小樣兒笑著說:“三十歲之前我聽到這句話會覺得不屑,如果兩者只能選其一,我當然會選漂亮的皮囊,三十歲之后我的感受漸漸變了,如果兩者只能選其一,現在的我大概會選有趣的靈魂?!?/br> 蘇酥點點頭:“一輩子挺長的,悅人比不上悅己重要?!?/br> 小樣兒怔了怔,向蘇酥舉杯說:“這話太對了,悅人比不上悅己重要?!?/br> 江以北話不多,閑閑靠在沙發上聽兩個女人聊得起勁,聽到蘇酥的話,不由淡淡看了她一眼,心想她倒是真的很會悅己。 夜里回到房車上,江以北鎖好車門,轉身看到蘇酥靠在一側扶手上,笑著看他,唇邊梨渦淺淺淡淡。 江以北淡淡問她:“看什么呢?” 蘇酥:“你追過我嗎?” 江以北抄著兜,姿態懶散地靠上另一側扶手,車里只開了盞橘黃色的氛圍燈,微弱的光線照不到兩個人這邊。 他垂眼看了蘇酥一會兒,眼角眉梢帶絲幾不可查的譏誚。 “沒看出來嗎?” 他淡淡說。 蘇酥搖搖頭,“那時好像是我追的你吧?” 江以北:“有嗎?我怎么不知道?!?/br> 蘇酥頭有點暈,腳下是飄的,眼睛微微瞇起來,認真想了想。 “有的?!?/br> 她語氣肯定了些。 江以北輕嗤一聲,臉上寫著信你才怪。 蘇酥聲音低下來,目光直直望向江以北。 “做嗎?” 蘇酥聲音不媚,但有點軟,且常有幾分留白,落在耳朵里是更勾人的一種情欲。 江以北喉結動了動,垂眼和她直白的目光對上。 她眼睛又大又長,雙眼皮很窄,一路內斂,到眼尾處放開了些,眼底有長長的臥蠶,一笑有點像新垣結衣。 混跡職場這些年,依然還是張初戀臉。 江以北淡淡問:“先說明白上次算什么?” 蘇酥怔了怔,打炮還需要定義一下嗎..... 她想了想,輕聲說:“散伙炮?!?/br> 不知道這答案他滿不滿意。 江以北笑了, 姿態松散,吊兒郎當。 “知道散伙炮是什么意思嗎?” 蘇酥半醉的眼睛帶著一絲求知欲,慢慢搖了搖頭。 江以北淡淡說:“只打一次的意思?!?/br> 第十二章 貝斯手朝她抬一下手,笑得一臉陽光,微微帶點痞氣。 告別黑熊和小樣兒夫婦,蘇酥和江以北朝著茶卡鹽湖出發了。 一路上天高云淡,路邊是大片大片的草原,看得人心情都跟著遼闊起來。 下午到了茶卡鹽湖,很幸運趕上個大晴天,進到鹽湖景區,滿眼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雖然是夏天,但蘇酥恍然覺得好像是銀裝素裹的冬天。 遙遠的藍天白云下還有環抱的雪山,放眼望去是看不到邊的潔白和湛藍。 蘇酥在天空之鏡留了影,還坐了小火車,穿著租來的紅膠鞋踩在淺淺的湖水里,玩得不亦樂乎,對昨晚掃興的事并不掛懷。 從景區出來,兩個人直接開車到了江以北提前預定好的民宿。 民宿開在茶卡小鎮邊上,傍著荒郊野外,生意看上去卻挺火的,兩個人開到時院子里已經停滿了車,他們把車停在了院子外面一棵沙果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