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微h,我的私心,做您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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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在性事上的態度和艾德里安截然不同,艾德里安在碰蒂安娜時總是小心翼翼,面色羞紅,看她都不太敢。 但西蒙卻讓蒂安娜覺得他妄想將她生吞入腹。 他一直認真觀察著她的神情,粗糙修長的手指專攻她敏感的奶尖。 兩指捏著腫硬的奶頭提拉揉捻,見她吃痛蹙眉,便放松力氣緩慢繞著乳暈輕撫,待她放松又故技重施,繼續玩弄可憐紅腫的櫻果。 他甚至將糙熱的手掌張開握住豐盈的奶rou,一邊甩晃一邊大力揉捏。 乳rou次次溢出指縫,又被他次次愛不釋手地攏回掌中。 蒂安娜知道被揉奶子很爽,但是沒想到會這么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飲過酒,身體更敏感的緣故,她總覺得西蒙的技巧比艾德里安更勝一籌,明明他看起來也不像碰過女人。 只是被他掌著奶子,蒂安娜的呻吟聲已經有些壓不住。 輕啞的細吟從唇縫中泄出,蒂安娜還記得他們在這并不隱秘的地下城,她伸手推他,“唔……別揉了,會被人發現……” 樓下,拍賣師已經穩住群眾,呈上其他難得一見的貨物。 而二樓,也有權貴憤憤離去,怒氣沖沖地行過簾帳外,步伐沉重,口吐不滿。 蒂安娜聽見聲音,緊張地看著簾帳下路過的皮靴,可西蒙卻并不在意,他取下腰間的劍,立靠在石壁上。 “我會保護好您,如果有人進來,我就殺了他?!?/br> 他語氣淡漠,呼吸卻急促,短短一句話,顯然沒有什么道德觀念。 他更執著于“公平”二字,執著于艾德里安品嘗過蒂安娜美好的身軀而他卻還沒有。 他的確如一名絕對忠誠的信徒,需要與他的主進行人類最低俗原始的肌膚相親,以寬恕他的罪惡。 鼻尖蹭開衣襟,緋紅的薄唇貼上她的右乳,他沒急著動,而是半闔著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您好香?!彼袊@道。 蒂安娜記得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說這話。 和他手上粗暴的動作相比,他嘴上的動作極盡溫柔,他輕輕含住她已經刺激得凸顯的紅硬乳尖,小心翼翼地嘬弄起來。 濕熱的唇舌裹著乳尖吸吮,他就像第一次吃奶的嬰孩,試探著用舌頭含弄她的乳尖,舔舐開她并不會泌乳的乳孔。 他在她面前,總會在無意間透露出與前世的艾德里安相似的謙卑,那種溫順卑微的感情仿佛扎根在他的骨子里。 在此時此刻,這份謙卑叫蒂安娜不合時宜地產生了一種錯覺。 好像她正背著丈夫,在不知羞恥地和英俊年輕的養子偷情。 “艾德里安……”她醉意醺然,情不自禁以這個名字喚他。 她腦子迷糊,一邊挺著胸把奶子喂進他嘴里,一邊斷斷續續問他,“花、嗯……花是不是枯敗了……” 西蒙此刻竟然沒有否認這個稱謂,畢竟他向來看不慣艾德里安。 他抬起頭來認真看了眼蒂安娜臉頰邊青澀的百合花,嬌嫩的花瓣貼著她潤紅的臉龐,他低頭在花瓣上輕吻了一下,又輕輕吻了下她的臉頰。 “沒有,我的主,還開著,很漂亮?!?/br> 可蒂安娜問的并不是耳上這一朵。 她當真醉得不清醒了,纖細的手無力地攀著他結實的肩膀,有些疑惑,“你送了我那么多,都還沒敗么?” 西蒙動作猛地僵住,而蒂安娜還在迷迷糊糊問他,“那我死后,嗯……是誰在照顧它們……” “您……”青年才發半個音,忽而又哽咽般咽了咽喉嚨。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聲線些許顫抖地道,“您喜歡那些花嗎?” 蒂安娜不滿,“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若非喝醉了酒,蒂安娜必然說不出這話來,可她此刻壓根不大清楚自己在說什么,潛意識完全把西蒙當做了前世的艾德里安。 又或者,他本就是前世的艾德里安。 可惜蒂安娜無法意識到這一點。 “沒有,”西蒙心臟震響,他撒著謊,“它們長得很好,每年還會盛開,您最喜歡的那株瑪格麗特還移了盆?!?/br> 事實是蒂安娜死后不久,他便將那些花連同整座莊園一起,一把大火燒成了灰燼。 燒了足足一天一夜,暴雨也未能熄滅那場罪火。 可蒂安娜并不滿意這個答案,她皺眉,“既然是我的花,為什么在我死后還活著?!?/br> 她語氣嚴肅,“它們該殉我?!?/br> 西蒙擰緊眉心,順著她的話,“都該殉您,是我的錯。別說那個字了?!?/br> 他話說得虔誠,可手卻還抓著她飽滿的乳rou不放。 蒂安娜抬手握上他的手背,前言不搭后語,“既然知錯,就不要弄我了……” “為什么,”西蒙表現得比剛開始蒂安娜不讓他碰時還難過,“您愿意解了衣服給艾德里安弄,為什么我不行?” 他低頭想去碰她的唇瓣,薄唇隔著一線懸于她唇上,“我想吻您?!?/br> 蒂安娜聽見他懇求的語氣,沒有拒絕,打著商量道,“如果接吻的話,就不能吃奶了?!?/br> 吃得太腫,如果艾德里安回來了也還要吃,肯定會發現異樣,而且她也受不了。 西蒙將額頭抵上她的,他毫不猶豫,“我要吻您?!?/br> 蒂安娜借著透入簾帳的昏暗的光看了他一會兒,遵守信用,微微分開了唇。 在西蒙吻上來前,她忽然沒頭沒尾地道,“你的唇形長得好漂亮?!?/br> 他似乎笑了一聲,聲音卻很啞,耐心地搭理著她每一句醉話。 “我很高興您能喜歡,”他說,“我的一切都屬于您?!?/br> 顫抖的薄唇貼上來,他依舊吻得溫柔,舌尖描摹著她的唇形,濕潤的觸感叫蒂安娜清醒了一些。 她含住他的舌尖,輕輕抿了一口,“西蒙,你到底是誰?” “您希望我是誰?” 蒂安娜不喜歡這個回答,好在很快西蒙又道,“我會做您希望的任何人?!?/br> 她抱住他的后頸,手指插入他的黑發,“任何人嗎?” “嗯?!?/br> 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他說,“但我有私心?!?/br> 蒂安娜第一反應是他想替代艾德里安的身份地位。 可卻又聽他聲音低緩道,“我想做您的小狗?!?/br> 他語氣萬分認真,舌頭舔弄著她,仿佛正在朝此努力。 蒂安娜有些為難,“可我已經有小狗?!?/br> 她聲音含糊,泛著水聲,因她說話時西蒙還在不停地用舌頭舔她的唇縫。 他吻得粘人,她避不開,緩了口氣才繼續道,“雖然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它,但是我的哥哥替我好好養著它,它現在——” 蒂安娜說到此處,腦中猛然浮出一道靈光,仿佛一道晨光照透了昏暗不清的迷局。 她聲音驟止,心神也隨之猛地震顫了一下。 因她忽然意識到兩件事。 第一件事:前世今生的前十七年并不完全相同,她今生并沒有養狗。 想通這一點后,她又立馬意識到第二件事。 她前世養的那只黑色靈緹獵犬,就叫“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