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犯雙胞胎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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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紀櫻桃軟塌塌地趴在一邊,小屁股和纖腰背后兩點凹進去的腰窩都有晶瑩的液體。 她還有些喘不過氣的時候就被時風從身后抱了起來。 像抱小羊仔一樣整個把她拎了起來放在了不遠處他的小床上,單手將一片狼藉的床單裹成一團丟在一邊。 衣服也不穿,就這么大喇喇地裸露著性愛后還泛著潮紅的精壯rou體走到衣柜邊拿出換洗的衣物,轉身問紀櫻桃: “要來一起洗澡嗎?” 紀櫻桃現在有些脫力,下半身的肌rou一抽一抽地難受,腦瓜子嗡嗡的。 她將臉埋在床鋪里搖了搖頭,屁股蛋都沒蓋嚴實,露出一大半紅白交織的臀rou在時風眼皮子底下顫了顫。 少年人的jiba說硬就硬,不講道理,他有些尷尬,用衣物擋了擋就逃也似地轉身離開。 等時風的腳步聲消失后紀櫻桃才敢將臉露出來,悄悄又瞧了瞧門外。 此時時頌已經不在門外,甚至連房間門都關得嚴嚴實實的,這讓紀櫻桃有些懷疑剛才那些都是幻覺。 此時的裙子像是爛腌菜一樣掛在腰間,她用手將它撫平,白色的布料上留下了不少曖昧的痕跡。 她有些懊惱,早知道就不穿白色的裙子來。 要是真的早知道她就不來了,現在的事態是她不敢分析的混亂。 ... 紀櫻桃再見到時頌是在一樓的餐桌旁。 她此時穿著時風給她找的短袖,大到像麻袋一樣將她整個身體都罩住,剛洗完澡頭發都還來不及吹干,額前的發絲濕潤著耷拉下來。 臉上的妝容全在zuoai時哭花了,現在素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臉,局促地坐在板凳上。 下半身未著一物,光潔白皙的兩條腿尷尬地在餐桌下來回互蹭。 不知是默契還是別的原因,時風和時頌兩兄弟竟然穿著一模一樣的灰色家居服,兩人不說話的樣子頭一次讓紀櫻桃將他們的外在重迭起來難以分別。 明眼人都能感受到時頌此時的氣場和以前不大一樣,雖說他還是第一時間招呼了紀櫻桃吃飯,無微不至地幫她剝了小龍蝦的殼,剃了酸菜魚的骨。 但就是讓紀櫻桃莫名地發憷。 她自己把自己帶入和水管工茍且被捉jian在床的妻子,有些不知道此時該怎么辦。 吃飯時誰也沒說話,偶爾有兩聲碗筷碰撞的聲音,紀櫻桃一頓飯吃得后脖頸發涼。 大家吃完收拾完廚房已經將近四點,紀櫻桃恨不得立馬奪門而逃,她謊稱晚上還有練習回房間收拾自己的書包,沒過多久時風提著一個紙袋里面裝著她烘干的衣物遞給她。 紙袋的最上面就是她白粉的內衣,罩杯前中間的緞帶蝴蝶結還調皮的伸出一個角掛在時風的青筋突起的手背旁晃蕩。 她強裝鎮定地接過,本不想多說什么,但肌rou記憶領先她的不滿和尷尬出聲道謝: “謝謝你...嗯...”她有些拿不準這個稱呼問題,兩人已經發生過rou體上的深入交流,再連名帶姓地叫他或許有些裝模作樣的生疏。 但她就是無法像叫小頌一樣叫時風,rou麻又油膩。 “呃...小風?!闭f完她立馬被自己惡心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時風挑了挑眉,原本就黝黑的瞳孔沉了沉。 就在紀櫻桃以為時風又要張嘴調侃她倒貼叫他小風的時候,他直直地望向她的眼睛,雙眼像是有識別不出來的情緒要滿溢出來,眼皮上出現一道深刻的褶皺,讓他原本有些上揚的眼角看起來更加氣勢凌人。 “小風?”他重復了一遍,這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冷得快要掉冰渣子。 紀櫻桃的腦內立馬拉起了防空警報,她瞪大自己的杏眼回望了過去。 這哪是時風?! 這是時頌??! 自從他撞破她和時風的性事后就一改往日的和煦溫柔,一直保持著裝也不想裝的冷淡模樣。 現下他們恰好穿著一樣的家居服,紀櫻桃自顧自地沉浸在尷尬中,只是大致晃了一眼哪認得出他們兄弟倆。 “這下真的完了?!?/br> 此時此刻的她像是被盛夏正午的陽光暴曬一通的櫻桃,即將要萎縮失水死成一顆櫻桃干一般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