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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躲到鹿時身后,怯生生的露出一個小腦袋,“我和哥哥一起?!?/br> 剛才怕手里的刀誤傷了臟辮,在小白花躲過來的時候,鹿時已經收了手。 結果臟辮的氣焰反倒燃起來了,他舉起手里的槍,直接抵在了鹿時腦袋上,“你踏馬的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慶城宋家的宋益生!” 鹿時面不改色,“哦?那是誰?” 就在這時,臟辮的槍忽然像是融化了一般,變得像面條一樣軟,槍口抖了抖,最后竟然折了回去,正對著臟辮的面門。 臟辮發現槍開始燙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槍身變得黏膩,黏在他手上下不來了,發現事情不對勁的臟辮趕緊低頭。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從臟辮頭頂擦過,射中了他身后的黃毛。 黃毛的紅條迅速見底,撲騰一聲倒在了地上,紅色的鮮血流了一地。 不出幾秒,黃毛的尸體不見了,變成了一枚黑色的晶核。 黃毛就這么無辜的出局了。 臟辮第一反應是鹿時用了異能,正要破口大罵,忽然不知哪躥過來一只黑貓,跳到他臉上撓傷了他的一只眼睛。 “啊——你給我等著!” 放完了狠話,臟辮就被他的小弟攙扶著進了一旁的病房處理傷口去了,紅毛撿起了黃毛的黑晶核。 如果有復活類技能,出局的人是可以復活的。當然,他們也有可能是為了紀念,不過這種黑晶核是無法帶離場世界的。 剩下的人人自危,傷人的黑貓立馬成了眾矢之的。 黑貓慵懶的甩著尾巴,繞著鹿時走了一圈,就在鹿時把刀拿出來的時候,黑貓靠在鹿時小腿上,怯意的用腦袋蹭了蹭。 鹿時的刀離黑貓只剩半寸,還好他及時收了手。 黑貓蹭夠了之后,就一跳一跳的跑開了,跑到樓梯口的時候忽然停下來,回過頭深深的朝鹿時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才漸漸跑遠消失在拐角。 黑貓離去之后,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張先生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對鹿時說道,“鹿先生果然是個特別的人?!?/br> 鹿時謙虛的笑了笑,“有嗎?我怎么沒覺得?” 張先生道,“我感覺你特別的幸運?!?/br> 危機解除,接下來就要排除隱患了。 眾人帶著質疑的目光就落到了小白花的身上,小白花細嫩的小手,緊緊揪著鹿時的風衣一角。 然而她再可憐,也仍舊是最可疑的那個人,就連鹿時一時也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有見過這個小姑娘,按道理來講,一個穿白裙子扎著雙馬尾的小姑娘,應該很容易給人留下印象才對。 鹿時也懷疑她,卻對這么個小姑娘有些手足無措,最后好像也只有把手放在小白花肩膀上,才顯得沒那么冒犯。鹿時把著小白花的肩膀,把他從自己身后帶了出來,“別怕,只要說明白,大家不會為難你的?!?/br> 小白花抬起頭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抖了抖,對著鹿時扯出一抹笑來,“有哥哥在,我就不怕了?!闭f完她就把鹿時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拿掉,忽然抱住了鹿時。 其他人見此場景,都是一副驚掉下巴的表情。 鹿時自己也很驚訝,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么粘人的小姑娘,以前在場世界的時候,他殺完boss,但凡是個小姑娘都離他遠遠的,看他的眼神比看見boss還驚恐。 鹿時手足無措的半天,最后勉勉強強在小白花背上輕輕拍了拍,真的是輕輕,他剛碰到小白花的衣服進迅速抽回了手。 羞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怕自己動作太大,讓人家小姑娘誤會。 就在這時,醫生辦公室的門忽然打開,里面走出來一個白大褂,他胸前掛著工作牌,上面顯示他的身份是醫生,名字叫何宇,正是鹿時在床頭卡上看到的那個名字。 “你們的住院手續已經辦好了,今晚就先安心住下吧?!?/br> 何宇推了推眼鏡,“還有一個需要注意的是,天黑的時候千萬不要去一樓?!?/br> 張先生很直接的問何宇,“一樓有什么東西?” 何宇沒有回答,轉身回到了醫生辦公室。 寂靜的走廊里咔嚓一聲響,何宇似乎是把門上了鎖,接著又是一陣挪東西的吱呀聲,醫生辦公室的門里好像被什么東西頂住了,咣當一聲之后徹底沒了動靜。 鹿時摸著下巴,“他在害怕?!?/br> 有人問道,“害怕什么?” 鹿時猜測道,“也許是一樓的那個東西?!?/br> 這時,忽然有人說了一句,“我知道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這個小姑娘的身份?!?/br> 眾人的目光都被她的聲音吸引過去,“剛才那個醫生提到了住院手續,如果她是和我們一起的,那么一樓應該會有她的住院記錄?!?/br> 鹿時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但是,“剛才的醫生還說了,天黑不要去一樓,現在天已經黑了,那么誰去找這個記錄?” 那個說出方法的短發女孩看向了小白花,“是她需要取得我們的信任,那自然是她自己去找?!?/br> 總感覺這個短發女孩對小白花有著一種莫名的敵意。 “我替她去吧?!甭箷r說道,他偏過頭,目光落在小白花臉上,“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白花回答道,“我叫元棧,元氣的元,客棧的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