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分裂6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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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完藥,男人看著那處嬌弱被自己折磨成觸目驚心的模樣,喉結滾動了一下: “為什么回來?” 杯子與枕頭間擠出沒好氣的聲音: “關你P事?!?/br>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在程樂然的右T,在上面留下了到此一游的痕跡。那么順手,似乎是渴望了太久。 “好好說話?!?/br> 被子里的人更不高興了,故意惹怒身后只會使用暴力壓榨的男人: “找了份工作,就回來了,沒想到正巧碰上沈總的婚禮,就來隨點份子錢?!?/br> “哦。隨了多少?” 隨了多少? 程樂然愣怔,接著委屈與憤懣如同火星與熱油,在碰撞間,怒火滔天。 硯山和那塊地,哪個不是她程樂然送他們的份子錢。哪個不是她程樂然曾經的嫁妝,如今給人做嫁衣。 “二百五。配沈總和沈夫人,不多不少,剛剛好?!?/br> 如果這句話不是趴在床上,翹著屁股,屁股上還有一個分明的巴掌印說的話,大概還能有點殺傷力,可程樂然突然探出頭,紅著眼睛,咬著嘴巴,再伶牙俐齒,也只會讓沈澤森覺得有點可愛。 沈澤森甚至忍不住想,眼前的女人是吃醋了? 但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他還記得剛剛在床上,女人并沒有否認,所以,那個男人連她這里都碰過。在他深入地獄,在水生火熱里煎熬時,這個女人很快就開啟了新的人生,甚至在別人身下承歡,熱情嬌媚地喊著別人老公。 人啊,總是會低估自己的高尚。 譬如,在那前三年里,尤其是知道陳媛去世后,沈澤森不是沒有慶幸程樂然及時離開了。又譬如,在那后三年里,沈澤森下定決心不再打擾,讓自己在黑影里茍且偷生,刀尖舔血,讓她留在她那一側世界,與那個男人攜手同行。 可當他真真切切見到這個人時,他才發現,他沒有一刻是甘心放手的,那不過都是說服自己的漂亮話。一旦握住這個人的手,一旦重新觸碰到這個人的溫度,他還怎么甘心放手。 暗影之下,荊棘叢生。 如藤蔓絞殺著那不曾彎腰的樹,直到他被吸干了養分,直到土壤g涸,直到烏云密布不見天日,直到樹葉枯萎,樹枝截斷。 那是一棵身纏荊棘的樹,空心的樹,失去了根的樹,逐漸衰敗的樹,只剩惡欲的樹。 現在的沈澤森,如若有什么想要得到的,都會不擇手段,掠奪回來,連自己都可以犧牲。他那殺戮暴虐的過去,他那心狠手辣的手段,他那難以啟齒的欲念。 他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關入沈家老宅的地下室,那個陰暗潮濕的地方,那個他曾被踩斷脊骨,打碎牙齒的地方,那個他徒手rou搏手持利刃的職業殺手的地方,那個他被捆綁在木架上任人鞭策的地方。 只要她敢反抗,只要她敢逃跑,他就要讓她通通嘗一遍。 那些她在別人身下抵大巔峰的極樂時光,他在這地下的深淵飽嘗非人的苦痛。 這種矛盾,這種拉扯,讓沈澤森頭疼欲裂。 沈澤森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被木鋸分割成兩半。 一半因愛生恨,恨她離去,卻也希望她幸福,永遠活在敞亮的世界里,所以比迫自己遠離,憎惡自己的手段。 而另一半,明明也是因愛生恨,可那恨與愛相互扭曲,讓他極度渴望把她囚禁在自己的世界,把她徹底染黑,讓她再也離不開自己,做他最忠誠的狗。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又見到了程樂然,不再屬于他的程樂然。 回國后的程樂然根本不知道沈澤森是一個多危險的人物。她對他的認知,大多還停留在六年前,對他的惡劣也只停留在八年前,她也不曾目睹過沈澤森頭破血流的模樣,只是在傳言中窺見幾分。 而如今,她對這個男人新的認知,也無非是源于江韻詩嘴里的滿分未婚夫,在遞給她請柬時的得意,源于一些人云亦云。她只知道,沈澤森大概是在她離開后,被父親找回家,繼承了家業,鯉魚躍龍門,今非昔比。 所以她才氣憤,尤其是知道硯山變成了江韻詩的嫁妝,而就連江原白送的那塊地,也明明是程樂然曾經的嫁妝,才覺得分外惡心。 因為婚禮就在程樂然落地的第三天,當時的她看著請柬上成雙成對的名字,腦子一片空白,哪里有時間和精力細想其他的東西。 可如今躺在這,提及到份子錢,聯想到嫁妝,才覺得不寒而栗。 硯山明明當初是被賣出去了,C市的地也應該被查封抵押,如今卻神不知鬼不覺,都到了江原的手上,給江韻詩陪嫁。江韻詩的耀武揚威,陰陽怪氣…… 這其中沒有鬼才怪了。 當初事發突然,程樂然年紀小,外公外婆一心保她平安,也沒有精力去面對那些齷齪的手段,墻倒眾人推,鼓破萬人捶,輿論壓力下,只能賣掉一切帶她出國。 但她沒想到,這眾人里,還有江原的一份力,而且,這份力顯然不容小覷,不然那塊肥rou,那片她走之前就市值十個億的“地王”,怎么會落在江家手里。 她現在不禁懷疑,當年的事,究竟是意外,還是別有用心。 兩個人心思各異。 尤其是程樂然,一旦意識到不對勁,那突如其來的變故,那些頃刻崩塌后的風雨交加,還有雪上加霜的生離死別,似乎是環環相扣。 江家扮演了怎么樣的角色?沈澤森又是否知情當年的變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