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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里女人差點喘不過氣,近乎窒息,絕對快感撲面而來,海浪將她直接拍打在地。 從最初在洗手臺上主動引誘的獵人,變成了品完即棄的獵物,在不知道被中出幾次后,滑倒在瓷磚上,身下都是她被沈澤森勾出來的透明液體,而沈澤森的子子孫孫都被留在了她的體內,封鎖在被插腫的xiaoxue里,一時半會還吐不出來。 男人用女人的內褲擦了擦自己的性器,拉上了拉鏈,系好了皮帶。他看了看手表,現在出去大概還來得及收尾。 吸奶欲釋放后,男人的臉恢復沉靜。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卡,夾在指尖,蹲下身來拍打著女人的臉。 “還不錯,8888,房間號,報我的名字??ɡ锏腻X隨便刷,記得去買藥?!?/br> 簡明扼要,說完就出了門,好像剛剛恨不得死在對方身上的人不是自己,好像不停喊著女人名字的人不是自己,好像剛剛沉迷沉淪失去理智的人不是自己。 打發了露水情緣,滿分丈夫還要去陪新婚妻子送客。 而衛生間里,一身狼狽的程樂然站都站不起來,最后是沈澤森的秘書張小姐來敲的門,帶著一套換洗衣服,熟練的放在洗手臺上,不帶任何眼光,慢慢扶著人站起來。全程謹記著多言必失,將安排好的東西送到人手上,就出了門,站在衛生間外守著。 不知道是怕里面的人出來鬧事,還是怕外面的人不小心撞見了總裁的秘密。 門內沒有傳來想象中的抽泣,反而是女人由心而發的大笑。 嗯,這位小姐是瘋了……? 張秘書保持著專業的素養,耐心等待,等程樂然換好衣服開了門,就將人從后門帶了出去,送到了酒店。 一路上,張秘書從后視鏡偷偷觀察著女人,似乎剛剛狼狽的不是她,笑得瘋顛的更不是她,至始至終,都是張秘書一個人的臆想,一個人的幻聽,只因為眼前人舉手投足間都帶著讓人無法靠近,無法褻瀆的仙氣。 8888號房間,大床上的女人玩弄著手上的黑卡,一掰就斷了。 等待是漫長的,是折磨人的,是無數次希望后在無數次絕望,反反復復,再多等一分鐘,一小時,一天,一周,一個月,一年…… 六年。 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你六年,程樂然,哪怕他是沈澤森。不,正因為他是沈澤森,是獨霸一方的沈總,他才不會等你六年。 另一邊,新房新床,一片紅色的床上,穿著紅色吊帶裙的江韻詩,跪趴在寫滿喜字的床單上,露出豐滿的臀部,供男人采摘。 身著襯衫西K的沈澤森按住女人的腰,進出女人的x,隔著薄薄的一層避孕套,也依然被咬的很緊,的確是滿分的雞8。 “澤森,老公~啊~啊啊好大~~” “安靜點,韻詩?!?/br> 男人聲音沉靜,一只手繞道前面,捂住了妻子的嘴巴。女人這么一叫,他好不容易有的射意又回去了,又要再次加速重來。 “嗯~嗯啊~嗯嗯額啊~” 可就算被捂住嘴巴,這令人每次都驚嘆不已的尺寸,還是會把那句句呻吟頂出來。 女人似乎情難自已,可男人卻表情冷峻,似乎置身事外,甚至偶爾皺著眉頭,遲遲無法射精,腦子里回蕩的都是衛生間里程樂然的嬌媚,好像這么多年所有的X經歷,都不過如此,都不過是想要抓住她半分氣息。 電話響了,江韻詩遞給沈澤森,看似陌生的來電,卻是沈澤森默記于心的數字,他沒有停下動作,只是緩了緩速度,絲毫不掩蓋聲音里的欲望,明知故問: “喂,哪位?” 對方的聲音盡量低柔,是他很久不曾體會到的,屬于那個女孩的小心翼翼: “沈澤森,你不來嗎?” 是女人的聲音。敏感的江韻詩忍不住回頭嬌嗔,實則盤問: “嗯啊~老公,是誰呀…” 男人更加用力地向前頂弄,似乎又變大了。 身下的女人本來還假裝捂住嘴巴,小聲詢問,卻在這樣巨大的性器和猛烈的抽插下,逐漸迷失,不由得發出更露骨的嬌哼,干脆放開了聲,叫得yin亂不堪。 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很快傳到了電話對面,尤其是“老公”這兩個字,叫的那是一個千回百轉,明顯在宣示著主權。 嘟—— 對面掛斷了。 程樂然將手機砸個稀爛,捂著被子,從隨身的手包里拿出一個小藥瓶,嚼了片安定就睡了。 半夜三點,程樂然是被活生生g醒的,哪怕吃了一片強效安定。 風塵仆仆的男人趕場一般又趕到她這兒來,看著主臥大床上的女人睡得香甜,絲毫沒有爭風吃醋的樣子,忍不住皺眉,拉開拉鏈就直接壓上去。 沒有心的女人。 程樂然,你果然沒有心。 為什么要走,又為什么要回來? 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