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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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森哪怕坐了那么久,虐殺了那么多游戲里的玩家,抽了一根香煙,卻還是將人折騰到了不堪入目的模樣。 女孩跌坐在自己噴射出的混合液體里,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rou,嘴角邊和睫毛上都是他的麝香,背上也沾染著白濁。 他干了她三次,一次比一次狠,女孩到最后,哭罵早已無用,只好沒有錯也認錯: “老公,我知道錯了,然然知道錯了,再也不這么說話了,老公放過然然吧,然然再也不敢了,老公,老公,求求你,我不敢了,我再也不說了,老公,疼疼然然吧……” 那時的沈澤森,也沒有多心軟。用力搗了幾下,拔出來后,把程樂然死死按在地上跪下,蒙住了那雙哭紅的眼睛,將性器抵在女孩的臉上,用力快速地上下擼動,時不時拍打著女孩的臉,直到射出來。 射在她哭紅的眼皮,射在她被咬破的嘴角。 好在衣服早就被脫了下來,不至于穿不了,但一套蕾絲內衣早就被撕成碎片,唯有兩片r貼掉落在瓷磚上,無人問津。 “能自己站起來嗎?把衣服穿上就回硯山吧,不要再來找我了?!?/br> 沈澤森自己都不忍再看地上的女孩,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失控,他背對著女孩,拉上褲子的拉鏈,聲音盡量平穩冷淡。 一切都結束了,他們畸形的開始,荒誕的結束,這才是合理的。 強jian犯和受害者。 小混混和大小姐。 她報警,也無所謂了。就是被關進去之前,他要先安頓好陳媛,沒了他,陳媛幾萬塊的積蓄,再賣了店子和房子,應該能支撐到走出去。 可離開了小鎮,還是小鎮,從一個小鎮,到另一個小鎮,有什么區別嗎?陳媛的歸宿又在哪? 他好累,他不想再想了,他第一次顧不上陳媛了。沈澤森此刻自顧不暇,剛剛的行徑無非傷敵一千自損一萬,沒意思,太沒意思了。 他活著真的保護得了誰嗎? 小鎮上的人們說的沒錯,他就是個討債鬼,誰碰誰倒霉。 陳媛如果沒有他,早就能找個好歸宿,不說大富大貴,也不必擔驚受怕。程樂然更是,沒有他…如果沒有他的話,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怎么會在小鎮網吧的包廂里,如此失魂落魄,狼狽不堪。 他澆滅了女孩眼里的光。 他捏碎了自己在一瞬曾幻想過的希望。 一切回歸正軌,他自會償罪。 女孩在學校門口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 但事實一定等同于真相嗎? 來自那個世界的人,一定會指手畫腳,品頭論足,高高在上地評斷沈澤森的下作,沈澤森的不堪,沈澤森的墮落。他明明有選擇,他可以救了女孩放她走,他可以好好學習帶著母親離開小鎮,他可以認真戀愛而不是這么“喜新厭舊”。 他可以這樣,他可以那樣,他本可以成為好人,但他選擇做了壞人。 那些人不曾踏步于小鎮,不曾經歷過沈澤森短暫卻荒誕的人生,不曾需要在半夜死死盯住家中的大門,豎著耳朵仔細聆聽,外面是否有人偷偷撬鎖。 他們不知道他們看到的隨波逐流,已經是反抗過后的戰果。 他們更不知道,沈澤森曾在網吧搜索著那些小城的房價,看了看母親的存款,找了找自己能做的小時工,算了算小鎮店鋪的售價,然后仰著頭,紅了眼,最后掉了一地的煙頭。 他們說得輕巧,可但凡他們成為了沈澤森,便各個身不由己,甚至還會勸服自己的母親,委身于當地的地頭蛇,換給自己一個“安穩”的未來,亦或者吸著母親的血,一個人逃離這個小鎮,頭也不敢回。 他們連砸破酒瓶的勇氣都沒有,他們會說他們還小,只是個孩子,有什么辦法。 沈澤森也沒有辦法,自從所謂的一戰成名以后,他只能做個小混混,站在人群里,讓人望而卻步,讓人牢牢記住——誰也不能再去調戲餛飩店的老板娘,她的兒子不學無術,是個混混,瘋起來不要命。 他被綁在了小鎮,深陷泥潭,只能認命。 而遇見程樂然后,沈澤森才知道自己的這條命到底有多賤。 認他這條賤命,認他這條瘋命,認他這條社會敗類,小鎮殘渣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