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帶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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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帶蛇(五) 被群蛇裹挾著往前走并不是什么好回憶,被緊張感忽視的身體上的不適現如今終于被重新撿了起來,一下變成奧利奧的夾心,哦不,前后兩人比她白的多,蛇鱗摩擦過肌膚竟然意外的絲滑,這種情況應該是坑德雞rou霸堡,只有她是兩塊雞扒間悲催的鳳梨。 女人伸手摳了摳一直抓在她胯部的手,沒扯的動。蛇似乎并不能很好的運用人形時才會出現的附肢,明明相當靈活的五指如今只被當成了一個固定裝置,女人的反抗只會讓它越纏越緊,她甚至能感受到身后的蛇信子掃過她的肩胛骨,纏繞在她右腿上的纖細蛇身一圈一圈緩緩挪動著,帶動后xue內的刺球重重刮擦在腸壁上,女人呲著牙忍不住扭頭看了身后一眼,身后人粗重的呼吸讓她以為身后的人年紀不會太小,她甚至以為另一條腿上纏著的過分粗大的蛇身是身后這位的。 “干嘛,別在動了”身后人終于不滿的出聲,沙啞的聲音似乎不是因為對方年紀大,而是因為它才剛剛進入變聲期。女人剛想要出口讓它不要在屁眼上白費功夫了,她不舒服,它也累,但看到那個烏黑的頭頂和挑染的黃色發絲,她又把話咽了下去。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顯然,只有身后那位帶著滿腔熱情堅定的入著自認為正確的地方,畢竟蛇類交合排泄都是一個洞,它還太年輕,沒見過什么世面,也許是因為惡趣味,女人身前那位看破沒說破。 后面搞不定,女人只能在前面碰碰運氣,當她用胳膊肘抵開身前的男人時,他沒有反抗,甚至抓著女人的肩膀主動離她遠了一點。由于拉扯而產生的墜脹的刺痛很快讓女人疼的彎下了腰,但男人調整的很好,多虧了這一挪,倒霉催的鳳梨終于看清了雞扒。 以他的骨架來看,他其實非常纖瘦,白的幾乎沒有一點血色,顯得本身黑色的鱗片和身上的臟污格外明顯,或許是因為結合的部位比一般哺乳類獸人的位置要更靠后,女人拼命仰起頭才能看清身前男性的面容,它不僅面容偏女性化,身體也比身后那條粗了不少,眼神虛焦在她身上。凌亂的蛇群里,更多的是身后那位和她大腿差不多粗細的蛇,而它,正常的蛇身只比女人的胯稍窄一點。 活過了更多的歲月,它對于雌性除了結合以外的動作并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動的越多,雌性越疼,她們吃過幾次苦頭后自然會安安分分的呆在它懷里。 胸前微微隆起的脂肪塊被雌性捏了捏,雌性似乎對于它胸前那點十分感興趣,趁著雌性分神研究它的身體,它調整動作讓自己膨脹的刺球一下一下從雌性的生殖腔壁刮過。 蘇醒的蛇里就屬它爬的最快,第一個到她面前的時候,它還以為自己只是收獲了開春的第一頓飯,滾落的哺乳類雌性身上混雜著大量獸人的氣味,呼吸近乎于沒有,體溫甚至比它高不了多少,但它愿意試一試,它的人生里不缺豪賭,偽裝成雌蛇也是,朝部落的方向游也是,不豁出去全力一拼,它又怎么會長出和雌蛇差不多的龐大體格?還好,這次它賭對了。 它不在乎雌性之前有過多少個伴侶,只要它的性器入體,就算雌性之前懷上了別人的種,哺乳類那些發育緩慢,甚至才堪堪著床的卵泡也經不住它的剮蹭,這個柔軟的口袋將會被它的幼體牢牢盤踞。身后是個愣頭青,連洞都搞不清楚的雄性不會是它的對手,它現在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結合以后,雌性有沒有足夠多的能量供給幼體。 她看起來太過于弱小了,無毛的身體一捏就紅,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哺乳類的雌性,盡管它的視力極其不好,但是這么近的距離,它還是看清了雌性扁平的面容,再湊近一點,可以看到她圓形的瞳孔。 圓形的瞳孔在通常意義上意味著她擁有更高的視野,比起伏擊,她更擅長主動出擊,長在正面的眼睛意味著她放棄了更寬闊的兩邊視野,警惕四周,從而集中在一處,這是追逐獵物的捕食者才會出現的面容。但它很快就否認了這一點,她看起來太過于羸弱,一身的“裝備”在這個大自然里格格不入,這樣一具充斥著矛盾的身體有一個更為合理的解釋,雖然有些荒謬,但它還是問出了口:“神?” 女人抽了抽嘴角,抬頭瞄了一眼低著頭的男人,它雖然面對著她,卻沒有讓女人產生被注視的感覺。但當她伸手在它面前晃動的時候,它的頭卻可以準確擺動到正確的方向,女人不知道獸變成人形是什么感覺,但她隱隱覺得這些蛇還不是很適應這具軀殼,人與人的交流都習慣注視對方的眼睛,但它給出的回應很奇怪。 “我可以看見你”男人欲蓋彌彰的回答讓女人確信,它的視力極差,但它緩緩說出的下一句話,就斷了女人想要做點什么的心思,“你是很溫暖的顏色”即便是地球上的蛇,也有近乎于變態的熱成像感應。 女人看見它再一次調整身體,被rou刺球刮的麻木的下體從拔出的痛感中品出些許酥麻的刺激,她最私密的地方被再一次進入,仔仔細細的碾過,隨后慢慢歸于平靜。 看到她久久沒有回答它的問題,蛇貼近了雌性的喉嚨,若不是現在這個形態不甚方便,它甚至想圍著她纏一圈,聽聽她是不是也能發出獵物瀕死前絕望的呻吟。 女人在考慮她到底要不要對面前的人說實話,族長雖然為了恐嚇她們故意夸大了蛇窟對于部落的威脅,但身前這個奇怪的獸人,她也不得不防。 “我是從天上下來的”女人正仔細斟酌著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后xue的rou球狠狠往下一拽,身后終于出現縫隙,身前男人原本扳住她肩膀的手順著她的肩胛骨一路向下,扶住了她的屁股,手上稍稍使力,埋在前xue的性器就撞到了她不可言說的那個點,疼痛和快感從不同的兩處傳來,女人用力喘了喘,壓住了自己變調的話尾。比起笨拙的在她身后切換性器的少年,它真的熟練太多。 “哦~”面前的人輕輕回應了一句便不再說話,倒是身后那位,扒著她的屁眼打算再給她來一記“千年殺”,它原本可以緊密貼合在雌性屁股上,如今多了一雙微涼的手,少年發出了清脆的擊石聲,扭著胯想要雌性一起出力,把屁股上礙事的手拱開。 腸壁內的刺球左突右撞,女人實在忍不住疼,張嘴用力咬在前方男人的胸口上,身后的少年有樣學樣,只不過女人留下的淺淺咬痕只能算是情人間的小情趣,它用力咬在競爭者胳膊上的牙齒可是實打實的嵌入了皮rou。 “剛還對著我求偶呢,這就一口咬上了,真讓人寒心”女人面無表情抹了抹滴在男人胸口上的口水,換了一處靠著聽它陰陽對手。其實她也有點好奇那清脆的咔噠聲是怎么發出來的。 男人故作憐惜的摸了摸手臂上的齒痕,見雌性沒什么反應,便想把她拉下水。 微涼的手指一下一下撫摸著印出淺淺牙印的胸口:“你也咬的不輕” 被點名的女人哼哼了兩聲,仗著前后兩人都看不清快速的翻了個白眼,你們斗不要cue她好不好,她不想趟這趟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