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蜂(一) гǒuseшц.ī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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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蜂(一) 連綿起伏的山脈縫隙中,胡蜂從格子狀的蜂巢里探出觸須,感知了一下周圍,飛向河邊灘涂,將泥沙挖起,他的巢只有幾個蜂房,就這,還是從幾個好欺負的蜜蜂雄峰手里搶來的,不久以后,雌蜂就會羽化出蛹,這里背靠大山,出門就是條蜿蜒的河流,是筑巢的最佳場所,它有信心邀請一只雌蜂蒞臨他的蜂巢,和它一起,拉開一座王朝的序幕。 遠處的森林似乎發生了一場火災,時不時有青煙冒出,味道實在不算好聞,蹲在河岸邊埋頭掏泥的胡蜂被熏的直打噴嚏。 “那是什么!” “哇!” “哇!” 不同種蟲類的竊竊私語從岸邊傳來,胡蜂的觸須動了動,正好,它肚子餓了。 蜂類標志性的嗡嗡聲和顯眼的黃黑色讓一些弱小的蟲族一哄而散,幾只甲蟲,仗著自己皮糙rou厚,賴在樹根處不肯動彈,還在暗自較勁,誰也不讓誰,誰也爬不高,不遠處,一個冒著觸須的頭顱一閃而過,螞蟻也來過了,此地不宜久留,大雨已經過去了,很快,更大型的動物就會出來活動,胡蜂只打算看一眼,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就跑。 它扒到被雷劈開的大樹邊,觸須向下探去,撥開凌亂的落葉,樹根底下甲蟲們的躁動變得更大聲了點。胡蜂緊張的探頭環視了一下周圍,六足勾起落葉中引起躁動的“寶物”,吃力的顛了顛,快速升空朝著自己未完成的巢飛去。Dαимeìc.còm(danmei) 還在樹根處相互較勁的甲蟲慌了,紛紛打開鞘翅,企圖追上迅捷的黃蜂,卻自家人撞自家人,鬧了個人仰馬翻。 山體內巨大的裂縫是天然的迷宮屏障,但也給胡蜂帶來了不少麻煩,雌性足足有兩個它大,在裂縫里不免磕磕碰碰,離蜂巢最近,最狹窄的裂縫,還是胡蜂硬把她擠進去的,她身上薄嫩的皮rou一咬就破,等胡蜂費勁力氣將她放在蜂巢內時,她身上早已沾滿了灰塵碎屑。蜂房本來就是為了肥碩的幼蟲而刻意做大的,可盡管這樣,雌性依舊把蜂房塞的滿滿當當。胡蜂仔仔細細的在她全身檢查了一邊,沒有觸須,沒有鱗片,沒有其他雄性的氣息,它愣了愣,小時候學習的古訓似乎變成了現實,神之所以為神,是因為她們褪去了一切動物性,而神,可造萬物。 胡蜂再次確認了一下身下的雌性,有些疑惑的戳了戳雌性迭了幾層的腹部和隆起的胸腹,軟軟rourou的似乎和幼蟲很像。古訓里的神,潔白苗條,頭發像晨曦一樣光潔明亮,哪里似乎都是小小的,而自己身下這一只,四肢上仍然有毛發,隱隱透露出些許野獸的氣息,胸口的軟rou上也有大大的深色圓斑,好像,有點像那些哺育過幾胎鬧哄哄毛茸茸的獸人的雌獸。但她頭上是神標志的大波浪,這么一具充滿矛盾的身體徹底讓年輕的胡蜂錯亂了,它決定尊崇本能。小心的拉開雌性腿間藏著的花心,胡蜂仔細感受了一下軟rou散發出的氣味,這里也確實沒有雄性的味道,似乎,可以注精? 她,是墮天的神么?胡蜂盯著雌性發起了呆。不管怎么說,她身上神的特征還是很多的,這樣的她,孕育出來的后代不會差,胡蜂很快便將同族的雌蜂拋在腦后,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又飛出巢外。 古訓說,神不吃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她伸手就能將水果草藥釀成起死回生的神藥,也能造出擾人心智的魔藥,禽類,獸類在她手上,都會變成規矩的塊狀,如綻放的鮮花般邀請她入口。胡蜂煩躁的抖了抖觸須,那蜂房里的那位,該給她吃什么呢? “救命??!救命!有人么?”胡蜂抬起觸須,朝著聲音震動的方向飛去,在一片焦褐中,胡蜂又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rou體,它懸停在半空中,俯視這那個正在大叫,手腳并用爬著的雌性。 又,又一個神?不,不對,她的頭發是直的,神沒有直發,這只是一個與神相似的雌性罷了。 不遠處的雜草叢里,一隊螞蟻快速的把雌性圍在保護圈內,朝天上的胡蜂射出了嗆人的蟻酸。 胡蜂嗤了一聲,拉高了距離,往蜂巢的方向飛去。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那只雌性似乎并不清楚螞蟻是在幫她驅趕胡蜂,她舉起了一根焦化的樹枝,朝著螞蟻們使勁揮舞著。 “快,這里,又一只,快點來,在不抓,全被那群黑搓搓的小蟲子搬跑了!” 幾只巨獸喘著粗氣,朝著蟻群的方向撲去,胡蜂一閃身,落在不遠處的樹葉上,報復心讓它惡趣味的留下來看螞蟻如何螳臂當車。 巨獸揮掌幾下的功夫,蟻群便潰不成軍,信號兵留下標記便慌不擇路的逃開,被胡蜂抓了個正著。 “這是第幾個了?”胡蜂將尾端對準信號兵的腹部,拷問道。 “第…我也不知道第幾個了,蟻后說這種食物會讓她下更多的卵,我們才去找的…”盡管雄峰為了生育沒有蟄針,也就一雙大鰲看起來唬人,但怕急了的信號兵根本不在乎擎住它的是哪一種,講的磕磕絆絆,前言不搭后語,說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干脆變成人形向胡蜂討饒。 獸人變成人形,盡管身上仍然殘留獸型的特征,但食用優先級卻下降了幾等,獸型本就小的蟻族,再一變人形,連正常雌性一半的高度都到不了,在胡蜂前肢中,更像個瘦弱的細竹竿。 “你好,我們沒有惡意,就是這個叢林里太危險了,我們的部落會安全很多,您,愿意來我們部落小住么,我的女神!”高大的頭狼變成人形也只比面前赤裸的雌性高半個頭,身后,他的部下替他們那還沒肩膀高的首領警戒著四周,獸型太有威懾力,這是他們首領吃了好幾個閉門羹后才想出的法子。 畢竟,每駝回一個昏迷的雌性,部落里譴責的目光就刺的它直不起腰來。 信號兵見胡蜂的注意力都在空地上,用力一掙,落地便化成獸型逃開,落葉的聲音惹得一只狼轉了轉耳朵,和胡蜂對了個眼。 “頭,有一只蜜蜂!”老實的狼朝他的首領如實匯報。 “有蟲子??。。?!”女人一頭撞進身前的男人懷里,抱著頭尖叫起來。狼們塌著耳朵等待雌性平復心情,但雌性似乎崩潰的有點久,頭狼一把將雌性扛在身上,腰腹在自己部下的背上一夾,朝著他們部落的方向跑去,尖叫聲變得越來越遠,驚起遠處的幾只飛鳥。 胡蜂也快速往自己的蜂巢處趕,之前,它只當是自己行大運了,白撿一只雌性,但現在,它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有不少獸,在有目的的收集這些雌性,為了后代,為了繁衍,為了進食,為了各種原因。 離他蜂巢不遠的地方,就是蜜蜂的巢,當初,它懶得造地基,直接搶來了事,盡管蜜蜂罵罵咧咧在它不遠處另起爐灶,它也只想著以后有一塊用不完的“糧倉”,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現在呢?雌性若是被它們發現了,也會被它們迎為蜂王么?還是想蟻后那樣,變成蜂王的口糧? 胡蜂加快了往回飛的速度,半途看到了一只被開膛破肚的鹿,維持著獸型奄奄一息。不遠處,似乎有野獸壓抑的喘息聲,胡蜂今天湊夠了熱鬧,眼前這個大好的便宜,不撿白不撿,吃飽喝足,胡蜂毫不客氣的切下一大塊rou,往巢的方向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