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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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一起”后,宋足仿佛對單煙嵐有了肌膚饑渴癥,只要見到面必定會來個十分鐘的熱吻。 這是宋足的相處方式,但顯然單煙嵐不太習慣。 她一碰就會臉紅,雖然不至于不給碰,但會下意識的往回縮。 見慣了校園里骯臟混亂的人們,一下遇到她這種正經人,宋足直覺有意思。 “宋足……” 昏暗的客廳內,只留有廚房一盞燈,真皮沙發上躺著一道欣長的身影,長腿隨意擺放,抱枕枕在腦后,微微側過的俊臉隱藏在夜色下。 男人眉頭微蹙,隱隱在黑暗中捕捉到熟悉的聲音,他一時沒分辨出是誰,身處漆黑空間中的他尋著聲音的源頭走去。 “阿足……” 有人在呼喚他。 正想繼續往前走,驟然肩膀被人碰了一下,宋足下意識轉過身,一個穿著白裙發絲飄揚的女孩映入眼簾,讓人意外的是,她笑容溫柔,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沒等他開口,她伸出手撫上他的臉,一個吻落在他嘴角。 不知何時,周圍的場景不再是一片的黑,而是站在了一間似乎是女子閨房的地方,宋足無暇觀察環境,他緊盯著眼前拉著他往床邊走的女孩,一言不發。 什么時候單煙嵐對他有這種眼神了? 單煙嵐這個人,既多情又無情,她真正上心的事只有她自己。 這也是宋足確認了這是一場夢的原因。 房間很簡潔,整體色調呈淡紫色,桌邊的窗戶大敞著,窗簾隨著外面的微風拂起,宋足嗅了嗅鼻子,仿佛聞到了屬于她的香味。 牽著他的手很小也很軟,力度不大,他隨時可以抽走,對方也隨時可以松開,但誰都沒有動,短短幾秒在宋足眼里似乎延長了十分鐘,這期間將她臉上細到毛孔都審視了一遍。 他想看她打算做什么。 手腕傳來的力度加大,單煙嵐在床邊站定,隨即順勢將他拉到床前,一個用力讓他坐在床上。 目前為止,為了維持在她心中“正人君子”的形象,他們只限于親和摸,單煙嵐是完全沒有這個意思,而宋足即使有這個意思也還沒到時候做。 看來是憋太久,小憩就做了她的春夢。 沒等她繼續磨磨蹭蹭,宋足一把摟過她坐在自己腿上,果然沒看見她的臉色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他彎了彎唇,“做嗎?” 眼見單煙嵐笑了,雙手大膽地搭在他肩膀上,在他耳邊輕語:“做?!?/br> 夢里的她毫不矜持,雖然赤身裸體還是會害羞,但渴求的話語毫不吝嗇地說出口。 夾在他腰上的雙腿修長筆直,隨著他的撞擊一顫一顫,她的叫聲很好聽,特別是嘴唇貼著他耳朵的時候,聲音無限放大,每一個顫音都打在他心上,刺激得脊骨一陣酥麻。 “輕…一點……” 碰到了她的敏感點,她下意識弓起腰,呻吟都變了調。 盡管如此,她也是夾的緊緊的,雙手甚至不愿意離開他的脖子。 真sao。 宋足青筋暴起,捏著她胸乳的手逐漸用力,五指陷進軟rou里,幾乎要和肌膚融為一體,她痛了會抓住他的手,舒服了會用那霧蒙蒙的淚眼看向他。 以往的夢只有虛無感,從未像現在這樣如此真實。 這逐漸讓宋足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她會比現在更香甜嗎? “宋足…宋足…我……” 她緊抓著他的雙臂,眼神逐漸渙散,聲音也因此找不著調。 他知道,她要高潮了。 宋足緊盯著她的臉,不打算放過一刻她高潮時閃過的神情。 她會如何?哭,顫抖,還是失神? 他立起身,最大程度掰開她的雙腿,掐著她的腰加快速度抽插,下體連接處早已渾濁不堪,床單上還有一些不知是誰流下的液體。 宋足喜歡這種凌亂感,他喜歡身體交融時感受對方逐漸升高的體溫,也喜歡看見身下的人被玩壞時的表情。 很快,就可以看到她的了。 他撩開她因zuoai時粘在臉上的發絲,讓她完完整整露出整張臉,宋足愛極了她這副模樣,渾身充滿了一種將她玩弄的七零八碎的滿足感,他忍不住偏頭咬了口單煙嵐的小腿,留下一個明顯的牙印。 來了—— 躺在沙發上的男人睜開了眼。 宋足往下看了眼,休閑褲被頂了一個大包,還有一些不明液體在頂端,他面無表情地站起來去衛生間,心情很差的將褲子扔進洗衣籃。 什么鬼夢能在關鍵時候就醒來? 站在洗手臺前,他抬眼看向鏡子里稚嫩許多的自己,許是同一個芯子,和三十歲的他并無太大差別。 這種憋屈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但又不可能現在打電話讓單煙嵐過來高潮給他看。 宋足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進淋浴間洗澡。 可惜,這次冷水并沒有用,腦海中單煙嵐的身影揮散不去,床上的她比日常生活中更加美麗,每一次吐息,每一次呻吟,都讓他yuhuo噴發。 粗大的yinjing高高昂起,沒人任何要消下去的跡象,宋足伸手向下,閉上眼。 因為鐘越的事情,單煙嵐即使表面上沒有顯示出來,但他能感覺到她心情的低落,不過好在她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耗子,懂得利用林茉莉來反將一軍。 盡管計劃有些可笑,但這是她的事情,他喜歡看她自己解決。 只不過中途出現了一些變數,一個給了甜頭就蹬鼻子上臉的蠢貨竟然主動找上門來,宋足自然需要赴約,畢竟這段時間花太多精力在單煙嵐身上,也得讓這個游戲繼續轉。 “宋足,你…和煙嵐是什么關系?” 面前的人化了妝,做了一個不適合她的發型,但面對他時依舊未變。 膽怯,愚蠢,貪婪。 宋足對和這種人打交道一點興趣也沒有。 他掛著笑,語氣漫不經心,“和你有關系?” 李欣晚身子僵了僵,還是鼓起勇氣繼續開口:“當…當然和我有關,外面已經有我和你是情侶的傳聞了,這樣下去我會被——” “你要搞清楚?!?/br> 他徑直打斷她的話,一只手肘撐在桌面,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判,畢竟你什么也沒有,當初我是怎么和你說的?” 李欣晚臉色一白,雙手放在膝蓋上,止不住的顫抖。 她記得第一次和宋足說上話的那天,也是打破她三觀的那天。 ——你覺得靠你自己能做什么? ——能做的你都做了,結果如何? ——你該清楚,怎么抓住對你有用的人比思考自己如何打垮敵人要有用的多。 ——至于報酬,你只需要讓我看一場盛宴足以。 起初,李欣晚沒懂他的意思。 直到他帶她去三樓和廖莉莎那群人見面,帶她進入廣大的視野中,讓各懷鬼胎的目光都投放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明白了。 她就是個傀儡,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老鼠,她從頭到尾無力反抗,之前是文錦兒,后來是他。 只是她不明白,單煙嵐是代表什么的棋子。 這種事宋足才懶得解釋,單煙嵐是意外,等于在游戲中同時走兩條線,至于后果如何不在他考慮范圍內。 李欣晚看到了他和單煙嵐的親密,在女廁所前,看來她們兩個剛剛碰上了,說了什么尚不清楚,不過從各自的臉色來看似乎是他的小女孩占了上風。 宋足最討厭廢物,此景讓他很想在公共場合吻她。 鐘越這件事她一直在進行中,所以經常會來他家,知道她喜歡璞玉閣的菜肴,幾乎每天變樣送餐來投喂她,心情好的單煙嵐更好說話,也讓他有了機會對她上下其手。 不過沒想到,她脾氣好到竟然愿意用胸幫他射出來。 當時的宋足并沒有多想,真以為對方天真到這個地步,在后來得知真相的他只想嘲笑現在的自己,也意外單煙嵐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他手腕上的機制是摸不到的。 這是屬于玩家單獨的頁面,也是唯一一個和外界工作人員通訊的工具。 并且,只有玩家才能看見。 “你在想什么?” 她一直在摸他發亮的手腕。 白井有事沒事就喜歡視頻過來,但目前這個情況他不可能丟下她去接,但單煙嵐有意無意的做法讓人匪夷所思。 誰知她佯裝鎮定,將他的手放在她胸前捏了一把,讓他繼續摸。 她很適合美人計,那嬌羞的臉和大膽的舉動,沒有男人會把持住不上了她。 她也懂得轉移重點,考慮到抹除任何讓人懷疑的痕跡,她要求他給林茉莉創造身份,成功給了剛剛那件色情的事一個合理的理由。 宋足當然會依著她。 事情進行得很順利,成功讓鐘數起了心思,在小區散步等待結果的他們隨意聊著天,不知不覺聊到了家人。 這沒什么好說謊的,只要她問他便答。 那些兄弟姐妹的臉他忘得差不多了,除了最初的風雨廝殺,他不記得自己有過什么親情的溫暖時刻,問到單煙嵐身上,她的臉看起來很幸福。 “我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br>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表情很溫柔。 不過,他可從未聽說過單院長家有三個孩子。 “他們沒吃過璞玉閣,從小到大都是我們三個人吃?!?/br> 氣氛沉默了一秒,是宋足的嗤笑打破了寂靜。 她是真蠢還是假蠢? 不打算繼續聊這個話題,正好,廖莉莎的叔嬸迎面走來。 沒料到她也認識他們,看起來關系還不錯,他能感覺到這也是她計劃的一環。 就算不打算主動出手,她也會給自己留一條后路,這是他最喜歡她的一點。 某天和父母吵架而來到他的住處,一邊臉紅一邊委屈的說著先不要插進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讓他遲疑,本以為還需要一段時間,看來很快就能拿下了。 那晚確實沒有插進去,但她全身他基本吃了個遍,滋味比想象中好很多。 就在當天,他就和單煙嵐提過山青高中的詭異之處,不是好心,而是想知道她的反應,但她還是將一片真心放在了同班的幾個女同學身上。 他總算是認清楚了,她不撞南墻絕不回頭。 扔了她送的馬卡龍僅僅只是開始,他能預料到后面會發生更多,是誰做的他大概能猜到,但他并沒有出手,任由校園論壇大肆造謠,甚至議論她的床照。 很崩潰吧,很需要依靠吧? 他們親密了幾個月,卻不見她說過任何學校里發生的悲傷事,這讓他感到有些不悅,上次和父母吵架后失魂落魄的她與現在大相庭徑,這讓宋足更看不懂她。 學校里發生的事他掌握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有先前就看不爽她的人在廁所欺負她,宋足早之前便囑咐過,不允許她受傷。 結果那群廢物連這么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本想在那些人身上發泄一下從單煙嵐身上得到的不悅感,但那天晚上有意外之喜。 他一直在等,等她主動來找他,主動來依靠他,他想看她哭,想看她崩潰,想讓她滿心都是他的影子,可見耐心有了收獲。 再自強獨立的人有一天也會爆發。 那天終于來了。 站在門口的女孩失魂落魄,心不在這,臉色蒼白,在他打開門的一瞬間對方手里的書包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他按耐住內心的興奮,假惺惺的輕聲開口:“寶貝,怎么了?” 宋足上前擦拭她臉上的淚水,可惜單煙嵐似乎忍耐到了極限,都聚集這一天發泄出來。 “在學校發生了什么,還是和家人吵架了?” 其實他知道,是學校里那些人讓她受了委屈。 真可憐,哭得像只被拋棄的小狗狗,還知道來他這邊尋求溫暖。 看來他在她心里有一定的地位,要不然怎么會放著家不呆而來他家? 單煙嵐語氣麻木,滿臉淚痕,“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還是我上輩子罪惡多端,這輩子來贖罪的?” “怎么會?!?/br> 他笑得溫和。 “人到這個世界都是來享福的?!?/br> 可不是,他現在心情就很愉悅。 撫摸著女孩的臉,他肆無忌憚的盯著她,沉浸在悲傷中的單煙嵐并沒有意識到灼熱的視線,這一刻,宋足很想就這么把她睡了。 破碎的美人在自己懷中,這是多么一幅美景,讓人興奮。 自從上次做了一次她的春夢后就再也沒做過,他懷念那種感覺,也很想現在就立刻重溫。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世界是假的?” 驟然間,她的一句話將他拉了回來,也成功讓他怔了怔。 她不知道她現在在說什么危險的話。 單煙嵐從未讓他失望過,一次又一次帶給他驚喜,知道她聰明,也知道她的冷靜理智,但她似乎不在開玩笑,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在外人聽起來有多么的荒謬。 但那人是宋足。 在那一瞬間,他好像懂了她想表達的意思。 何時的契機,誰,什么地點,讓她產生了這種想法? 進展是沒有漏洞的,那么問題出現在哪里? 是她嗎? 未知的感覺并沒有讓宋足感到焦慮或害怕,他一眨不眨的看著單煙嵐,幾乎要從她臉上盯出個洞,對方還在喋喋不休,他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沒注意到自己的眼神讓單煙嵐堅定了某件事。 他們在相互試探,各懷鬼胎。 看來也是因為這件事,讓單煙嵐表現得像是打算拋下全世界而奔向他。 “我想和你zuoai?!?/br> 她臉頰通紅,耳尖guntang,夢里的她與現在融合,香甜的嘴唇終于吐露出了他想聽的話。 “你喜歡我?”他問。 單煙嵐沒有猶豫,上前勾住他的脖子,獻上一吻。 “喜歡?!?/br> 天知道他等這天等了多久。 從未有人讓他有耐心步步為營搞到手,也從未有人真和他玩起了高中時期就不玩的純愛。 現在還有誰說喜歡,上床不過是一個眼神的事。 但他莫名會對她的喜歡而興奮,他想再聽她說喜歡他,聽她在床上叫他的名字,聽她因為他的抽插而變調的呻吟。 她好緊,好熱,每一道聲音每一個舉動都正好戳中了他的點。 那段夢從此在他腦海中煙消云散,此刻他只記得這一晚。 原來真的有現實比夢境更美味的存在。 這期間白井打了很多通,他都沒接,手腕guntang,卻不及單煙嵐的xiaoxue,進入游戲后快三年沒開葷,這天晚上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發泄在了她身上。 終于接起了白井的電話,饜足的宋足靠在落地窗前,一邊和白井講話一邊看著她。 “現在她只依賴我了,不恭喜我一下?” 聽得出宋足心情很愉悅。 白井只覺得無語,“你我還不知道?是太無聊了吧,玩女人就玩女人,不過這女的對你有點特殊啊,是哪位天仙?錄像能不能給我瞧——” “我睡了?!?/br> 懶得聽他廢話,宋足徑直掛斷了電話。 以前他是沒想過長久的問題。 不過依照他目前對單煙嵐的癮越來越重的跡象來看,可能真會往這個方向發展。 都到這一步了,她也離不開他。 想到這,宋足彎了彎嘴角。 “煙嵐,你終于屬于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