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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那你呢?殷籬放下手,眼尾帶著絲絲紅艷,看著眼前的宋聲,你與宋家,又是什么關系? 宋聲一頓,僵直的身子一動不動,他沒想到殷籬會問出這個問題。 也可能是他心里在刻意回避。 但其實這個真相是他永遠也避免不了的。 宋聲故作無意地輕笑一聲,聲音里有淡淡無奈:你去問任何一個人,都能找到答案的。 宋皇后,是我的姑母。他道。 盡管心底已有猜測,宋聲親口道出的時候,殷籬還是忍不住為之震動。 她記得宋聲如今是孑然一身。 那么宋家,如今是只剩他一個了吧。 蘭因絮果,今日的苦楚似乎都是為了償還昨日的罪孽,而她已然說不清誰對誰錯了。 ** 金檻從靖江王世子府出來時已至深夜,他穿著夜行衣,在樓宇間穿梭,躲過層層守衛,回到自己住處時,才松出一直秉著的呼吸。 你去哪了? 金檻剛放下劍,忽然聽到一聲低沉的嗓音,猶如驚弓之鳥一般,飛快地拔出長劍回身對準來人,卻聽鐺地一聲,有什么東西打到劍刃上,震得他虎口生疼,劍也脫手。 看清來人,他不動了。 師父。金檻乖乖地叫了一聲。 商練從黑暗中走出來,月光皎潔,正投落在他身上,一向面無表情的臉,此時多了幾分疑惑。 你去世子府做什么? 商練準確道出金檻的行蹤,金檻的臉色卻絲毫未變,他笑著走近,神情坦蕩地看著商練:我想去問問他,能不能讓我也上戰場。 上戰場?商練皺起眉頭,問這種事做什么? 陛下不是認我做義子了嗎,我知道他的用意。 什么用意? 阿籬jiejie若要久居深宮,背后沒有勢力支撐寸步難行,她在京城舉目無親,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阿蠻姐和我,阿蠻姐是女流之輩,又同樣困在深宮里,可以指望的就剩我了。我自然想用最快的方式成長起來,好成為能讓阿籬jiejie可以倚仗的人。 商練終于理解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想從掙軍功? 這是最快的方式。金檻聳了聳肩膀,理所當然道。 商練面色不變,冷聲道:是我把你教得自命不凡了。 金檻皺緊眉頭,面露不滿:也許師父是覺得我不自量力,但也許我可以呢? 他說的是問句,眼底卻是毫不加掩飾的肯定。 而這種眼神,只會出現在一種人臉上。 那就是充滿野心的人。 商練回宮后,把此事如實稟報給李鷙,李鷙聽后只是笑了笑,他倒是精,還知道去求燕無意。 商練道:可能是因為江北。 江北正在打仗,對他來說正是好時機。 李鷙也是這么想的,同時覺得金檻能猜中他的心思很值得玩味。 金檻是個與眾不同的孩子,李鷙從看他第一眼時就知道,還知道靠自己去掙軍功來幫助殷籬,可見他心里已經打著小算盤了。 一開始認他做義子,的確有著討好殷籬的打算,現在李鷙卻是真的對他產生了興趣。 金檻金檻也該換個名字了。李鷙淡淡道。 作者有話說: 心臟悶悶的,太難受了,先更這么多,抱歉。 第四十六章 比武 阿籬阿籬 阿籬救救我 阿籬! 殷籬猛地睜開眼睛, 從床上坐起身,清涼的空氣瞬間倒灌進肺里,她撫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后背汗涔涔的, 已經濕了里衣。 咚咚的心跳聲還未平息, 眼前卻有一雙黑洞般的瞳孔揮之不去。 做噩夢了。但殷籬手撐著劇痛的額頭想要回想一下噩夢的內容,卻發現大腦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來。 怎么了?身邊傳來一道嗓音。 殷籬沒反應,李鷙看她大汗淋漓的模樣, 眼中滿是關切:做噩夢了? 溫熱的手搭在殷籬肩頭,她蹙著眉掙開, 呼吸還未平復, 但語氣已浮現出不耐:沒有。 李鷙垂下眼眸,看了看自己被推拒到空處的手, 似乎不甚在意。剛到卯時, 外面天色剛亮,他穿著明黃色的里衣,衣帶松松垮垮地垂著,烏發也散在伸手, 饒有興致地看著殷籬:這兩日你睡得極少, 是心里裝著什么事嗎? 他的聲音貼在耳畔, 氣息也近在咫尺,殷籬閉著眼睛,克制地壓抑著心底的惡寒, 冷聲道:沒有。 李鷙抬起手, 掌心落在殷籬頭頂, 然后順著柔滑的黑發向下撫動。 朕以為你藏著什么事,沒跟朕說。 一下一下,動作極近愛撫。 殷籬不想聽到他充滿威脅又佯裝寵溺的嗓音,心存在一絲絲不耐在臉上陡然放大,手指攥緊,她大喝了一聲:沒有! 可下一刻,李鷙的手指就插進她的發縫里,向后用力一扯。 殷籬吃痛,被迫著仰起頭看向李鷙,盡管已經看慣了他發瘋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在撞上那道陰冷目光是猝然一怔,李鷙卻是笑著:沒有怎么這么不開心,還是不想跟朕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