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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太子妃秉性溫厚,御下亦不嚴苛, 每逢年節的賞賜都按數發放, 可誰會嫌錢多呢?跟東宮有喜這樣的厚賞比起來,平常那點小數目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且顧錦榮盡管并未按著高門貴女的禮節長大, 腹中也沒多少墨水,卻意外地得人心。她是吃過苦的, 也很能體諒下人們的難處,干活太累了偷點小懶, 她也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還會幫忙在蕭逸跟前遮掩, 一來二去,她這位新人反而比舊人更受崇敬愛戴。 也因此之故, 宮人們愈發為她著急,沒有孩子,地位總稱不上穩當, 他們可不想這府里改天換日呀。于是每逢掌燈時分,侍人們都自覺清場,好讓太子與太子妃單獨相處,早日來個女媧造人,倒是顧錦榮囧了個囧,她是不是太寬縱了些?正常府邸的仆役也沒這么早歇罷。 東宮無訊,皇帝自然也心有戚戚,不過他倒是不好催促, 膝下那些個孩子, 死的死, 廢的廢,好容易揀了個才干素質都過得去的,可不敢將他給逼狠了,遂安慰蕭逸不必著急,言辭間又半吐半露,表達了一番想早日抱孫的意愿。 蕭逸面無表情,到底沒給個準信兒,叫老皇帝著急上火,只得托付莊嬪,請她與太子妃密探一番。 莊嬪如今也算宮中獨一份的人物了,盡管不能侍寢,可皇帝得閑時總會去她宮里坐坐,哪怕新寵不斷輪換,莊嬪的地位依舊穩如泰山。 偶爾她也起些逾矩之念,想著若太子始終無嗣,將來她的孩子是否能得享殊榮?可看著小四小五一個賽一個淘氣的模樣,莊嬪到底還是釋然了,就這樣吧,千古江山也比不得富貴百年,能叫他們平平安安過一輩子,便是身為母親最大的慰藉。 況且,真要是選中其中一個,另一個又該如何?好不容易兩個孩子好得跟扭股糖一般了,她可不想因那張龍椅生出嫌隙來,多不值啊。 既得了皇帝囑托,莊嬪自覺義不容辭,不但請來顧錦榮,還把薛氏也給叫上了,她到底是個外人,親娘在側,想必更好說話罷? 面對兩個女人火眼金睛的目光,顧錦榮實在沒法,只得半吐半露告訴二位,她至今都還沒圓房呢。 莊嬪吃了一驚,是你不肯,還是他不能? 顧錦榮面紅過耳,她哪曉得怎么回事,打從新婚夜蕭逸便怪里怪氣,起初她還嚴防死守生怕出事,哪知蕭逸卻仿佛丁點兒沒往那處想似的,不是講解四書五經就是與她討論吳道子的畫作,仿佛立志要將她培養成一個才高八斗的淑女。 顧錦榮苦不堪言,白天上課晚上還得接著上,誰受得住啊,蕭逸年紀輕輕倒像個老學究,她都懷疑這人被魂穿了。 薛氏被莊嬪那句不能所啟發,訕訕道:你可有請太醫為他瞧過? 很懷疑蕭逸誤了自家女兒終身。 顧錦榮老著臉道:那倒不會,我見過的殿下很正常。 有幾回洗澡過后她在地上發現可疑的水跡,足以證明蕭逸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至于他為何將她當神像供著,就不得而知了。 莊嬪撲哧一笑,大約還是太子過于害羞的緣故,你也是,自個兒怎不主動些? 天底下不乏這種男子,陳丹青榜下捉著的那貴婿據聞也是個呆瓜,如今不但生了個女兒,腹中現又揣著個,可見男人都是可以調-教的。 顧錦榮哼哼唧唧道:這種話怎么好意思說嘛。 她再如何大大咧咧,可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難道見了男人就往床上扯么?她可做不出來。 孺子不可教,莊嬪也無法了。 薛氏沉吟片刻,如今已在京城定居,我瞧著祖籍那些莊田也該變賣為宜,錦榮你抽空走一趟罷。 莊嬪頓時意會,太子妃到底年紀輕,恐被人誆騙了去,還是讓太子相陪罷。 顧錦榮一頭霧水,她記得王家村的產業已料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不過幾畝荒田,也值不得多少錢,怎的還要她特意前去? 不過薛氏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好答允,乖乖應了句是。 另一頭,顧震霆也在官署外逮著了剛出門的女婿,滿面滄桑地吐了口煙圈道:殿下得空否?下官有事啟奏。 蕭逸: 什么事不在當值時候講,非得挑休息時間? 不過他對老丈人還是很尊敬的,何況老丈人鮮少尋他,怕被議論裙帶關系,這回居然勞動大駕,可知是了不得的大事。 顧震霆也不虛與委蛇,開門見山就說奉老妻之名,來問問女兒女婿怎么回事。 顧震霆板著臉,這種話該他一個大老粗cao心么?無奈他在外殺敵無數,在家卻是地位最低的那個,且又關乎掌上明珠,自然不敢放松。 他看蕭逸時便很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女兒女婿如若懂事,很不該還叫老兩口cao心,且他堅信錦榮一定是沒錯的,錯處在誰便很明了了。 蕭逸無奈,也只能據實相告,他跟錦榮至今未能圓房,想必就因為這個緣故,才擾得四處不寧。 顧震霆虎目定定地看他片刻,隨即就要來扒他褲子。 蕭逸啼笑皆非,趕緊攔住,岳父您做什么? 顧震霆冷哼一聲,看我女兒嫁的是否健全人。 蕭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