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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小豹子憤怒道,“我們沒有把雕像弄壞,我們想把雕像放到正確的位置上!但是那件事必須由我來做,不是你!” 放到正確的位置上? 那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位置,那都應該他來才對! 喻越面上表情剛變得氣鼓鼓的,冷不丁就見那只小豹子竟然抬起前爪,想跳上來、他一下子擋在幕布遮擋的雕像前,很不好惹地垂下兩只兔耳朵。 扒拉著雕像底座的小豹子:“……” 小豹子想起了自己被兔子支配的恐懼,意識到自己打不過眼前這只兔子,氣得齜牙咧嘴,躺下裝睡。 睡又睡不著,拼命翻來覆去。 喻越就坐在上面看著這只小豹子,又看了看其他安靜待著的小怪物。 他發現這座城池內的怪物,和其他幾座城池里的怪物有所不同。 它們沒有那么暴力、沖動,甚至有的時候還相當溫柔、委屈。它們在大部分情況下沒有攻擊性,只有在個別情況下才會變得瘋狂。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喻越蹙眉沉思。 如果說每座城池都代表一個人自身難以克服的弱點,那他難道是已經失敗了? 或許是喻越的表情有些凝重,一旁飛舞著的崽崽輕輕落下在他懷里,仰著腦袋對他“啾”了一聲。 “啾”完,還忍不住地伸出小手來揪他的兔耳朵。 從喻越長出這對軟乎乎的耳朵開始,它就對他的耳朵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感受到“耳朵”上傳來酥麻的感受,喻越有些哭笑不得,以往都是他揉崽崽的腦袋,今天倒是全反了過來。 忽然,他感到一片極薄的羽翼輕輕掠過頭頂。 喻越整個人一僵,猛地抬頭看去。 只見創世神的翅膀飛快地縮回了幕布內。 喻越:“……” 喻越:“!” 他一下子站起來,想要探頭去看,奈何雕像的翅膀從內側壓得緊緊的,讓他無法將幕布掀開。 喻越原本只覺得那翅膀很幼稚,但不知為何,心中一下子升起一種被人拒絕的焦慮,他克制著自己強行掀開幕布的沖動,趕緊重新抱住幕布里的翅膀尖蹭了蹭。 意識到現在這雕像距離自己是最近的,他的心情這才安定下來。 喻越保持這個姿勢過了一會兒,總覺得自己還是“不對勁”,便再次松開手臂,想要從雕像身邊離開。 奈何,當他這樣做的時候,內心又升起一股極端的不舍,就像是回到了他將崽崽還給河神的那一瞬間。 眼淚一下子就在他眼中蓄滿,悲傷的情緒在他胸腔里來回滾動,這讓他不得不再次收攏手臂,感受著黑色幕布下柔軟的翅膀。那翅膀輕柔有力,帶給他十足的安全感。 喻越:“……” 好吧?;蛟S他真的離不開這個雕像,就像他打心眼里無法離開崽崽。 他好像是明白了,又好像是沒明白。一邊覺得這樣非常正常,一邊又很擔心這樣的自己會成為阻礙通關的因素。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我又怎么了呢?我為什么會變得容易生氣、焦躁,為什么會對別人動手?”他低聲地喃喃,對著里面的雕像道,“我會不會拖累大家?” 可惜,雕像無法回答他,而他自己也成為了“怪物”的一員。他只能從自己身上尋找突破口,也只能通過這個方式去了解這個副本內的其他怪物。 正當他皺起眉頭,想要嘗試再做點別的事情時,一段閃著光的漂亮羽翼垂落下來,輕輕籠在他身上。 那溫柔寧靜的感覺籠罩住他,讓他就像一只迷茫的小兔子一樣,沉沉進入了夢鄉。 “哼唧?!卑肟罩?,崽崽也輕輕落下,休憩在他懷里。 【彈幕:這是創世神在哄崽睡覺嗎?!】 【彈幕:我現在既害怕又興奮,不知道為什么?!?/br> 【彈幕:看得出小弟弟是想試著離開雕像,結果失敗了……】 【彈幕:這個副本怎么辦?雖然小弟弟被異化了很可怕,但是說真的,這座城池里怪物的攻擊力遠不如其他兩座城?!?/br> 【彈幕:是啊,看看另一邊吧,田秋會長和阿狐會長好像有新發現!】 在黑暗而復雜的城內,數隊小小的身影正來回穿梭。 “我們留喻越會長一個人在外面,會不會有危險?”漂亮的屋檐下,一個玩家壓低聲音問。 “田秋會長不是說,那雕像會保護他的?”另一個玩家回答。 “雕像?雕像怎么可能……” “噓,”前方蕭青青回頭,“小聲,發現什么沒有?” 就在剛才,數十個玩家分成十幾個小隊,將整個城池都搜尋探視了一番。 這里正常得不可思議,沒什么特殊之處——但正是這一點才讓玩家們感到分外驚訝。這座城池里的生活環境顯然很好,到處都是怪物們按照各自的審美制造的房屋,雖然十分雜亂,但能看得出都是它們真心喜愛所作。 除了這些居住性用的房屋之外,這些居民甚至還制作了很多用于觀賞的建筑,像是大舞臺、瞭望臺等等。 而最高的建筑是城池中央的一根大柱子。幾個人在城外看到的煙花和火焰似乎就是從這根巨大的柱子上燃放起來的。 “除了那根大柱子看起來有點問題之外,其他的沒發現什么?!睅讉€玩家都這么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