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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受不住了,那些江湖人有病似的,看見落單的就上去盤問,男女老少皆不放過。當地的官員都叫不住他們,猖狂至極?;ㄏ肴輵崙嵉?,難怪皇室討厭江湖人,換成我,有人敢騎在我頭上撒野,我也恨。 江湖中門派無數,有的肩擔道義,懲兇除惡、扶危濟困;有的居心叵測,恃強凌弱、仗勢欺人;然而純粹的善、惡極少,大部分兩者具沾,勢力既然擴張,總會攜帶著從中撈好處的想法。天下門派大同小異,只不過善惡之念在心中占理不同罷了。 我一路不知被查問多少次,那些人拿著刀劍上來圍我,他們說一般女子長不到我這樣高,問我姓名、來歷、去向何方。他們算老幾!陸白溪恨得咬牙切齒,可惜我又不能真和他們動手?;适艺嬖摵煤霉芙踢@群人,一味坐視不理只會縱容他們的囂張跋扈。 暗影閣毀了,陸白溪總覺得這事來得蹊蹺,可是查不到線索,她心懷怨念卻又無可奈何,后來看透了,江山都是人家的,她一個小小刺客能攪多大風浪?心想著:皇室趕快出手吧,弄死這些江湖人,一損俱損,大家一起死,拉倒。 陸白溪在一旁抱怨,江月明說:曉春城就挺好的,你看見城門口的大石頭嗎?它一立,雖然江湖人可以進出,但沒有哪個門派敢瓜分這座城。你方才說皇室不管江湖,可我在想,他們說不定已經決定清理江湖勢力,再等一段時間,等他們處理妥當,就沒人敢四處招搖了。 行動呢?他們的行動呢!為什么只拿我們開刀? 陸白溪本來眼淚都要干了,忽然想到自己藏在暗影閣中的金銀財寶被皇族搜刮殆盡充盈國庫,又開始哭。 這些年的任務都白做了,他們拿獵犬搜,連我埋在地下的都被挖了出來。別的江湖組織還時時刻刻警惕外來人,早知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和閣主留在曉春城,城里還有你們,不知比這個臭書生強多少。 你怎能這樣說我。季長言不平道,好歹咱們也是共過患難的關系。 呸,你明明是個累贅。 陸白溪與季長言相遇時皆是困窘,目的又一致,于是二人同行,風餐露宿。某日頭頂驕陽,艱難之際,季長言對陸白溪坦言:我家就在曉春城,回去一定把你當貴客招待,所以現在你渴不渴?我們身上還有一些錢,我看前面有家酒肆 陸白溪當場把這個酒鬼摔在地上,摁著他的頭去村戶家討井水,季長言不和她動手,從此之后再沒提買酒之事。 他們快入夜時才進城,曉春城勝過以往繁華,穿過燈市,季長言憑借記憶找到回家的路。 站在門口一看,杏花莊酒香四溢,依然是舊時模樣。 季長言年少離家,爹娘原本就不樂意他出門闖蕩,偏偏他一意孤行,離家前甚至和家里大吵一架,出城時唯有大哥偷偷給他塞銀子。 季長言敲響了門。 誰呀?明天陳釀出窖,香得很,到時再。 季老爹開門,他一眼看到數年未見的兒子蓬頭垢面站在家門口,衣著寒酸,風塵沾背,落魄至極。他一時語塞,又是心酸又是氣惱,二者相爭,最終還是怒氣占了上風,喝道:滾,我當初怎么和你說的,有本事就別回來! 他掃帚一揮,連家門都不愿讓兒子進。 季長言跳過自己被打的那段細節,說:我們出來后遇見一個老者,嘖,我應該在哪里見過他,似乎是某個門派的長老吧,記不清了。好在他并沒有看穿我們的身份,估計是聽見了我和家里的爭吵,又瞧見我們二人落魄,掏出銀錢叫我們幫他一個忙。哼,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讓我們做的事簡直糟蹋暗影閣的聲譽。 陸白溪冷冷道:所以你一口答應了。 這那銀子有巴掌大,他說事成之后還有,咱們身無分文,又沒地方住,還能怎么辦。不對,你為什么總說我,銀子是你接的,你笑得明明比我還開心。 朗云何靠著墻,他對江月明道:還有力氣吵架,說明過得不算太差。 江月明慶幸說:還好是你們遇見他,換成別人,腦袋不知要掉幾回。 陸白溪聽了,連忙追問:我就說這錢賺得心慌,那人到底是誰? 江月明:他是泰峰派的長老,秋重景。 她將這段時間的經歷一一細說,陸白溪聞言道:這個發展不太妙,秋重景讓我們演這出戲,擺明了是想從你們身邊親近之人下手,最后嫁禍到你們頭上。人言可畏,你們刺客的身份本就屬實,萬一查起來,很難洗清嫌疑,到時他再煽風點火,等你們無路可退之際,正好一網打盡。 難怪沈客總說張府外面有人監視。 江月明終于明白了,那些人盯上的并不是沈客,而是被醫館救過性命的張仁崇。人家張老爺知恩圖報,時不時派馬車運送一只紅木大箱上醫館,和他們簡直不能再親熱。 這樣看來,與醫館眾人往來密切的還有楊柳、賣包子的馬三、城里的貨郎 江月明頓覺心驚,發愁道:和我們有關的人實在太多,我們身手好尚能自保,可是那些被盯上的都是普通百姓,敵人在暗,萬一對方發難,人那么多,我們根本照顧不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