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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人不慌不忙,面對連連攻勢游刃有余,聽他意思,身后那只雌鴛鴦似乎也是一個高手。 崔子身上冒出冷汗,覺得骨頭都在發涼:莫不是招惹到大人物。 你們是誰。 朗云何唇角一勾,笑眼里沒有絲毫溫度:你猜。 少說廢話。江月明一記手刀劈在崔子頸后,對方甚至來不及掙扎,當即暈倒在地,這不就完事了。 金自來藏在后院,他本來等著眾人昏迷后崔子前來報喜,沒想半天過去了毫無動靜。直到現在,他隱隱約約卻聽到了打斗的聲音。 難道暴露了?他抽出角落里的柴刀往外走,整個人隱匿在墻后。 藏了半晌,悄悄探出頭往外看。 金自來自認動作輕微,沒被任何人發現,可他甚至沒來得及看見倒地的崔子,一根銀針就如箭般射進了他的眉心。 柴刀哐當,金自來眼前一黑,也倒在地上。 解決完剩下的人,應夢憐嗅著杯中的酒,酒水是正常的,她輕抿一口:好了,把他們捆起來吧。 金自來和崔子被困在大堂的柱子上,人還昏迷著。 江月明重新做了幾個菜,端上桌時,江橫天已經趴在桌上睡死了。 朗云何看著眼前幾盤糊狀物體,覺得還不如吃那幾盤下過藥的。 這是什么?他指綠糊。 白菜羹。 這個呢?指紅糊。 不知道,菜地里拔的,煮開就是這個顏色。江月明十分不耐煩,你愛吃不吃,娘,我們吃飯。 應夢憐移開視線,不忍直視桌上幾盆慘不忍睹賣相極差的菜糊:娘還不餓。 江月明的手藝遭到眾人嫌棄,只能身先士卒舀了一勺。 應夢憐、朗云何,包括吃飽喝足的江風清,三個人六只眼默默注視著她的舉動,意思很明顯:吃呀,我們看著你吃。 菜糊還沒送進嘴,光聞味道就想吐。 江月明自暴自棄把小勺往邊上一扔:算了。 她知道自己手藝差,可她是刺客又不是廚子,平常都是拿刀砍人,哪里會切菜。 再說,幾個人里只有江橫天會做菜,應夢憐制藥行,做飯的手藝一言難盡,至于朗云何 江月明:呵呵,有幸見過他烤的山雞,那玩意黑黢黢的狗都不吃。 氣急之下,江月明走到被捆成粽子的店小二跟前,蹲下。 啪啪啪。 崔子被十分野蠻的力道抽醒,迷迷蒙蒙睜開眼,感覺臉火辣辣的,脖子仿佛架了千斤的沙袋,酸痛得根本抬不起來。 崔子清醒后,江月明站起身對朗云何說:你監督他做菜,我去院里遛遛。 黑店的后院除了水井就是茅草,別無他物。末端被兩側的籬笆圈起,直接連著山崖。 山體主要是紅石,連接客棧的豎面像被刀切過一樣平整。山與地的交界處被雜草占滿,白色的野花自由綻放,吐露著山野間的奇怪氣息。 客棧與山崖連接的某處被超過一人高的茅草擋住,撥開茅草,后面還有一塊大木板,潮濕,厚重,將緊靠的山體部分嚴嚴實實遮蓋住。 江月明試著將木板挪開,待茅草清理完后將板子從上至下傾倒。 就在這時,尖銳而凄厲的慘叫從前院傳來。 江月明聞聲,手一抖,穩當的木板松開,干脆利落撲倒在地。 一個山洞顯露眼前。 山洞不深,外界的光透進去幾乎就能看清楚里面的內容。 東西零零碎碎,已經如小山一般高:包袱、衣物、仿造的玉佩 全是這家黑店的贓物。 江月明粗略看了一遍表面,并沒有發現值錢的東西,最現實的是地上散落的幾枚銅子兒,可以忽略不計。 江月明覺得有些掃興,用樹枝胡亂撥著這堆雜物,希望能有所發現。 雜物堆太亂了,歪歪扭扭,堆得又高,被她這么撥弄很快就倒了下來。一個更窄,更小,更加深遠的洞口顯露出來。 崔子剛做好最后一道菜,又挨一記手刀,重新躺回地上。 朗云何嘖嘖兩聲,抱拳道:佩服。 江月明不理會他,洗手上桌,果然看到一盤新做的紅亮燒雞。 她抱怨:你們殺雞的動靜太大了。 朗云何糾正:我可沒動手,全是他一人干的。 他指地上的崔子。 朗云何:你有什么收獲? 江月明:先吃飯,吃完再說。 酒足飯飽后,應夢憐替江橫天解了迷藥的毒,江橫天從桌上起來,伸展手臂,可以看出睡得挺香。 他們開始商議之后的事情。 江月明把一疊銀票拍在桌上,總共三千兩。 這是她在山洞的深處找到的,除銀票外,洞xue里還有三十六具白骨,男、女、幼童皆有,有的骨架完整,有的卻斷了手腳。 小小的黑店,胃口卻很大。 江月明問眾人:我們以后干什么呢? 他們是刺客,做的是人命生意,論起手上沾的血,比地上二人只多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