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面,故意不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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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熱的柔軟在小腹上舔動,杜赫雙手動情地搭在她的后腦上,眼見著她順滑而下,即將來到他的男根上,光是想象她等下要舔弄他的性器,他便興奮地全身哆嗦。 唐雪撥開他的手,直起身,警示性地瞪著他,“手不能亂動,你再亂動,我就要懲罰你了?!?/br> 她的手覆在他的性器上,摸到褲子上濕噠噠的地方,漲紅臉佯裝鎮定。 “是是是,我錯了,主人?!倍藕諏⑹痔?,胸肌隨著他的上抬抖動。 唐雪口腔內一陣酸脹,唾液從兩邊分泌而出,她咕嚕一聲吞了下去,吞咽聲在耳邊清晰可辨。 到底是什么時候健的身?為什么身材這么好啊,平時穿衣服的時候到底是怎么把這些肌rou藏起來的。 “主人?!?/br> 杜赫出聲喚她,唐雪習慣性地應了一聲,不知不覺似乎習慣了這個羞人的稱呼。 “你打算看到什么時候?”他向上拱臀,粗硬的roubang不停地在她陰部與臀部小幅度聳動,“你要再不做,我就要疼死了?!?/br> “你、你還是別講話了?!碧蒲┬叩貌铧c跳起,耳紅面赤地堵住他sao話連篇的嘴。 他伸舌舔了一口她的掌心,眼里滿是幽深的火焰,唐雪頓感口干舌燥,舔了舔舌,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她褪去他身上的皮帶,解開紐扣,剛要褪下他的褲子,便聽見他再次開口,“別用手,用嘴?!?/br> 他目光邪肆地盯著她剛舔過的紅唇,示弱地討好、哄騙著。 唐雪很想拒絕他,可是一見到他掩下強勢的氣焰,一副待宰羔羊的可憐模樣,她便沒了轍。 她調整自己的姿勢,跪坐在他的膝蓋附近,在他的配合下,含住他褲子,一點點脫下。 他的內褲剛被她脫去,早已硬挺的roubang彈跳而出,猝不及防地掃過她的唇,打在她的臉上。 他垂眸,粗長的roubang在她臉上摩挲,“不繼續嗎?主人?!?/br> 他roubang看上去有些嚇人,又粗又大,rou身青筋盤虬,更顯兇猛。 每次看到,唐雪都會詫異。這么大,到底怎么進去自己那兒的。 她兩手握住那根挺立的roubang,伸舌在那碩大的rou冠上舔了一下,roubang興奮地跳動,馬眼上白色的液體流出。 杜赫雙手攥緊,領帶把手腕勒得生疼。 她沿著rou身自下而上,一下一下舔過,舌尖觸到軟而硬的rou感,讓人想融化它又怕傷了它。 柔軟的小舌引起強烈的快感自他的性器散開,他肌rou緊繃,狂熱又克制地開口:“別光舔,含進去?!?/br> 前端被含住,嘴角因大張而緊繃,唐雪嘴里嘗到一點極淡的咸味,她并不討厭。 她含著前端,生澀地晃著腦袋,將那根碩大吞進吐出,她的舌被擠占了空間,一時間,她竟忘了要放在哪兒,只能胡亂尋找著空隙容納。 口腔內濕熱粘稠,她的柔軟在他的男根上笨拙地舔弄,牙齒還總是不小心碰到他的roubang,疼又很舒服。 “不是教過你嗎?牙齒不要碰到?!?/br> 總得也就做了一次,不用時間練習嗎? 唐雪不自覺將自己跟臆想中曾幫杜赫口過的那些老練女人對比,一時間,內心充斥著嫉妒、攀比和不甘心。 她松開手,撐在兩邊,將roubang深吞進去,膠原滿滿的面頰鼓了起來,依稀可見圓頭的形狀。 她一邊聳動,一邊讓舌頭在roubang上滑動,緋紅爬上她的面頰,過于深入的rou根抵在她的軟腭令她有些難受。 “呃......”杜赫的臉上滲出幾滴汗珠,沿著面部下滑,他雙手垂落,攥在她抬高的后腦,用力按下。 roubang直接捅進了唐雪的嗓子眼里,作嘔的感覺升起,放在后腦的手驀地收緊,又將她的頭抬高。 杜赫頭后仰,雙手掌控著她的頭部,將roubang放在她逼仄濕熱的小嘴里吞吐。 當他每次把她下摁時,她的rufang總是壓在他健碩的大腿上,他微曲起的膝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揉擦她的xiaoxue,xiaoxue不知不覺中早已春水泛濫。 床單被攥成一團,就在唐雪感覺會窒息時,他猛地放開她,胸部劇烈起伏,就如一頭被困住受驚的野獸。 無法吞咽的液體流淌而下,滴在他的前端,但眼前直挺的roubang預示著他還沒完全發泄出來。 他雙眼猩紅地盯著她的rufang,唐雪竟看懂了他眼中的話語。 她雙膝挪動,兩手擠壓rufang兩側,將那根蓄勢待發的roubang夾在深深的乳溝中。 roubang插過滑嫩的肌膚,小巧硬實的rutou上下刮過他的roubang,yin亂的畫面,杜赫如要爆炸般燥熱狂亂。 唐雪跪坐在他身上,每次他roubang向上插時都差點碰到她的嘴巴,她覺得又色情又丟臉,但又暗自驕傲。 至少,她胸部不輸大部分女人。 杜赫沒察覺唐雪的小心思,喉嚨發出濃厚的呻吟,雖然rujiao沒有她xiaoxue和小嘴來得舒服,但視覺極為震撼,而且...... 他看向唐雪羞臊的小臉,清純的面龐,在粗魯的性器的摩擦下而變得妖艷,光是看著,他就快要忍不住了。 “唔......”杜赫壓抑的低吟了一聲,唐雪還沒反應過來,濃稠的液體便噴灑而出,射向她的臉和雪白的胸脯上。 他想起身幫她清理干凈,卻被她一把摁倒,手重新壓在頭上。 她的手抓向他還在噴射再次硬起的性器,抬臀對準自己的xue口。 “嗯......”杜赫呻吟。要是當奴隸能有這種待遇,他不介意多做幾次。 “避孕套在褲子左邊口袋!”他見她大有直接進去的架勢,束縛的手扶著她腰阻止。 “我今天不想戴套,我會吃藥的?!彼芰艿膞ue口在他的頂端坐下又抬起,差點讓杜赫理智全失。 “不行,聽話?!痹谒郎蕚浜们?,他并不打算讓她懷孕。前幾次是他太沖動了,既沒準備也不能控制自己才..... “不要!我才是主人,今天你要聽我的?!碧蒲┼阶?,臀部往下低了幾分。 杜赫的guitou被她一夾,腰部本能向上一挺,誰知卻被她躲了開來。 “你剛剛是不是喝酒了?”杜赫盯著唐雪的臉,試圖從她臉上找到喝醉的痕跡。 “嗯,一點點?!逼鋵嵥龥]喝,撒謊是為了給自己大膽的舉動找個借口。 杜赫看她摸著自己的鼻子,喟嘆一聲:“知道了,今天什么都聽你的?!?/br> “你說的,不準反悔?!彼教幗唤犹?,xue口抵著roubang的前端下壓。 “不反悔?!彼徛南聣?,絞緊他的roubang,極為磨人。 他扯動嘴角,愁眉鎖眼,“主人,你要再這么下去,就真的是懲罰了?!?/br> 直接的接觸,滑膩的xuerou又濕又熱又緊,他必須用盡全力才能忍住向里面戳刺的沖動。 “呃.....”唐雪看著他全身緊繃,脖頸處青筋爆出,心中也瘙癢起來,她握住roubang,身體又往下坐了一些。 兩人同時呻吟出聲,唐雪才緩緩開口:“我不要那些股票?!?/br> 杜赫沒有說話,唐雪咬牙,又往下深了一點,見他汗液流出,又繼續說道:“我更貪心?!?/br> “把你送我做聘禮吧?!闭f完,她松手,一鼓作氣將他全部納入xiaoxue。 粗長硬挺的roubang全部進入,撐滿她的花xue,即使已經高潮好幾次,變得柔軟的xiaoxue還是不可避免的產生細碎的疼痛。 唐雪皺著眉,不停深呼吸舒緩,額角冒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