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1杜赫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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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她,是在15歲那年。 當時,學校通知家長去學校一趟,說是若風在前一天晚上裝鬼嚇唬其他小朋友,害得那個小朋友在全校面前丟臉,現在對方家長不依不饒,極力要求嚴懲若風跟另外兩個同伙。 呵,也不是什么大事。 剛好那天無聊,就跟著宏遠哥一起去了。 叁人到達時,另外叁個小孩跟他們家長已經到場。 有一對夫妻滿臉不悅地看著剛進門的他們叁人,一看便知是被嚇唬的小孩的父母。 再旁邊,是兩個女孩。 一個留著俏麗的短發,另一個長得像極了意致常抱在懷里的洋娃娃。 她們身后站著一對看上去極有修養的年輕夫妻,短發女孩的母親因身體不好沒來。 若風小時候是個極膽小瘦弱的小男孩,裝鬼唬人的事情自然不會是主謀。 當老師問起誰是主謀時,他下意識看向那個留著短發的小女生。 可令他沒有料到的是,那個穿著小裙子、看上去乖乖巧巧的小女生站了出來,聲稱是自己主導的。 那時他覺得有趣,就連說話都嬌滴滴,一看就是小公主的人,竟然會做這種惡作劇。 后來才知道,原來是那個被嚇唬的小男孩常常因為若風長得像女生而欺凌他,小女孩看不過去,便提出了這個建議。 原本只是想裝鬼嚇嚇那個男孩,讓他以后不要再欺負人,沒曾想那個男孩嚇得慌不擇路,跑到了匯演舞臺,還在眾人面前尿了褲子。 理虧的父母見女孩父母似乎不好惹,便把矛頭指向了若風和另一個女孩。 是啊,誰會把兩個小孩當真,更不用說另一個父母沒在場的。 可惜,宏遠哥雖然對若風極為嚴厲,但在護犢子這塊上可不輸人。 最后事情以那個男孩轉校,并向若風道歉結束。 后來學業忙碌,他漸漸淡忘了這件事。 反正也不是什么值得記住的事情。 第二次見她,是在若風18歲成年禮上。 跟小時候比,就像是被等比例放大了一樣,一點沒變化,如果要說有的話,那應該就是發育得極好的胸部了。 雖然當晚俊男美女很多,但她絕對是在人群中一眼就會注意到的存在。 不過,她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到場后像是在找什么人。 她的視線投向二樓,看到了他,但很快就轉到別處了。 那瞬間他的自尊心還有點被傷到。 從小到大,幾乎所有的女性第一次見到他時,多少會在他那張臉上多停留幾秒。 或許是自尊心作祟,當晚他格外注意她。 后來,她似乎沒找到要找的人,離開了會場。 等她再出現在他視線時,她抱著一個渾身濕透的短發女孩,就像是一只落水的小貓,渾身炸著毛。 那個樣子,跟平時的她完全不一樣。 那時,他竟然有些心動。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竟然對一個未成年有一絲心動。 后來,若風趕到,把那個掉落在泳池的男的跟另外兩個男生狠狠揍了一頓。 整個宴會真像一出鬧劇。 后來零星在若風口中聽到她的事情,得知她已有交往對象。 毛還沒長齊的小女生,卻早早學人談戀愛。 果然,跟她那天真單純的外表一點兒也不像。 不過他也沒有插足他人感情的興趣。 再后來,收到若風的信息,得知失戀的她來到馬耳他散心游玩,他竟鬼使神差地丟下手中的一大堆工作,跑來跟一群小孩玩鬧。 這一次,他很滿意她看到他的神情。 見到她盯著自己,眼中流露出艷慕的目光時,他的心情好極了。 他一直以為她是直爽開放的,尤其是她見他時,毫不掩飾的目光,更加讓他確認了這點。 況且,若風的私生活一向不太檢點,作為若風最好的朋友,總會耳濡目染。 雖然他不認同這樣的作風,但他對這些倒也不是很在意,只要她之后只屬于他就行。 他可沒有跟人分享自己東西的習慣。 可兩天相處下來,他發現她竟意外地扭捏純情,常常動不動害羞臉紅、脾氣也軟糯得讓人受不了。 跟他印象中的個性簡直判若兩人。 之后兩天,她總是裝作不經意地偷偷看他,卻總以為他沒有發現。 他覺得很有趣,所以當她臉蛋紅撲撲地站在自己面前,小聲謀劃,問他要不要嫁給她,她會準備很多聘禮的時候,他竟然答應了。 他想,跟她登記領證,應該是他這一生唯一的沖動了,但他完全沒有后悔的感覺。 當天,他們就滾了床單。 他承認那晚,他做得有些過火。 只是性生活不和諧這他可不承認,難道那晚躺在自己身下舒服呻吟、不停高潮的人不是她嗎。 本來想抓著她再來一次,可是看著她紅腫不堪的花xue,他還是心軟了。 他帶她去憐寒那兒,幫她抹藥,特意跑回公司用忙碌發泄精力。 誰知道晚上一回去,竟發現她在偷看別人zuoai,臉上還露出那種新奇探究的神情。 既然她那么好奇,他倒是不介意幫她解答,只不過是用身體力行的方式。 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小妮子性格這么多變。 前腳還哭著求他要她,后腳就甩臉不干了,甚至還趁他回公司的空隙,逃跑了。 看來是被人玩弄了啊。 明明是處女,吊人的本事倒是挺厲害的,不愧是若風的好友。 那時他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立馬飛回國,狠狠修理她一頓。 可最終,他還是沒有那么做。 他用了最短的時間,整理掉國外的業務,遵從長輩的話,回國擔任國內總公司總經理一職。 明明早已經回國,他卻只敢坐在停在她家門口、校門口的轎車內,希冀著見她一面。 這是他頭次,對一個人、一件事手足無措,無法從容應對。 最后,找了一個極蹩腳的理由,讓若風去邀請她,甚至不惜動用威脅的手段。 當聽到若風說她會出席時,他莫名地控制不住心里的雀躍。 那幾天,他覺得日子意外地長。 這無趣的人生,竟有了一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