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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頭來,是她得了便宜?!rarr;_rarr; 楚宜修語氣悶悶,母親,你可曾真的替我著想過? 長公主被這話問住了,立刻道:本宮對你還不夠好么?賢婿那樣的男子,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你什么都用不做,他就恨不能把你放在掌心寵愛,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本宮閱男無數,一眼就看出賢婿有過人之處。你敢說,你就沒享受過? 楚宜修,!! 話不投機半句多。 而這時,長公主又給了楚宜修致命一擊,心肝兒,你可別忘了,當初是你親手給他下了情蠱,這事還能怪誰呢? 楚宜修扶額,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她咎由自取咯?! 楚宜修不罷休,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長公主,母親,你若是不告訴我解蠱之法,我就繼續找親生父親的下落,你也知道我如今的勢力,遲早能把那個負心漢揪出來。 母女兩人都不是善茬。 最終,長公主還是敗了。 賢婿體內的是雄蠱,你再養一條雌蠱,等到雌蠱成年,就能將他體內雄蠱引出來。 長公主言簡意賅。 楚宜修如醍醐灌頂。 如廝簡單的道理,她怎就沒想到呢。 楚宜修在長公主府用晚膳,陸瑾之騎馬過來時,母女二人已吃了一半。 長公主熱情招待女婿,又命后廚去添幾道菜,陸瑾之卻拒絕了,岳母,不必麻煩,我吃夫人剩下的即可。 他說到做到,直接用楚宜修吃過的碗筷用飯。 長公主抿唇一笑,提議道:賢婿要不要喝兩杯? 楚宜修,不可! 陸瑾之,不了! 夫妻兩人異口同聲。 顯然,楚宜修是怕了醉酒后的陸瑾之。 陸瑾之也很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不是喝酒的料。 長公主搖了搖手中半透明刺木香菊輕羅菱扇,笑瞇了眼,瞧瞧你們這小兩口,真般配。盡快生個孩子出來,本宮盼著抱外孫呢。 陸瑾之覺得這話十分中聽,他笑起來嗓音低沉磁性,小婿聽岳母的。 楚宜修,-_-|| 這兩個老狐貍,都在算計她! * 回程路上,陸瑾之把楚宜修抱上了馬背,他坐在她身后,雙臂圈著她,馬速不快不慢,正好迎面吹著風。 不得不說,傍晚騎馬,倒不失一樁雅事。 從長安街路過時,不少百姓紛紛側目,親眼目睹定遠侯夫婦如何恩愛。 男子俊美無儔、偉岸如山。 女子姝色無雙、傾城國色。 儼然是一對璧人。 陸瑾之的呼吸就在楚宜修耳畔,他的雙臂時不時勒緊一些,附耳說:夫人,你月事已經好了吧。 楚宜修, 她翻了個白眼。 將如何解蠱的法子告訴了陸瑾之。 夫君,情蠱一解,你就無需如此勤勉了,你如今還年輕,可今后難免會傷身。楚宜修由衷建議。 陸瑾之日后是要稱帝的,三宮雨露均沾方可。若是早早就衰了身子,那可如何是好。她可是一心一意為了他著想。 陸瑾之臂膀忽然又是一緊,把楚宜修又往懷里摁了摁,夫人,在解蠱之前,就只能勞煩你天天幫我緩解。 楚宜修, * 陸瑾之幾日沒與楚宜修切磋技藝了,今晚格外熱忱,他不知為何,十分喜歡現場觀摩。 內室點了數盞蠟燭,兩人對著銅鏡,迫使楚宜修看個清楚。 陸瑾之像是頗有怨意,夫人,你我若是今后分開,你也要時常想起為夫。你看,你現在也甚是歡喜,可見你至少在這一刻是喜歡為夫的。 楚宜修低頭,咬住了陸瑾之從她背后繞過來的手臂,狠狠咬他,直到唇齒間血腥味蔓延開來。 可還是無濟于事。 她到了現在才真正意識到,陸瑾之的強大不僅僅是在謀略上,他在體格上更是完勝她。 在他面前來硬的,是吃力不討好。 還是一開始嫁他,她裝作嬌弱不能自理時,方能被憐惜。 楚宜修想裝死,剛閉上眼,陸瑾之突然附耳,夫人,沒人比我更清楚你的實力,你敢裝死,我就把你抱去院子里,然后我們再繼續。為夫不介意多一處記憶場地。 楚宜修,!! 狗東西! 又氣煞了! 當夜,楚宜修終是沒能熬住,她昏睡之前提醒自己,第二天醒來定要記得喝避子湯。 陸瑾之饜足之后,靜靜的盯著她看了許久,眸光沉沉,若有所思。 第九十一章 翌日一早, 陸瑾之被宣見入宮。 如他所料,靖帝果然將突厥使臣與太子被暗殺的事,交給他處理。 靖帝這是故意為之。 此事事關重大, 稍有不慎,就是滅頂之災。 陸瑾之去大理寺查看尸首時,見尸體早已腐爛, 不識面目。 李年與張峰二人從大理寺走出后,立刻好一陣干嘔。 陸瑾之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俊臉鐵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