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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么? 他的夫人,真是聰明一時糊涂一時,終究還是天真了些。 她捅了這么大的簍子,又能逃到哪里去? 他和她之間的恩恩怨怨還多著呢! 就在楚宜修陷入沉思時,一只大手搭在了她肩頭。 頓時,楚宜修嚇了一大跳,啊! 她剛剛驚叫出聲,本要出手,但立刻想到能在這座庭院碰觸她的人,除了陸瑾之還能有誰。 下一刻,陸瑾之掰著楚宜修的肩膀,將她直接轉過了身,不問青紅皂白,一低頭吻了上去,與此同時,陸瑾之的一只手圈過楚宜修的后脖頸,迫使她無法遠離自己,而另一只手準確無誤的摁住了他心生向往之處。 此前,是他過于憐香惜玉,而他此刻自省了,他委實不該。 楚宜修既是自己的妻子,他身為丈夫,就可以實行丈夫的權力。 唔 楚宜修吃了個大驚。 定遠侯,你能不能有點骨氣! 這不是對待宿敵應該有的態度啊! 陸瑾之的吻一慣霸道,而此刻更是血雨腥風,楚宜修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被抽干了。 血腥味很快蔓延開來。 要出手反抗么? 若是打起來,她有沒有勝算? 她還有一百名陪嫁護院,但侯府影衛加起來足有千余人。若是直接對抗起來,她似乎沒有勝算。 陸瑾之這一次是徹底順從內心,加之情蠱影響,他下手的確甚重,但無疑讓他很爽。 然而,僅僅是親吻,當然是遠遠不夠的。 小片刻,陸瑾之才給了楚宜修一絲絲的自由,附耳故意威脅,妖精!你猜猜看,我想做什么?他語氣喑啞,憤憤然說道。 第六十八章 妖精!你猜猜看, 我想做什么? 男人飽含怨氣的嗓音,卻還透著一絲絲戲謔笑意。 這一刻,楚宜修已經在腦子里演練了數種致命招數, 招招恨不能廢了陸瑾之。 她沉默著,沒答話,還在微微輕喘。 陸瑾之抬首, 看著她明艷的臉,還有方才被自己強/吻/到嫣紅的唇, 他一只大掌緩緩往上,在楚宜修的面頰上掐了掐。很快,凝脂般的肌膚上留下了紅痕。 他忽然一笑,還真嫩, 看來是真/皮。 楚宜修, 陸瑾之此刻的心情, 介于驚喜與慍怒之間。 這還真是此人就在燈火闌珊處。 兩人面對著面,四目相對,各懷心思。 陸瑾之語氣怪異, 問道:夫人, 你怎的不會說話了?成小啞巴了么? 楚宜修深呼吸, 時時刻刻告誡自己,眼下不是直接對抗的時候。 且再忍! 陸瑾之見她油鹽不進,甚是不甘, 再度低頭親了下去。他倒是樂見其成, 怎么親都不會覺得厭。 而這一次,他更是過分, 一手提著楚宜修的細腰, 把她抱上了石案, 欺身壓了下去。 楚宜修睜大了眼,見陸瑾之也是睜著眼的,彼此能在對方的瞳仁中看見自己。 陸瑾之的手探到了美人細/腰/的束帶上,然后輕輕一扯。 楚宜修本能的眨了眨眼,!!狗東西,他這是要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yin/么?! 還是說,他在逼迫自己出手? 楚宜修醞釀了一下,她也不是一個憋屈自己的人,絕不會任由陸瑾之胡來,在侯府熬到今日可是不容易的! 卻在這時,月門外,一下人雙手捂著臉,慌慌張張道:侯、侯爺!宮里送了口諭過來!她剛才瞧見了什么?!侯爺與夫人竟然火熱到這地步了! 第六十九章 月門外小丫鬟的到來, 打斷了陸瑾之接下來的動作,他的那只大掌依舊在解楚宜修的衣裙。 要知道,就在幾個呼吸之前, 楚宜修就在考慮要不要直接出手了。 恰逢這關鍵之時,宮里的口諭讓楚宜修暫時放棄真正暴露自己的實力。 其實,即便她露出實力, 勝算也不大。 兩人親密接觸,依舊四目相對, 你看著我,我也看著你,仿佛勢均力敵、分庭抗禮。 下一刻,陸瑾之突然起身, 與此同時,他一條長臂扣著楚宜修的后腰, 順勢將她也拉了起來,在站立之時,陸瑾之故意勒緊了楚宜修的后腰, 把她往自己身邊又摁了摁。 如此緊貼, 楚宜修將小侯爺的狀態感知的一清二楚。 這廝是在向她宣戰呢! 陸瑾之意猶未盡, 勾唇一笑,夫人,為夫曾經有一個最痛恨之人, 恨不能將她捉來, 親手送她歸西。但為夫如今又改變了主意,直接殺了她多沒意思。 楚宜修, 完了完了, 又踏上上輩子的老路了! 楚宜修還是不說話, 雙手抵在男人胸口,始終沒有暴露真實實力,內心一大群野獸奔騰而過。 陸瑾之臨走之前,一低頭,重重啄了楚宜修的唇,發出啵的一聲。 月門處的丫鬟正透過手指縫隙望過去,恰好看見這一幕。 嘖,侯爺與夫人當真是恩愛逾常吶! 這廂,陸瑾之這才放了楚宜修,他轉身之際,唇角笑意戲謔,仿佛是在向楚宜修傳達一個訊息:你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