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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宜修:我一定會找到他! 陸瑾之:等我找到妖女,一定弄死她! 吃瓜群眾:emmmmm 第五章 陸瑾之翻墻而入時,聽見了車輪滾在青石地面的聲音。 陸瑾之擰眉。 已近子時,二哥竟還未睡。 陸淵,定遠侯府的長房嫡子,序齒老二,長房長子也死在了十年前的政變之中,而陸淵則斷了雙腿,再不能行走。 陸瑾之走了過去。 陸淵聽見了動靜,他停下輪椅,轉頭看了一眼。 陸瑾之摘下臉上面紗,隨后又是一層/人/皮/面具,二哥,你在等我? 陸淵淡淡一笑,夜色蒼茫之下,他容貌俊朗,本也該是一個錚錚男兒,只可惜了命數不佳,空有雄心凌云志,唯有困于內宅中。 四弟,你氣息為何這般不穩? 陸瑾之一怔,二哥,我無妨。他現在的情況已經如此明顯了么?看來,必須盡快找到那妖女,然后解毒?;蛘咧苯託⒘怂?。 情蠱之事,唯有蒼狼先生知曉,陸瑾之暫時不想驚動旁人。 知情人越少越好,以免有人拿捏他的軟肋。 他不需要軟肋,也不能有軟肋。 陸淵對這個四弟是很放心的,再者,陸瑾之在定遠侯的位置上待了十年了,并未出現過任何差池,你無事就好。那我先回院了,方才我是特意來看曇花的。 曇花一現,轉瞬即逝。 陸淵覺得,曇花適合自己。 陸瑾之目送著陸淵離開。 他知道,無論是二哥,亦或是祖母他們,都心中有恨。 對這世道有恨,對當今圣上有恨! * 翌日一早。 老太君的千秋居設家宴。 這是陸家傳承下來的習俗,每隔半個月,闔府上下都會來老太君這里吃一次家宴。 今日之所以選擇在清晨,老太君有事要交代。 她看了一眼五郎陸清,道:今日宣王府老太妃生辰,宣王府早已送來帖子,我老人家之所以這個時候才告訴你們,是怕老五鬧情緒。 陸清一噎。 他是三房唯一的子嗣,陸三爺戰死后,三夫人趙氏就改嫁到了宣王府,如今是宣王妃。 趙氏改嫁之初,陸清只是個總角孩童,當年的確記恨過母親。 老太君長嘆一聲,又說:老五啊,你母親當年為了求你外祖父庇佑咱們陸家,這才答應改嫁,她當初也才二十出頭,日子還長,咱們得理解。 陸家當年差點分崩離析,對老三媳婦趙氏,老太君至今還感激她的大義。 陸清憋憋嘴,悶頭喝粥不說話。 哪個孩子不想要娘呢。 又有誰能輕易原諒從小拋棄他的娘呢。 老太君拿他沒辦法,對陸瑾之道:咱們陸家時隔十年才搬遷回京城,有些場合也該多走動走動。今日,老四、老五,還有老六、老七,跟著我老婆子一塊去宣王府,也認認京城貴圈的面孔。 六姑娘陸綿綿是長房幺女。 陸家的女子也習武,統共就兩位姑娘,故此,就一起排了序齒。 陸綿綿和陸鳶應下,是,祖母。 武將之女的姑娘總是閑不住的。 漠北場地寬闊,她二人早就習慣策馬馳騁的自由,回了京城,只覺得渾身不自在,當然想去宣王府湊湊熱鬧。 陸瑾之也應了一聲,是,祖母。 * 陸瑾之跟隨老太君出發之前,先回竹里齋見了心腹。 張峰和李年是陸瑾之的左膀右臂,二人武功高強,偵查力極強。 張峰抱拳,侯爺,藏寶圖羊皮卷已經有下落了,就在宣王府。 陸瑾之一愣。 還真巧。 有關藏寶圖的消息已經散播了近十年。 當初先帝在位時,逆臣謀反,先帝本打算逃離出宮,而在那之前,他已把大量寶藏運往城外,準備暫且逃離,日后再東山再起。 這十年期間,得寶藏者得天下的謠言一直盛而不衰。 陸瑾之追蹤寶藏羊皮卷已有數年,而今終于有了消息。 而恰逢,他也回京了。 李年抱拳,笑道:侯爺,這都是天意啊! 陸瑾之并未掉以輕心,宣王府人多眼雜,并不好下手,他更是不能堂而皇之帶自己人進王府調查。 陸瑾之把陸清叫到面前,一一交代。 陸清原本極為排斥宣王府,一聽是去找羊皮卷,立刻來了精神,抬手拍了拍胸脯,道:四哥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我一定把宣王府翻個底朝天。 陸瑾之反復交代,老五,今日只是趁機會摸底,你萬不可打草驚蛇。 陸清,哎呀!四哥,我做事,你難道還能不放心!完全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陸瑾之,就是對你不放心啊。 * 大半個時辰后,宣王府大門外,到處熙熙攘攘。 今日老太妃大壽,王府賓客盈門。 長公主府的華蓋馬車緩緩停下時,公主府的侍從立刻端上錦凳,搬到馬車旁。 楚宜修下車之前,壓低了聲音,對陌陌交代了一句,別忘了你今日的目的,本郡主一定要拿到羊皮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