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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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夢考試的學校沒跟熟人排在一起,自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但陳莉和劉芊芊好像都挺同情的樣子,覺得一個女生在外面不太安全,她們都找到了拼房的學生。 “還好吧,我又不是去什么危險區域?!彼芾鞯厍謇硇欣?,帶上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然后是必不可少的自作精品筆記——雖然她覺得自己也不太可能看得進去。 陳莉想了想,“要不我找找還有沒有女生在你那個學??荚嚨??” 于夢拉上大背包的拉鏈,“但是我房間已經訂好了啊,單人間,也不好退,退了怕訂不上,畢竟考試的學生挺多?!彼€先下手為強,選了離學校最近的賓館。 劉芊芊說:“那你們手機別靜音,我怕你們倆早上睡過頭?!?/br> 寢室里就她算是起床比較干脆的,剩下的兩個人都不靠譜。 于夢:“OK?!?/br> 陳莉:“我設了十個鬧鐘呢?!?/br> 劉芊芊鄙視道:“對你們二十個鬧鐘也怕萬一?!?/br> 陳莉張了張口,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就消音了。 叁個人又神經兮兮地互相念叨了一遍高考勝利的祈愿,然后才陸續離開寢室。 于夢到了賓館房間,放下背包之后四處看了看,閑著給家里人打了個電話報備,mama聽于夢信心滿滿的要她別來的口氣,本來想來陪她的,最后還是聽了女兒的話繼續上班。于夢掛了電話后想了想,又給陳行言說了聲。 她現在也是個需要注意另一半心情的人了,不再是說走哪就走哪誰都不需要告知的單身狗了。 感激涕流ToT 陳行言聽著于夢在那邊說的話,剛想說到了就好,突然心里一動,問,“你是一個人?” “對啊,沒人跟我一起?!?/br> “阿姨他們不來陪考?” 于夢不以為然:“不需要啊,又不是去什么危險的地方?!敝劣诤ε乱粋€人住賓館外宿這種事,上輩子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她后來能一邊怕怕的一邊窩在被子里看鬼片,還覺得十分刺激。 陳行言看了看表,“賓館的名字和房號告訴我?!?/br> 于夢報給他聽,然后問:“你要來嗎?”嘴上說著小場面不需要來啦,語氣卻止不住地揚起來。 “我弄完手上的事就來,大概一小時?!标愋醒院雎缘粲趬舻膱雒嬖?,繼續敲著鍵盤,邊說,“書能看就看,不想看就別勉強,放輕松點,然后等我?!?/br> “好的?!?/br> 小開心已經隱藏不住了,一個尾音都好像忍不住搖起了尾巴。 就這口是心非的德行,他給摸的透透的。 按她無趣的想法,是真心覺得類似這種自己能應付的場合,并不需要專門來陪的,其實她是屬于膽小型的女生,但仍然慫著住校,慫著考試,慫著去上大學,然后繼續慫著去面試。 過程中的躲躲閃閃是免不了的,但好歹拖拖拉拉的也做了,最后居然也能讓人覺得她很獨立。就像看鬼片一樣,嚇的要死也要看全程,完了可能會嚇哭,但還覺得自己能繼續看下一部。 一直這么獨自做事,雖然沒什么成就,后來還過的有點稀里糊涂,但于夢就覺得自己還勉強算是獨立了,雖然她也自知這真的要是十分勉強才能算。 至于現在為什么會因為這種可能算是沒必要的舉動開心呢? 想了又想,還是沒想明白,最后覺得自己可能就是這種表面理得清實際上還是矯情的類型。 進可金剛捶胸,退可嚶嚶嚶嚶。 只可惜從沒有遇到過讓她退的人,于是她就一直金剛到死了。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她還趴床上在發散思維,聽到聲音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幾步蹦到了門口。 透過貓眼看到熟悉的小帥哥,于夢拉下鎖鏈旋開門。 迎面一個陽光般的笑容,她說,“辛苦啦?!?/br> 就這樣還說不用他來呢。 陳行言挑挑眉,到底沒揶揄她。 “東西都帶好了嗎?”他走進去放下背包。 于夢跟過去,打開書包拿出文具袋,準考證之類的一張張攤開,“都在?!比缓笠粡垙埵蘸梅胚M夾層,再點了一遍文具,水筆鉛筆備用筆橡皮一應俱全,呼出一口氣,“外部裝備沒問題了,腦子是隨身帶的絕對沒問題?!?/br> 陳行言聞言笑著揉了把她的頭發,“二不二?!?/br> 于夢好像有點徹底松懈下來之后就不想再用力的態勢,他看了眼背包里倒是有幾個大本子和書,但看情況現在是不準備翻開的樣子。 回想了一下這家伙高叁以來學到暈厥的狀態,也不想再說什么給她壓力,繃了那么久也不差這一會兒了,本就不需要臨時抱佛腳。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就拎著無心學習只想看番的處于學渣狀態的學霸出去覓食。 學霸酒足飯飽之后,飽暖思……學習,開始翻筆記翻錯題。 洗了澡之后她穿的輕薄,吹得半干的頭發松松地挽起,趴在床上,面前一本攤開的書,清楚看到背部順著往下的順滑的線條,小腿翹起在空中時不時晃來晃去,好不悠閑的樣子。 陳行言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了她好一會兒,不禁就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該來,畢竟有這么久了。 他起身決定去洗澡。 出來的時候,某人已經換了個姿勢,靠床坐著,兩腿并在一起,腳丫白白的陷在被子里,聽到動靜抬眼看到他還膽很大地出言不遜:“哇哦,美人出??!” 你也就現在狂。 陳行言沉默而危險地看了她一眼,不予理睬。 擦了擦頭發坐到桌子前戴著耳機看視頻,背對著她。 于夢當然無法get那迅速的一瞥,她輕松太久了,就典型一好了傷疤忘了疼,嘴上皮了一句也不當回事,皮完了就繼續作可有可無的復習,直到陳行言督促她睡覺。 于夢瞅了瞅手機:“才十點?!?/br> 陳行言抽走她的書,放回書包,“你現在需要的是保證明天能清醒答題?!?/br> 于夢想想也是,乖乖躺下睡覺。 房間里留了盞小小的夜燈,暈黃的光灑下來,一點都不刺眼完全可以忽略。于夢窩在他懷里,神經質一般地覺得燈照她眼皮子上,她就忍著,保持靜止。不知過了多久,想想陳行言應該睡著了,就開始悄咪咪移動想換個姿勢避著光。 她覺得自己動作很小,應該不會弄醒陳行言。 結果移了大概十公分的距離,感覺到身上那一直緩慢移動的小毛手,沒睡著的陳行言先忍不了了,“怎么了?” 于夢身體一顫,“我覺得光照我眼睛上了,我想避避?!?/br> 陳行言嘆氣,“那我把燈關了?!?/br> 他起身關燈的時候,于夢趁機換了個姿勢,等他躺下來,又被從后攬進了懷里。 閉眼大概五分鐘,然后,她睜著眼睛看窗戶外面燈火流光。 夜景還蠻好看……個毛線??!現在看什么夜景??! 握了個草……生物鐘沒調好死活睡不著T_T 睡不著就想動,她又開始緩慢移動。 本來就有點心猿意馬只差念經鎮定了,她還不消停,陳行言真覺得是自己不該來,但大半夜丟下這只毛毛蟲又不行,只能認栽,問她:“又怎么了?” “陳行言——”于夢知道他沒睡著就放開手腳了,轉過身來,“我好像睡不著,我干脆再看會書好了?!?/br> “不行,你現在壓根就是沒事找事?!被蛟S還有可能是緊張心慌睡不著。 “哦……” 于夢知道他的話在理,但她睡不著啊,她覺得自己現在腦子清醒得能做完理綜的壓軸大題。 她就貓在他懷里,也沒有大動作。 就感覺這里癢了蹭蹭,那里麻了動動。 坑死爹的突然亢奮……她好惆悵。 陳行言也快被她坑死了,咬著牙忍。 戀人許久沒有親近過的身體摟在懷里,不動都是種考驗,何況她還這里碰一下,那里撩一下。 壓死陳行言防線的最后一下毛手,是于夢搭在他背上的手劃過他的腰際。 她腿上有點癢,想撓撓,手還沒大腿,伴著一聲近乎咬牙切齒的“于小夢——!”突然一陣大力摁著她躺平在床上。 少年愈發結實的身體在黑暗當中看不太清,籠罩在她上方也帶來了不小的壓迫感。 他的手臂撐在身側,肌rou緊繃,蓄勢待發。 于夢被唬住,訥訥道:“怎、怎么了……” 能怎么?能怎么? 他還真不能怎么。 想到這里,陳行言無力,身子覆下,臉埋在她頸側,“……你老實點?!?/br> 夏天的衣服當個什么事兒,緊貼在一起什么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于夢在黑暗里驀地臉上燒了起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 房間里徹底安靜下來,陳行言冷靜了一會兒,打開燈去了浴室,動作無比迅速。 于夢保持平躺的姿勢,目送他進去,然后就開始笑,先是彎起嘴角,再然后是翻過身來趴著小聲笑出了聲。 出來的時候,又是一枚水靈靈的美少年,冷眉冷眼冰清玉潔的樣子——氣的。 不熟的時候,其實于夢挺虛他這種表情的,看著特別不好接近,嚴肅冷酷不近人情的富家子。 但現在她看著他這樣,剛平復下來的表情又裂了,躲進了被子里。 陳行言走過去把人挖出來,開始揉臉:“你還笑——” 于夢就躲,一邊笑一邊躲:“哈哈哈哈……我不笑了,不好意思……哈哈哈哈……” 最后鬧累了,人躺他懷里順氣。 陳行言說:“這下睡了啊,你再不睡我就回去?!?/br> 于夢又想笑。 她喊他:“陳行言——” 這個時候嬌聲嬌氣真是…… 陳行言頭疼:“嗯?” 她抬頭親他,印在唇上一下,然后又縮了回去。 每次惹了他都這一套…… 不夠啊。 想是這么想,還是笑著吻了吻她的發。 去TM的論文! 畢業要緊畢業要緊.jpg 好了接下來我是真的要神隱了 文我收了謝謝各位 接下來該是什么章節我心里有點AC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