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標題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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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捋一捋是怎么發展到這一步的。 整個白天兩個人的相處無比小清新,怎么到后面就污到深夜檔去了? 晚上吃完飯之后,于夢就跑到客廳開始放鬼片,去年年末上映的一部很有口碑的鬼片。不知道怎么看到了有片源可以播放,于夢就惦記上了。 還專門挑在晚上看。 “……” 陳行言知道她膽子大,但沒想到會這么大。對付膽子大的女生好多套路都沒法用了,甚是可惜。 她招呼陳行言過去,私心里就是招呼個壯膽的抱枕過去 。一個人看好評如潮的鬼片或許還沒那個膽量,但有個人陪著一起看就會舒坦很多。 她去年就關注了這部鬼片,一直沒有去看,本來都給忘了,白天看電視不知怎么翻到了,心里作死的那股念頭就死灰復燃了。 關了燈,拉了窗簾,黑漆漆的屋子里,只留了熒幕那點光亮在閃爍,兩個人窩在寬大的沙發上,湊成一堆。 影片一開頭就是詭譎的陰暗的房間,墻紙剝落,家具顛倒,一片狼藉,鏡頭還在晃動時木“吱呀”一聲緩緩地打開了…… 陳行言看著老套路沒什么新奇的,心里在盤算看完鬼片之后該怎么動作的時候,就感到身邊的人往自己這邊偎了偎。 他挑眉,突然覺得,或許有點意思也未可知? …… 所以好像畫風就是從她開始看鬼片的時候走向了不和諧的方向。 思維在這個時候清晰起來,搭在她腰間的少年的手動了一下,于夢一個激靈往旁邊一看,睡得正沉,長長的睫毛乖乖的搭下,尾端翹起的弧度恁的勾人。 好乖。 這長相太他媽欺騙人了,所以昨天才完全沒想到會自己把自己作進去…… 她看到緊張部分就往人形靠枕那邊靠,等高能結束了就坐正,于夢第N次往陳行言那邊靠,一邊捂住眼睛張開指縫偷看屏幕的時候,被猛地抓住手臂往后一推。 她腦子撞在沙發上,有點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俯身壓下來的他兇狠地咬住了嘴唇。 就算在一起這么久,擦邊性行為都做過很多次,她還沒有習慣陳行言有時候突然而起的舉措,像只在暗處潛伏觀察獵物很久的大型掠食動物,在時機成熟的時候暴起撲向獵物,那一瞬間強烈的侵略性總是讓她害怕。 就像現在這樣,被嚇得有點僵,忘了反應。他不由笑開,含著她的唇,溫柔的舔弄,“別怕……” 于夢眨眨眼,喘了一口,“我沒怕……” 他輕輕嗯了一聲,密密的親,手從衣擺下伸了進去。 于夢臉紅紅,摁住他的手,“看電影呢……” 陳行言黑沉沉的眸子看著她:“你看你的,我做我的,或者我們可以做完了再看……反正你看起來很怕的樣子,先轉移一下注意力?” 要轉移注意力我還不如去背八榮八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她不想搭理他,側過頭去看電視,不巧正趕上高能部分,只聽得音效乍響,一張鬼臉猛地貼上大屏幕,怨氣滿溢的眼惡狠狠地瞪著屏幕外的觀眾。 于夢當即呼吸一窒,飛快正過臉看著陳行言,覺得無比賞心悅目。 只是眼睛還睜得大大的,有些呆的看著他。 陳行言低低地笑開,“害怕吧,來做啊?!?/br> 做你個頭?。。?!有誰會在鬼片的音效環繞中河蟹?。。?! 這次他卻不等她再多說什么廢話,吻下去,勾拖住她的舌,極盡纏綿的吻。手指伸進衣內,往上撫觸,隔著內衣握住了綿軟搓揉。 明明都是新手為什么這貨進步這么快,她覺得呼吸都要跟不上了,面色緋紅一片,眼中蒙了一層水霧。 看在他眼里,就成了纏人的勾,被緊緊攥住無法脫身。 陳行言再放開她時,于夢只有急急喘息的份,終于沒空再吐槽他了。她依然穿的很簡單的T恤短褲,此刻隆起的部分隨著主人呼吸的節奏一上一下,直晃人眼。 他摟起她的后背,拆禮物一樣慢條斯理地剝衣服。 空調溫度開的有點低,沁人的涼意刺激裸露的皮膚,于夢覺得有點冷,半是為了取暖半是為了遮擋環住他的頸子往他懷里鉆。 陳行言捏住早已挺立的rutou,手指掐住緩緩的捏轉。鮮妍的唇寸寸吻下去,沿著脖子一路吻到白雪團似的胸乳,重重吮了一口。 尖銳的快感傳達過來,于夢耐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上身弓起又落了下去,手下意識地就去推他。 當然推不動,人被固在懷里,敞著嫩乳供人品嘗,作惡的手卻滑向了身下,貼著柔軟的肚皮伸進短褲里,一手罩住少女的花戶,食指中指在細縫間來回蹂躪,撥開花瓣逗弄掩藏起來的蕊心,摸了沒兩下,就感到一股濕意染上了手指。 她一遇到這種受不了的狀況第一反應就是忍,忍不了了就會哭。手指游走,肌膚接觸的感覺絲絲縷縷的撓心,走也走不了,躲也沒處躲,他還一刻不停,舔咂玩弄了一會兒,最后過分的用牙齒叼住乳尖輕輕磨了磨。 于夢正死死握著拳頭壓住喉頭的聲音,身體微顫不已,積累的異樣瘋狂的感覺快把她淹沒,他含著乳輕咬的這一口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草,緊繃的身體隨著一聲似哭非哭的聲音驟然軟了下來,于夢嗚嗚咽咽地攀著他,“你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 陳行言額上冒出了細汗,緊緊抱著她,像多體貼的情人阻隔住了微涼的空氣,卻把她的請求當做耳旁風,下手繼續重重撫弄少女的禁地,直到小小濕潤的地方,吐出了一股水流,沾濕滿手。 她逸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死死夾住了他的手,兀自顫抖著,頭發散亂地黏在了頰邊,香汗淋漓,眼尤帶淚。 反應太好了,他眼底一片暗沉。 多少次這樣玩著就想一口把她吞下去,忍得都快內傷,這次呢?還要繼續淺嘗輒止嗎? 于夢高潮之后就徹徹底底成了軟骨頭,癱在沙發上吸著鼻子喘氣,像哭過之后控制不住的抽噎。 陳行言摟著她的腰把她抱起來,坐在他的膝上。 她長長的發垂下來蓋住了胸口的風光,垂著頭不看他,肩膀縮起來,像個無助的孩子。 玉白的手指撥開長發,輕輕撫弄白雪團,左手拉著她的手放到勃起多時的某部位上面,啞著嗓子道,“你來幫幫我……” 于夢沒有答應他,隔著薄薄的布料感覺到那東西的熱度與活力,抿著唇伸手拉開褲頭,張牙舞爪發育優異的少年性器生氣勃勃的彈了出來。 這玩意兒之前就已經被迫跟它進行過多次接觸,她都幫他用手和……解決很多次了,按理已經習慣,習慣到當時看都不想看的她現在都可以在他的請求之下自己把它放出來,但再次見到它彈出來say hi的時候,臉上還是燙了燙。 陳行言之前一直只是利用手和體外性行為來解決燒起來的火,于夢對它形狀長度的懼怕都慢慢減退,以至于現在只是把它當做用手和摩擦就能解決掉的怪物。 至于遲早都要做的,遲早這可怕的東西要進入身體這種事,這遲早一直沒來,她就選擇性遺忘了。 于夢定了定神,雙手握住根部一直摸到傘狀膨大的頭部,來回taonong。 她沒有去看手和yinjing如何接觸,感覺到鈴口冒出的粘液沾到了手上,就著沾到的液體當潤滑,臉埋在他肩上認真地……盲擼。 陳行言現在沒空笑她,連這樣直接的接觸安慰都成了隔靴搔癢的舉措,涌起的情潮把少年白皙的面皮染成了緋色,他全副身心都被她掌控在十指之間。 陳行言低沉的喘息聲聽在她耳里,勾勾纏纏的,就勾出了春水細細流淌。 于夢尷尬不已,并了并腿,不想讓他知道自己聽著聲音就有了反應,只求速戰速決,手里摸著囊袋求他,“你,你射出來好不好……” 她手有點酸了。 陳行言被她完全沒什么章法的taonong撩得憋出一身汗,天曉得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沒把她直接摁沙發上辦了。 本來打算今天寫完一雪前恥的,結果碼字地點沒選好,大庭廣眾之下暗搓搓地碼小黃文,別人從我身后經過,我就切換界面假裝四處看風景,一經過我就切換界面假裝四處看風景,碼一行字歇N分鐘。 然后,只寫了一半 搞得這一個高H章寫的感覺自己都要陽痿了……ORZ 接下來半部分盡快補上,如果我還能硬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