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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她照鏡子,都有些認不出自己。 只是后背的傷是用戒鞭抽的,痊愈后仍留下淡淡的瘢痕,齊先生思慮過后,便請刺青師傅給她在后背紋了一只蝴蝶。 幸好她年輕,身體恢復得快,也未留下什么傷殘。 身子徹底痊愈后,齊先生指給她兩條路。 要么給她一筆錢,讓她去自謀生路。 第二條路,是跟齊先生一起替主子做事。 他說,主子雖性子冷淡,卻會護著底下人周全。 她甚至都沒有問,主子是誰,便毅然選擇了這第二條路。 她雖然無父無母,無人教導,但唯一懂得的道理,便是知恩圖報。 很快,她便被齊先生安排送進醉花樓。 終逃不過被送去伺候貴人的命運,但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 貴人雖年邁,卻很懂得如何哄女人開心,得到她之后也頗為上心,時常送些民間看不到的珠寶首飾。 老男人說,以后沒當民間放花燈,都是在為她慶祝。 白纖楚對此很不以為然,在被太子狠狠傷過之后,她已經對人世間所有情情愛愛都失去了興趣。 她曾問過齊先生,是否需要從老男人口中探聽什么消息,或者是下毒什么的。 齊先生對她這份乖覺頗為無語,最終只告訴她,這些事都要等主子吩咐,他們誰都不能私自做主。 她不禁對主子的身份更加好奇起來。 這種在煙花之地逢場作戲的日子,一直過了三年,除了每隔幾個月要跟老男人逢場作戲一次之外,她都過著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日子。 直到昨日,跟老男人見面的前一晚,齊先生終于又帶來新的指令。 如若今晚老男人遇到危險,她必得沖過去擋在他身前。 齊先生說,如此一來,她將會迎來她的大造化。 白纖楚不在意自己會怎么樣,她所想的僅僅只是報恩。 越是臨近傍晚,她心情越是平靜。 就好像她等待了好久,就是在等待這一刻的到來。 她不怕死,只是對齊先生提了唯一的要求,想要在死之前見主子一面。 齊渝卻什么也沒說,交待了她一句萬事小心,便走了。 白纖楚有些失望,隨即又覺得齊先生這話有些矛盾,她都要死了,還有什么需要小心的。 透過支起的窗戶,她看見街道兩側小商小販都已經支棱起來了,各色花燈擺放得琳瑯滿目,隨即一輛黑色的華蓋馬車映入眼簾,她關起窗子,又去梳妝鏡前補了下唇色,便安靜站在房里等待。 按照齊先生的說法,今晚樓里應會有場sao動,屆時她只需要在貴人遇到危險時用身子擋上去就可以了。 隨著門板被推開,她笑著迎了上去,嬌滴滴的嗔道:爺,您還知道來看奴家。 年逾四十的皇帝,除了身材微微發福之外,保養得極好,走在外面最多被人看作三十多歲的樣子。 十七歲的少女,依偎在她懷里嫩得出水。 到了嘉裕帝這個年紀,只能不斷從少女年輕的身體上尋求安慰。 白纖楚迎著嘉裕帝坐在軟榻上,嫻熟的開始給他寬衣解帶。 三年了,老男人仍是滴酒不沾,有時她準備了瓜果點心,對方就看著她吃下去,自己則碰都不碰。 她知道對方時間有限,因此,每次都會直奔主題。 楚楚長大了,可有想過要離開煙花之地。嘉裕帝坐在榻上,一下一下撫摸少女光滑的后背。 肌膚上的蝴蝶紋身微微泛起紅色,她脊背微屈,腰弓塌著,呈現出與平常截然不同的逢迎之態。 白纖楚在別的男人面前有多傲,在眼前老男人面前就能有多放浪。 她不知道老男人真正身份,但無疑他家中的女人都太過循規蹈矩,自己這種在秦樓楚館只能勉強算入流的做派,都能令其大開眼界。 為了進一步籠絡老男人的心,她倒是學了各種各樣的花樣,反正每個月施展一次,就當作被狗咬了。 奴家只要能伺候爺,去哪里都可以。她撐著坐起身,雙腿像蛇一樣盤著男人的腰,花朵一樣的臉頰貼了上去。 見他差不多了,正要抬身,忽然聽見門口傳來一陣sao動。 白纖楚瑟縮了下,楚楚可憐看向男人。 隨著門被外頭的人踢破,忽然有五六個侍衛從房頂上一躍而下,擋在榻前。 一名侍衛飛掠而來,準備扶皇帝先走,卻在下一刻被人用利刃射中后腦,直直倒了下去。 這一波奇襲來得有快又狠,很快皇帝帶來的侍衛就有些招架不住,白纖楚身上不著寸屢,只用薄薄的蠶絲被遮住關鍵部位。 這些人明顯是沖著老男人來的,她有機會逃走,但想起齊先生吩咐,大著膽子湊過去道:爺,您先走吧,奴家來拖住他們。 嘉裕帝眼中微微有些動容,這時眼中刀光一閃,刺客已經突破抵擋,持刀往他身上砍來。 白纖楚幾乎是立刻張開雙臂,擋在對方跟前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現,刺客緩緩倒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男子俊逸冷沉的面容。 白纖楚不由看得呆住,連身上蠶絲被滑落都沒留意到。 可是男人瞧都沒往她身上瞧一眼,只是直直跪下,沉聲道:兒臣救駕來遲,請父皇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