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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禁慶幸,幸好陛下沒有同意賜婚,否則后果將不堪設想。 雖然這件事陛下沒答應,但風聲走漏得很快,第二天裴沉便調笑他,竟敢打起他meimei的主意。 鐘玨只得苦笑著搖頭:我哪兒敢啊。 裴沉笑意凝在嘴角,眼中透出幾分冷澀:是啊,誰敢。 ~ 楚國大敗,裴將軍終于能班師回朝。 人還未到城中,晉封裴夫人為一等誥命夫人,冊封裴妍為安寧郡主的圣旨就先到了裴府。 裴沉更是官加兩等,從少司晉升為侍郎,在兵部一躍飛升。 母女二人換上內務府送來的誥命服,在家中激動萬分的等待裴將軍歸來,裴沉則親自去了大街上迎接父親。 圍觀的百姓熱情高漲,女子們不住向隊列拋出鮮花手絹等。 隨著人群中一聲裴家軍威武的高呼,大家也都相繼跟著大聲應和起來。 正在這時,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往人群中直直射去。 裴忌立即從馬背上飛身而出,揮刀擋住那一支帶了十成力道的木箭,轉身看向閑閑跟在隊伍邊上的宸王,神色里滿是不贊同:殿下可知,軍人永遠不能跟百姓刀劍相向。 寧宸瀾一身黑袍,面目輪廓深邃,五官俊美得近乎邪異,此刻一手挽弓,淡淡說道:裴家軍? 他駕馬往裴忌面前逼近幾步,神情冷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士卒,莫非王軍,哪里來的裴家軍! 在他身后跟著的親兵立即分成兩隊,隔絕開百姓和軍隊,同時厲聲斥責道:安靜,不許擋道,更不許吵吵嚷嚷的。 寧宸瀾看了裴忌一眼,策馬一騎絕塵,直接離開了隊伍。 離晚上的慶功宴開始還有兩個時辰,裴忌回到家中,欣慰的看見一雙兒女都長大懂事了。 一家人相擁在一起,裴妍始終空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到實處。 夫君一路風塵仆仆趕回來,先去沐浴更衣吧。裴夫人善解人意的說道,一邊吩咐下人趕緊去準備些吃食,給他填補肚子。 裴忌看著妻子的目光柔情似水,同時還有深深的歉疚:這幾年,真是辛苦夫人了。 裴母控制不住哽咽出聲,卻是無比滿足道:都是我應盡的本分,只是苦了我們妍妍,生了那么一場大病。 裴忌意味深長看了女兒一眼,想著有些話不宜當著子女說,攬著夫人進屋去了。 歡聚的時候并不多,一家四口都換好衣服,準備進宮去了。 慶功宴在乾清宮舉辦,朝中重臣和王孫貴族都齊聚一堂。 裴妍跟在父母身后,看著清河王夫婦相偕走來,神情不禁有些怔忪。 曾經下決心要做宸王妃的祁蘭伊,都已經大著肚子,即將為人母了。 她看見祁蘭伊朝自己點了點頭,便也回了她一個微笑。 見她面上幾分欲言又止,裴妍垂著頭,裝作沒看見的從她身邊走過去了。 裴妍知道她只要一開口,說的話必然是與那個人有關,只不過自己現在不想聽罷了。 倒不是怪他,只不過得知對方安然無恙后,就有另一種情緒涌上心頭。 有些幽怨,又有些生氣。 走進宴會廳,感覺一時間有多道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饒是之前早已經習慣了,此時也禁不住面上微微發熱。 不必抬頭,就知道他也在這兒,且在看著自己。 裴忌帶著家人上前行禮道:臣等拜見皇上,謝主隆恩。 愛卿不必拘禮,快來上坐!皇帝連聲音都已經蒼老,笑得爽朗,看上去十分親和。 是!裴忌往前走去,坐在皇帝右手邊。 裴夫人則帶著子女坐在家眷那一頭。 這次主要是慶祝裴將軍打了勝仗,大周終于贏了楚國,宴席上,不斷有人走過來給裴忌敬酒。 大臣這邊看上去其樂融融,皇子們坐的地方,則是雙眼可見的血雨腥風。 四皇子寧霄是最不得寵的,至今也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坐在最下首,往上則是清河王及王妃。 最令人耐人尋味的,是宸王和太子沒有按照兄弟齒序落座,而是讓宸王坐在挨近皇帝左手邊的尊位,也是過去太子所坐的位置。 而太子整晚都陰沉著臉,一語不發。 歌舞進行到一半,忽然清河王妃提議道:陛下,兒臣聽聞裴家meimei琴藝無雙,今兒這大喜的日子,不能否有幸聽meimei彈奏一曲。 話一出口,滿座皆開始附和。 鐘玨目光往前面一瞟,見上首尊位上,宸王殿下一身墨色長袍,懶散靠在椅子上,目光卻是陰蜇得可怕。 不由打了個寒戰,轉頭對父親道:今日您若真提了此事,兒子就當給您盡孝了。 承恩侯卻是神色奇怪道:我們與清河王妃素無聯系,她這莫非是為別人做的引。 裴妍常常在這種場合被喊出來表演,早已經習慣了,沒覺得今日會有什么不妥。 正要站起來,卻聽見太子殿下說道:說起古琴,孤倒是聽說,封公子將珍藏的獨幽贈送給了裴妍meimei,既要演奏,不如派人去取了獨幽過來,也好讓人見識下這天下名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