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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一臉無奈,憋著笑,行吧行吧,你們先走。 秦樹陽忙著正給她剝著瓜子,騰出手指了幾張牌,這么出。 噢。 林冬出了三個K加對六。 秦樹陽笑著看他兩,不要吧。 他抵了林冬一下,媳婦,繼續。 五五六六七七。 還是沒人要。 呦呵,牌可以啊。 對勾。 走了。 強子扔了牌,感慨,嘖,夫妻上陣。 強子也笑,看哥這妻奴,瓜子都剝現成的。 你兩個再廢話試試。 不說,不說了。 秦樹陽剝了一把瓜子,遞到她嘴邊,林冬推開他的手,你自己吃。 我不愛吃這玩意。 我也不愛吃。 我都剝好了,你就吃一口。 林冬就是不吃。 你吃一口嘛。 哥,我愛,我吃啊。說著,老四一嘴下來,舔了個干凈。 秦樹陽懵了,下一秒用力的把手心的口水揩在老四身上,你他媽要惡心死老子! 秦樹陽不愛玩紙牌,之前也從來不碰,可是今天下午,他不但打了牌,還打了麻將,就不停的給林冬點炮放水,哄媳婦開心。 一不小心到了晚上,老四攛掇著大家去KTV,另外又叫上了三對情侶,幾個人要了個大包廂,帶著啤酒烤rou一起進來擺上,邊吃邊嚎。 音樂聲巨大,震的她胸口咚咚響,男男女女對唱著,或是哀傷抒情,或是熱烈奔放。 林冬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根羊rou串,看著他們嘻嘻哈哈的打鬧著,唱著,跳著,笑著,毫不顧忌形象,大口吃rou,大口喝酒,不像她從前所參加的聚會,一個個西裝革履,端著個架子裝腔作勢,權衡利弊,每一句話都精心考量,設計修飾,撕破那些華麗精致的外皮,全是自私與虛偽,難受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秦樹陽從外頭又買了些水果來,他把林冬手里的rou串拿了過來,湊近她耳朵說,你胃不好,晚上別吃太多rou,不容易消化,水果買來了,你吃那個。 他縮回頭,把她吃剩下的半截rou吃了干凈。 林冬側頭盯著他,秦樹陽注意到她的目光,囫圇的咽下rou,怎么了? 她笑了笑,向他坐近了些。 秦樹陽以為她要說話,把耳朵湊了過去,林冬輕輕的親了下他的耳朵。 他愣了一下,開心的笑了起來。 被我感動到了? 林冬搖搖頭。 被我帥到了? 林冬搖搖頭。 被我的歌聲折服了? 林冬搖搖頭。 還不承認,你知道以前上學時候有多少妹子因為哥的歌喉迷的死去活來的,前仆后繼追著我。 林冬沒說話。 呃當然,她們沒追到,我小時候愛玩別的,心思不在這上。 以前很多人追你? 現在不也是。他朝她挑下眉,一臉壞笑,眼前不就一個。 他手伸到她腰上,揉了揉,誒,說實在的,我長得還可以吧。 她上下睨他一眼,就你這樣,那些女孩審美不行。 秦樹陽把臉湊過去,貼著她的耳朵,你審美行,還不是眼巴巴和我睡。 說完,一本正經的回過頭。 林冬沒有說話,過了幾秒,手指勾了勾示意他靠近些,秦樹陽得意洋洋的湊過耳朵去。 你也就身上好看點。她的舌尖輕挑了下他的耳垂,脫了好看。 那一秒,渾身的酥麻,他身子輕顫,趕緊縮回頭,離她遠了些,身上一片燥熱,再靠一起非得出事。 一個男人拿著啤酒過來,老二媳婦啊,不說別的,來,跟哥們走一個。 秦樹陽攔下酒,她不喝酒。 誒,樹你這不夠意思啊,人家姑娘還沒說話呢。 她胃不好,我代她喝。他把酒拿了過來,一口悶了。 一堆人湊了過來,跟著瞎起哄,秦樹陽被灌了好幾瓶,林冬看著他一瓶接一瓶的喝,站起來拉了拉他,別喝了。 秦樹陽笑著看他一眼,繼續喝。 這些人絲毫沒有饒了他的意思,于是,她從秦樹陽手里拿過酒瓶,套著嘴灌了半瓶。 看見沒老二,人家能喝。 妹子豪爽。 秦樹陽有些醉意,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把酒瓶搶了回來,長長的手臂勾住她的腰,把她撈進懷里,從她的后背滑到她的脖子上,溫柔的揉了揉,沒事。 他的手又緩緩滑下去,輕摟著她,喝掉余下的酒。 周圍的嘈雜聲仿佛盡數消失,她沉默的仰視著他,無論是在黑暗,光明,陰冷亦或是溫暖的地方,這個男人總是能給自己一種安穩的感覺。 她微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