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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安溪甚至覺得他們特別有逼格,什么時候自己也能一本正經的不搭理人。 咳咳,剛拿到手,態度有點冷淡,侯爺別介意,需要□□。曲安溪抱有歉意的說,然后繼續道:你去吧。 男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候府,輕的就像一片鴻毛。 凌云在謝韞手中的消息讓所有人都消化不來,畢竟這樣的利器,就算隨隨便便暗殺謝殷都不在話下。 無疑給在場的所有人吃了一顆定心丸,以及曲安溪那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眼神里的情緒一直是溫和的。 謝韞到底想做什么? 就算現在殺了謝殷也是一件容易的事,為什么讓曲安溪過來,像是招安似的跟他們說這樣的話,好似在給他們一個機會,一個選擇他的機會。 只要選了,作為功臣,就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就算不助力,當個旁邊者,也不會牽連。 與此同時,皇宮里。 東宮。 謝韞站在院子里,對面坐著謝殷,他臉上帶著笑容,剛剛有人稟報本殿下,說大長公主姑姑和本殿下的母妃,死在了宮里,死因都是一箭封喉 能自由出入后宮的人并不多,謝韞的姍姍來遲看似是被他的人攔住了,可是又有人稟報,他早就離開了皇陵,之后去哪兒,就不知道了。 甚至是謝殷手里的東西越捏越緊,毫無預兆!本殿下的姑姑身上的東西也被人拿走了。 謝韞被審問,臉上并沒有任何的反抗或者解釋的急切神情在里面。 興許是二皇叔的人,失手誤殺了,畢竟是父皇的皇后,萬一知道了這件事,皇后說不定會成為威脅。謝韞非常淡定地說。 完全沒有自己在被受懷疑的自覺。 那他為什么要搜本殿下的姑姑身上的東西?還殺了她? 謝殷咬牙切齒,似乎要把謝韞這個人看出個窟窿來。 令他氣憤的是,整個宮里全都是他的人,能在他的監視下,殺了皇后和大長公主,會是誰,幾乎都不用想,謝殷沒想到自己這個看上去很好欺負的弟弟居然會有這樣的本事。 二皇叔想知道為什么先皇會想要你成為下一代江山之主么?謝韞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可是這個問題的確問中了謝殷所想,他的眉頭皺的發緊。 手邊的東西差點被捏碎。 然后他就聽到謝韞的聲音緩緩道:因為,你身上有他的印記,他曾經為了權力親手殺了你的母妃。 作者有話說: 收尾ing 隔壁奇幻記得打卡,雖然現在看文的人已經很少了。麻煩支持一下,么么嘰。 第84章 一樣的命運, 就像魔音一樣纏繞在謝殷的心頭,他的瞳孔微微收縮,然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冷哼一聲:七弟這是承認是你入了中宮連殺皇后和大長公主? 按上名頭的罪過,謝韞并不反駁,只是看著謝殷,淡淡道:二皇叔說的這些, 侄子并不知曉。 謝韞!謝殷顯然已經沒有了耐心, 眼前這個人無論是表情還是情緒都絲毫沒有波動, 和他說話, 任何的威脅和暗示就像是打了空一樣,大概隨便找一個下人都不會有比他更難對話的了。 謝韞微微低頭, 那雙睫毛下的眼睛一點波動都沒有,然后這位看上去毫無波瀾的人,嘴角微微揚起, 二皇叔, 我沒有,沒有,去過后宮。 不承認, 謝殷并不能拿他如何, 無論如何, 謝韞現在都是皇儲,是儲君,陛下駕崩之后可以名正言順執掌天下之人。 除非謝殷現在就拿出圣旨,宣布登基, 然后找個由頭將這位太子殿下下獄。 謝韞似乎覺得他不夠生氣似的非常淡定地補充了一句:其實大長公主姑姑和皇后娘娘被刺殺, 對于您并不是一件壞事, 無論是誰殺的,二皇叔可以等登基之后再追究這件事。國不能一日無主。 謝殷死死的看著他,他隱忍多年,就為了這一天,可是謝韞好像早就看透了他要這天下一般。 或許本殿下可以將太子妃請來坐坐。 謝韞淡笑:殿下隨意。 若是能讓謝殷輕而易舉帶走曲安溪,那他這段時間的籌謀布局都是白費,可他一向不做白費的事。 你做的很好。謝殷咬牙切齒,沒有證據,他的確不能拿謝韞如何。 侄兒那就留在這里好好反省思過。謝殷抬腳就要離開。 身后跟著一眾浩浩蕩蕩的人,都是之前早就準備好的,包括一些近臣,不過更多只是太監,生怕謝韞會動手似的。 你們的君主好像腦子不太好使。 空蕩蕩的小院子里,謝韞忽然道,也不知道安溪在那邊如何了說完也自嘲地笑了一聲: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患得患失了? 院子外面,樹葉被風吹的嘩嘩,一個人影從那邊出現又消失,最后在那邊留下一塊屬于自己的調令。 銀制的令牌上面因為時間過久而有了黑色的痕跡,但并不妨礙他通身還有光澤,謝韞擱著帕子捏起那塊令牌,嘴角微微揚起,什么時候再和安溪打個賭就好了,下次他可以要點更好的,比如圓個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