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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人不多,但武功都很不錯,很快就制服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那個身上帶著東宮繡花的領頭人。 來人將謝韞身上的鎖鏈解開,后者一臉嫌棄地看著那邊。 殿下。 謝韞整理了一下衣服,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你們也可以再來遲一點,這是太子的人,場地都給你們了,審一審,別搞死了,這可是重要的人證。 是。 謝韞輕飄飄地朝著外面走,絲毫不在意里面的情況,好似他出來就是來當個誘餌,任務完成了他就離開一樣。 然而就當他要離開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忽然出現,殿下,皇子妃皇子妃她! 怎么了? 皇子妃被太子的人帶走了! 謝韞原本淡定的臉上頓時就像石子落了水,你說什么?! 曲安溪在陳和的府邸,被太子的人查到的可能性幾乎很低,就算是他也找不出更好的藏身之地,沈六呢?! 沈大人被太子的人的抓住了,人太多,派出的人太多,屬下屬下,懷疑,皇子妃娘娘才是,才是誘餌。 謝韞快要握碎了自己的拳頭,好,好啊,跟他玩燈下黑。 那,殿下,我們,我們該如何? 謝韞冷笑一聲,轉變主意,帶上這些人,我要親自去京城。 謝凜居然還存著這樣的心思。 可是可是您 閉嘴,再多說一個字我割了你的舌頭。 那些人找死,我也不能讓他們活著,除了那個黑衣服的,其他人就地格殺。 殿下!黑衣人又出聲道。 謝韞的表情全然是不耐煩:說。 關于皇子妃娘娘地點被泄露之事,巡邏的人在別院附近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遮著面的女人。屬下懷疑是她 謝韞:帶過來。 *** 曲安溪手腳都被綁著,坐在馬車上晃晃悠悠,表情抑郁,看著一旁同樣被綁的曲安晴,但境況卻比較慘的被打暈在旁。 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女人,眉眼十分冷冽,盯的曲安溪全身不自在。 那什么我這樣也跑不了,大可不必如此。 女人冷哼一聲,似乎在打量著她,然后得出的結論很不好的說:殿下說你圓滑的很。 謝凜 曲安溪想到那日在酒樓遇到的太子殿下,著實是想不出他怎樣給自己一個這樣的評價的。 這是要去京城? 對方沒說話。但眼神里你是腦殘的表情不減反增。 你們殿下要怎么處置我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也沒有曲安溪企圖茍命。 閉嘴!女人極其不耐煩地提高了聲音。 目光冷列的就要給她來一刀。 曲安溪眼神微閃,嘴角微揚,繼續道:你們殿下不會也搞那么xie教,祭祀?我這個人其實不干凈的,也不是什么處女之身。還有什么謀反,這點我可以替七殿下證明他真的沒有。 女人: 一道銀白的光抵在自己的脖頸處。 已經被第二次威脅的曲安溪: 再多說什么!我就讓你和她一樣!別以為殿下護著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 聽完這話,曲安溪噗嗤一笑:我什么時候也成了你們殿下要保護的人了?不都是反叛分子么?圍堵京城,誰是反叛分子,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番激怒果然讓那女子情緒有些失控,匕首越加靠近壓低曲安溪的脖頸,甚至滲出血絲,說出來的話也是一字一頓:你,閉,嘴。 但即使這樣,女子也沒有要殺她的意思,證明那邊的謝凜下的是死命令。 原主在謝凜的心里究竟是個怎么樣的分量,還是說她這個首輔府的二小姐是威脅那位首輔大人的最好的把柄? 曲安溪抿唇,不說話了。 這份忽然安靜,讓女人忽然察覺到了什么,她的語氣不免又尖銳了幾分:你激我?! 曲安溪扯了扯嘴角:真不好意思啊,讓你猜到了。 對于這種只知道執行死命令的人,曲安溪向來是懶得搭理的,除非那個人身上有什么讓她必須去探知的事。 現在得出的結果大概就是,她這么一個萬人嫌的角色,還是有點分量的,比如,謝凜的分量。 其實細細想來,這些問題也不難追究,謝凜能在曲安晴身上下通緝令卻獨獨不在她的身上下。 安祁縣距離京城的路不遠,一路上也算是緊趕慢趕。到了京城的城門前,曲安溪看著馬車直接并非是去的太子府,而是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 女人因為車上的不快,對曲安溪的態度并不算好。 當然對曲安晴的態度更加惡劣一點。一路上的顛簸并沒有讓這位大小姐清醒,大抵是迷藥被吸入太多,現在還處于一個昏迷的狀態。 曲安溪被強制壓下馬車,但過了一會兒,曲安晴卻沒有被拉下馬車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