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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女人不耐煩地扔下筷子,你在這里鬧事打擾別人吃飯了。 不一定哦~曲安溪出聲,也許找到了說不定,一個大活人失蹤了,還能沒人管么? 女人有些憤恨地看了一眼曲安溪,繼續低頭吃飯。 曲安溪看向下面的人,聲音淡淡:我還不知道,原來一家吃飯的地方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少俠,不妨說說事情的經過。 這年頭有正義感的人極少,曲安溪的發言讓其余看戲的人都不管這份閑事了,反正結果都一樣。 *** 掌柜的好些年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了,他被人用繩子綁在一邊,謝韞坐到了曲安溪的旁邊,把原來自己的地方讓了出來,有著對方坐。 姑娘是官府的人? 算是也不算是,總之我對你meimei失蹤這件事非常好奇。 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生這樣的事情,并且其余的人還對此沒有多大反應了在一帶應該是經常出現的。 且不說這里的官府管不管這件事,掌柜那囂張至極的態度,十有八九是陳縣令也摻和了一腳。 人口販賣,放在哪里都很賺錢,也難怪縣令的府邸富的流油。 在下趙笙,是越州人士,來到這安祁縣也是因為和家妹要去京城的親戚家投奔只是前幾日我因為一些事絆住了腳,家妹就先行一步 總而言之,就是一個非常俗套的兄長有事,meimei先走,但meimei突發奇想來這個吃個飯,就再也沒了消息的故事。 曲安溪又挖了一口魚rou放在嘴里,感受味覺的快樂,一旁的謝韞見曲安溪碗里已經沒了魚,繼續夾了一塊放在她碗里,姿勢親昵又溫和。暗示的意味十足。 坐在對面的趙笙忽然覺得自己有億點點的亮。 什么在我們這里失蹤的,明明是按姑娘自己走丟了掌柜的忍不住插了一句。 趙笙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蘺蘺她從來不會亂跑。做什么都會來信通知。 掌柜的啞口無言。 目光又轉向那邊的謝韞和曲安溪,客人,這,您吃著這里的東西也就知道,咱們店可真的就是小本生意,哪里可以做那么大的事情。 曲安溪沒有理他,繼續道:那你仔細查過了沒有?這周圍再沒有被人見過你meimei?、 趙笙搖了搖頭:并沒有,周圍里里外外,全都找過,無非就是這黑心店家。 可以報官,來查一查。這么大庭廣眾的過來鬧是沒有結果的。 謝韞眼神淡淡,話說的有理。所以,你知道應該怎么做。 現在應該是找出證據,而不是在這里胡亂鬧騰,打草驚蛇,只是讓人多有準備罷了。 曲安溪扯了扯謝韞,反駁道:別這樣,事已至此,咱們還是得幫幫忙的。 謝韞沒好氣地捏了一把曲安溪,表情略顯埋怨:到別人的事便那么積極?安溪真的好生偏心。 這是別人的事嘛,也不過是順帶著罷了,安祁縣的確是藏了許多的東西若是連這條線索也回去一并交給他,我們以后的日子也會好過一點。 好過不好過不知道,就是徹底將謝韞扯入這場爭斗里。 而是還是主動意愿的宣戰。 嗯既然如此,就通知一下陳和,讓他寫一份搜查令下來。 謝韞語氣淡淡,仿佛安祁縣的縣令對于面前兩個人來說不過如此。 趙笙看著曲安溪和謝韞,兩個人穿的都很素凈,不過身上的織錦緞子不像是安祁縣可以出來的,倒像是京城。 尤其是那專心致志吃飯的少女,一旁的年輕人似乎格外寵溺她,但又完全沒有架子。 掌柜的聽到這番說辭,原本不動聲色的臉色倏忽的變了,這兩位該不會是下來巡查的七皇子和七皇子妃? 不不不,不可能,皇室的人怎么可能會坐在這里吃東西? 在下多謝兩位不過,縣令大人若是來了,此案怕是更不明了了。 曲安溪挑眉,我們什么時候說過讓縣令來了?現在封鎖這整個酒館,搜查這里,人都是我們來出。 趙笙:???縣令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掌柜的見不對勁,立刻想要做什么,他求饒似的說:兩位大人啊,這可萬萬不能,沒有實際的證據,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搜了我的店,以后不會有人來吃飯了,生意也會一落千丈,您這是斷人后路啊! 而且這樣的行為也會引來眾怒。 曲安溪看了一眼謝韞,謝韞笑了笑,實際的證據隨便拉一個人來就有了。 主子主子! 謝韞話音未落,外面就匆匆跑進來一個衣衫襤褸的姑娘,她見到掌柜的,眼神狠狠一瞪, 主子,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這家酒館的確會拐賣一些外來的姑娘。說完,女子從襤褸的衣服里拿出來一卷羊皮紙,這里是藏匿地方的地圖,預估那里的人大概有幾十位。都是外地來的,安祁縣是去往京城的必經之路。那些人估計是利用這個,來迫害這些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