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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見曲安溪這番委屈,便淡淡道:公子,其實我們也不是非這里不可。 曲安溪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 不必。謝韞不動聲色地從自己身上拿下來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佩,淡淡道:此物千金難求,便用它和你換,我需要這件鋪子的房契和地契??煞? 店家瞧出了,這的確是個好物,臉上猶豫的神色都沒有,便道:好的好的,這就給客官去取。 白衣姑娘似乎沒有想到會有人幫他們一擲千金的買下這座店鋪,頓時有些語無倫次:這這怎么能行,這太貴重了,公子要不然您還是收回去吧?其實我們也不是非這個地方不可的。 謝韞淡笑,無礙,送你的,就當是贈禮。 青衣男子沉默不語,曲安溪也沉默。 和謝韞相處那么久,他第一次和別的女人笑的那么開心,還是第一次見面。 曲安溪頓時連吃飯的興趣也沒有了。 阿韞,不如我們去吃飯吧?曲安溪試圖提高一點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謝韞只是淡淡道:不如在等等,安溪若是著急可以先行離開。 曲安溪: 和平時一樣溫和的語氣,可曲安溪總覺得什么變了。 有種本來一直很好的人忽然有了心上人,然后自己被拋棄的那種。 曲安溪抑郁了,曲安溪靠近了那個也排除在外的青衣男子,打算兩個人報團取暖。 你家的公子都是這般?青衣男子似乎并不在意,甚至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和曲安溪說道。 曲安溪一臉無語:平時不是,也許對你家的姑娘一見鐘情了。 青衣男子挑了挑眉,有些不可置信地說:你家公子審美不錯我姓洛名風埠,是個大夫,那位是我的家妹。 曲安溪也跟著自我介紹地說:我叫曲安溪,當然你可以叫我頭頂青青草原的羊駝姑娘。 洛風埠略顯清奇:倒是奇怪的稱呼,不過今日公子全力相助,我也是個善于感恩的人,以后兩位若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不涉及原則,我自當相助。 曲安溪看著那邊的謝韞和白衣姑娘依舊聊的很開心的樣子,覺得自己頭頂的青青草原可以再澆點水。 我曲安溪想說點話,但看著那兩個人侃侃而談的樣子,著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對著一旁的洛風埠道:洛大夫餓不餓?我請你吃飯。 洛風埠非常誠實地點了點頭:的確是餓了,我和家妹也是第一次到這里來羊駝姑娘有什么推薦? 曲安溪也不知道。 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不過可以去逛逛找找有什么好吃的。 洛風埠看著那邊的謝韞又看著這邊的曲安溪,不由得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的情郎和別人這般,不生氣么? 曲安溪: 一個非常好的詞匯。 但很可惜,他們并不是那層的關系。 不是他和我的關系不是那樣,只是少見他這樣有些震驚罷了,他能找到一見鐘情的人,我到也可以休息休息。曲安溪說完之后,覺得心里好似有什么東西堵住了,養了那么久的孩子一朝跑了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不過他既然有喜歡的人了,那所謂的男女的防備就要做起來了。 洛風埠向她欠了欠身子:既然如此,洛某便不久留姑娘了。 謝韞似乎和白衣女子聊完了,有些開心地走了過來,語氣輕快:安溪,今晚去吃些什么? 曲安溪語氣平淡,將袖子里的銀票遞給謝韞,揚起這么大的一個笑臉:洛姑娘也餓了,阿韞不如帶著一起去吃吧,索性這些錢都是夠的。 謝韞忽然想起了什么,略有思考的點了點頭:安溪思慮周全。 曲安溪:你踏馬居然還真的接了。 曲安溪嘆了口氣,她要深思這種行為是否可取,她的情緒有點奇怪,唉,明明說好不管閑事的。 我就不去了。曲安溪對著謝韞欠了欠身子,公子,記得早些回來。 說完曲安溪頭也不回走了。 簡直不留一絲清風。 既然不是曲安晴,那就是可以的,謝韞現在也沒有黑化的跡象,先替他選好未來的正宮,等著功成名就之際她就可以愉快的離開享受快樂人生。 作為女子,曲安溪十分清楚追一個人,率先要和別人撇清關系,要讓對方心里只有一個人。 走到一半曲安溪還轉身給謝韞做了一個加油你可以的手勢,做完便加速地離開。 曲安溪的風風火火讓那邊的洛風埠眼神意味深長,看向自己meimei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意思,然后出聲問站在原地的謝韞:公子可以先回去。 謝韞眼神垂了下來,半晌似乎想通了什么,然后淡淡道:罷了,先去吃飯。 *** 曲安溪在路上用零碎的錢買了一些小吃的,謝韞說的不錯,安祁縣的美食非常多。 吃了一半,把肚子吃的撐了,也沒塞下另一半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