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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 他這么聰明,是不是看穿她偽裝的假象了? 明明天氣偏涼,她背后卻隱隱分泌出層層薄汗。 步箹低下頭,不敢和他對視: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謝邀說。 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可以改的,她有些著急地說,但你不要說自己后悔 老實說,我是挺后悔的謝邀拖著腔調,視線落在她低下的頭頂,忍著喉間的笑意。 等著她抬頭想解釋的瞬間,立刻低下頭,精準地捕獲住她的唇。 所有的話化作吞咽,謝邀拉住她的袖子,再次往自己身邊一帶,但她撞上胸膛的時候,雙手空出來,捧上了她的臉頰。 這個吻重而兇狠,撞疼了她的牙齒,但步箹已經想不到那么多了,腦子一片空白。 沒有多余的動作,謝邀壓了許久,然后緩緩放開她。 你以為壞事,只有你能做嗎?謝邀壓著嗓音,說的是電影院的事兒。 步箹恍然,原來不是起模特車被拆穿。 大悟時,臉頰直接燒了起來。 現在的背景不僅僅是薄汗了,她覺得好熱,好想脫衣服。 熱了?謝邀仿佛會讀心術,將忍者神龜丟在了右側的樹林長椅上,幫她將穿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涼意來襲,她來不及制止,謝邀直接將隊服籠罩在兩人的頭頂,遮住了所有的光線。 兩人陷入黑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和越來越重的喘息,鼻尖都是喜歡的味道和讓人心跳加速的熾熱。 謝邀輕聲問:還要不要再接一次? 要。 他輕聲一笑:好。 但我有個提議。她小聲地,在他接近的時候打斷她。 謝邀就慢吞吞地嗯?了一聲。 步箹深呼吸一口,大著膽子說:我想要久一點。 他也想,謝邀吻下來,如她所愿。 隊服搭在兩人頭頂,擋住了他人的實現,他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后腦勺上,比之剛才重重的一吻,這次輕含,吮吸,滑出唇舌,撬開她的牙齒,唾液肆意交換。 步箹腿軟地差點跌在地上,謝邀一把摟住她,將人拖到旁邊的長椅上繼續親著,她坐在他腿上,連指尖都是顫抖的。 隊服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椅子上,此刻謝邀的唇已經從她的唇挪到了鎖骨,壓下后,透出個深深的紅印。 這周跟我一起回去?謝邀說。 嗯?步箹被親得找不著北,巨大的羞澀席卷著她,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反正我媽也認識你。他不容置喙地又壓在鎖骨上,多了個紅印,滿意地笑了笑。 少年眼角帶勾,盛滿星光,是她沉溺的蜜糖。 步箹答應的時候,謝邀的瞳孔又深了一些,重新吻上去。 老實說,他在電影院就想這么干了,也不知道靠什么意志力才忍下的。 忍者神龜,就在此刻被兩人擠得掉在了地上。 那天晚上步箹回寢后以為自己會興奮一晚上,其實她也就蹬了幾腳腿,然后在室友的控訴下熄燈。 運動會的勞累和一天的起伏帶來了疲倦,和謝邀互道了晚安后,她抱著忍者神龜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神清氣爽地見了吃喝澀三人組,季云看了一眼她鎖骨處的紅暈,輕描淡寫道:昨晚玩開心了? 步箹雙腿翹著,給自己塞了個雞腿,嘿嘿直笑。 季云看了看她,淡淡地搖頭。 戀人接吻后的親密,不可同日而語。 謝邀依舊很忙,兩人見面的時間依舊很少,但她覺得,沒有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了。 步箹周末給mama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這周末要去謝邀家做客,mama給她打了筆錢帶禮物,教了她一些做客的禮儀,尤其叮囑她,不要隨便暴露大大咧咧的本性。 我才不會露餡呢。步箹嘖了一聲,然后拉著盧可語出門逛街了。 周末這天,謝邀比平時來得更早一些,開了一輛超級炫酷的藍銀色跑車。 步箹穿著長裙,編了條溫柔的辮子,提著禮物出門。 宿舍樓下站了不少人,全是繞著跑車觀看拍照的。 駕駛座的人,怎么看著有些眼熟? 是不是隔壁那個少年電競選手? 玩《逃亡》的是不是? 臥槽我偶像啊! 謝邀帶著口罩,將擋風玻璃上遮擋陽光的隔板拉下來,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 我上次就聽說他來了一趟我們學校,好像和我們學校的誰在交往來著我沒看見! 叫步什么,哎cao那個字我不認識,是不是認一半啊 yue,yue,你個沒文化的 要不我們上前和謝邀說個話吧! 步箹走下來,謝邀正搖下玻璃窗,單手靠在門框上,給學校的迷妹和粉絲簽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