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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叫做碰瓷??步箹被他的厚臉皮震驚了,顏狗和謝狗,通通可恥。 - 謝邀再看見步箹,已經是大半個小時之后。 步箹徹底精神,匆匆洗頭化妝換衣服,光鮮亮麗地站在前男友面前。 謝邀正在單手刷手機,先聞到一股香味,住宅門打開后,目光落在她好看的臉上。 她低頭咳了一聲,直接指著他的手:我就想問,你這個手,憑什么能幫我提東西,又憑什么五天要這么高的價格。 不是啊。謝邀頓了頓,好笑地勾了下唇,指了指從副駕駛下來的一個新鮮小伙,小伙肌rou健碩孔武有力,陽光燦爛地對步箹笑著,老板,我姓孫,你叫我小孫就行,我才是那個來搬運東西的! 步箹: 安秋秋從后面出來,指了指屋里的三個箱子和幾個口袋:就那幾個,粉色那個是日用品放前面,其余的放在行李歸置處就行。 好嘞。陽光小孫神采奕奕地過去了。 我,謝邀指了指自己,叫做技術指導專家。 步箹看著他,皮笑rou不笑,好的謝專家,我看看您到時候能指導個什么出來。 - 陽光小孫飛快搬完了所有行李,自覺坐在了副駕駛。 房車里客廳的區域剛好有四個沙發式座位,步箹環視一圈,最后坐在了后面廚房吧臺的高腳凳上。 謝邀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怎么了!我就坐在這里怎么了! 步箹眼觀鼻鼻觀心,不看他也不吭聲。 那地方在后面,路不全是高速,安秋秋說,一會兒抖得你屁股疼,你確定不坐在前面? 不坐。步箹說,我就喜歡后面,還能吃東西,多方便。 安秋秋做了個你牛逼的手勢。 不是還有一個人嗎?怎么不一起上車?步箹問。 哦他不是那邊的聯系人和安排員嘛,安秋秋說,所以就提前兩天先過去了,不和我們一起。 哦。步箹用鼻子哼了哼。 車輛啟動,步箹坐在yingying的高腳凳上,哪哪都不舒服。 謝專家非常安逸地靠在柔軟的沙發椅背上,懶洋洋地看著手機,一會兒又戴上耳機,看起來就快睡著了。 安秋秋又問了一句:你確定不坐過來? 我很舒服。步箹說。 安秋秋就沒再問了。 都怪他都怪他,步箹瞪著謝邀的背影,眼神殺死殺死殺死。 大概瞪得太過于火熱,謝邀忽然轉過頭來,她的目光還來不及收回,恰好和他對上。 步箹嚇得被唾沫嗆住,連忙轉頭咳嗽,咳得面紅耳赤兩眼發暈。 暈完后看見了面前的水,謝邀已經擰開了,步箹喉嚨干干的,卻還是好奇地問道:你一只手是怎么擰的瓶蓋? 你以為我是五年前的你嗎?我單手也能使上力。謝邀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 她想到五年前兩人剛交往時,裝成嬌弱的模樣,臉頰更紅了,嘀咕道,我單手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給我表演一個。他拿了一瓶新的過來。 步箹才不給他表演,憤怒地將水瓶砸向他。 謝邀笑了笑,單手接住,轉身坐回沙發椅背上,靠在上面用受傷那只胳膊實力,另一只手擰在瓶蓋上,輕松旋轉。 仰頭喝水,喉結滾動,有一滴從唇角落了下來,滑進了鎖骨和衣領。 步箹撇開了眼。 - 車輛向前開著,三百多公里,開車沖一沖,一天也能到,但步箹嫌太累了,硬生生拆成了兩天。所以司機叔叔開得并不快,甚至被許多中秋回家的小車無情地超過。 高速路只走了兩個多小時,安秋秋睡了一覺,步箹看了一場電影。 下高速后一路不好,司機提前做了預警,叫大家系好全帶。 我這里也是有安全帶。步箹說。 你遲早因為你的執著安秋秋看著她,徹底無語了。 步箹知道她要說什么,是的,她很快嘗試到自食其果的滋味。 因為路抖,車子上下顛簸,就算系了安全帶,也改變不了屁股下yingying的觸覺,步箹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 加上她其實有些暈車,被車子甩了一會兒,胃里開始翻騰。 謝邀就在這時取下耳機,扭頭看了他一眼。 步箹沒有精力和他對視。 她暈車,謝邀對安秋秋說,車子停下休息一會兒。 安秋秋愣了一下謝邀竟然知道步箹暈車,一想到兩人是分手的情侶又覺得一切很合理。 安秋秋點頭,用房車里的通話系統傳給司機,讓他就近找個地方休息半個小時。 司機答應很爽快,說正好前面有一節地方出了事故,擁堵,休息一下希望擁堵能有所緩解。 謝邀從懷里掏出了暈車藥。 安秋秋看過去時,有些吃驚:你什么時候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