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點點頭：“如果一群人的記憶都被篡改了，這確實是大問題?！?/br>
    “只有我注意到，她說昨天是她生日了嗎？”托尼難以置信地插嘴，“女孩兒，你應該提前提醒我們的?！?/br>
    “別這樣，托尼?！笔返俜蚩雌饋硎桥滤麌槈乃?。

    “沒事，我每年都是和家人一起過的，謝謝你的好意?！?/br>
    “不，回頭我們應該補一個派對?！?/br>
    史蒂夫撫額，抱歉地看看伊芙琳，收到了后者安撫的微笑。

    “娜塔莎說的就是問題?！币淋搅绽刂攸c，“我能保證我的臥室以前沒有這張紙，但就在我在思考為什么我們會忘了沃特的時候，這張紙就出現了。這只是一個我的小習慣，類似于寫日記?！?/br>
    “先生，羅杰斯先生的盾牌和這張紙上并沒有檢測出其他能量?！?/br>
    “現在有一點棘手的是，你是這么說的，但是我們并沒有檢測到一些其他的東西?！?/br>
    史蒂夫點點頭，沉思片刻：“但如果你的描述屬實，你絕對是這些問題的關鍵點?！?/br>
    “人會存在轉生這種東西嗎？”娜塔莎一邊在旁邊敲資料。

    埃德溫：“這類的案例并不是不存在，羅曼諾夫小姐?！?/br>
    “在曾經的理解里，系統就像一個公司，我就是系統的員工，還有無數的員工像我一樣工作?！币淋搅沾蛑确?，“但是我上一個系統很奇怪，非常人性化非常智能，比埃德溫還要智能很多，就是像是一個人類?！闭f完，她發現有些不合適，又補充：“抱歉，埃德溫，我不是那個意思?！?/br>
    “沒關系，古德曼小姐。我確實還是一個正在成長中的人工智能?！?/br>
    “但他前途不可限量?！蓖心崮樕系尿湴溜@而易見。

    “確實?！币淋搅招α?，“但是現在的這個人工智能，即便他也給自己起了名字，叫什么威廉，但跟上一個系統比起來簡直就是人工智障?！?/br>
    “這名字可真有新意?！蓖心嵬虏?。

    “那上一個系統呢？叫什么？”史蒂夫問。

    “卡爾，他叫卡爾?！币淋搅彰蛎虼?，“很神奇，他會鼓勵我，會給我加油，他還會和我聊天，彬彬有禮得像個紳士。因為他是我的第一個系統，導致我一度以為所有的系統都智能到了這種程度，有自己的性格，有自己的思維?！?/br>
    娜塔莎：“然而看情況好像并不是這樣?！?/br>
    伊芙琳點頭，“是的，不是卡爾有問題，就是威廉有問題。而且卡爾在消失的時候，是由于我和紅頭罩說了關于位面崩潰的事，他的聲音突然就變得斷斷續續，話里話外都是讓我趕緊收集能量?！?/br>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托尼突然出聲。

    “什么？”

    “超人的全名是卡爾·艾爾?！蓖心嵋贿呎f著，他們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藍色投影，是超人的全身等比例縮放，旁邊還寫著一些超人的身體數據和個人情報。

    “你的意思是卡爾是超人？”伊芙琳的聲音里都是不可置信。

    “這有可能啊?！蓖心崧柭柤?，“聽你的描述，姑且稱之為\'HE\'，紳士體貼，讓你非常舒服。如果沒猜錯，你能把他當朋友了。聽起來很像那個人間之神?！?/br>
    “這不可能?！币淋搅論u搖頭，“卡爾不可能是超人。超人變成一個系統，在我旁邊，每天晚上和我聊天？這太離譜了?！?/br>
    “但是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你能保證他就不是嗎？”托尼問道，“而且有一個系統說讓你去平衡位面，而這個系統的名字和超人一模一樣，世界上真的會有這么巧的事？”

    “伊芙琳?！笔返俜虺烈?，“我也覺得這件事情過于巧合了?！?/br>
    伊芙琳搖搖頭，“咱們只能合理推斷，這就只是臆測，沒有足夠的證據只會讓我們走岔路，你不要瞎想了?！?/br>
    “但這樣的推測很合理？”托尼挑挑眉。

    “一點都不合理，這奇怪極了?！币淋搅毡凰麄冋f得心情煩躁，他們怎么不聽勸？

    “那你有什么證據來證明他不是超人?！笔返俜蛘J真地問。

    “因為超人不可能成為一個系統，系統應該只和我原來所在的位面和維度有關，超人完全是你們這個世界的產物?！彼麄冊趺床宦爠?？？？

    伊芙琳真的有些憤怒了，那是一種從內心深處發起的憤怒，激得她四肢冰涼，但五臟六腑全都燒得厲害。

    “伊芙琳？”娜塔莎突然叫她，皺著眉將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我們不是確定，也只是一種推測。你冷靜一點，你現在有些不對勁?！?/br>
    “我沒有什么不對勁?！币淋搅铡安洹钡匾幌抡酒饋?，“你們怎么會這么想？你們不能認為卡爾就是超人?！?/br>
    “我們不能？我們為什么不能？”托尼將手臂撐在沙發靠背上，語氣挑釁。

    “托尼！”史蒂夫有些不悅地叫他的名字。

    “這是你們自己的想法，但你們的想法不是由你們定的，而且由……”伊芙琳說到一半，才突然卡住，看著眼前三個人復雜的目光。

    她一陣恍惚，跌坐回沙發上，喃喃著：“是由……是由什么?！?/br>
    “伊芙琳?！蹦人櫭驾p拍她的背，“深呼吸，不要再想了?！?/br>
    “是由什么……”伊芙琳感覺自己的腦袋痛得要死，不由自主地十指插進頭發里抱住腦袋，她從脊椎開始一種奇怪的眩暈和痛感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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